沒有長篇大論,只有一個態度!

眼前這個二十歲的年輕人,徹徹底底地體現了一種江湖的俠義柔情!

“自古英雄為紅顏,喬冰山有此男子相伴,真的是一段佳話。”

“好霸道,不過卻讓人感到很舒適。”

“……”

周圍不少公子哥小姐都眼睛一亮。

眼前這個人倒是極為地特殊,頗有些俠道熱腸,他們對於這個外來者的印象倒是好了不少。

只有喬歡冷哼了一聲,然後轉身離去。

喬風也是眸光一亮,大讚道:

“好好好,這是老夫唐突了。”

他看著還有些嬌羞的喬冰山說道:

“冰山小姐,還請移步到裡面,喬巖兄是家主心腹多年,你作為喬巖兄的女兒,應當過去一看。”

頓了頓。

他也對著石邪說道:

“小兄弟,也請一起。”

喬冰山點點頭。

石邪目光一轉,才說道:

“善!”

三人移步。

第二層,有一種奢華古老的氣息撲面而來,很多珍貴的紅木,沉香木竟然都在裡面被雕刻成一個個畫像,一片古色生香。

在那裡。

一箇中年男人正在喝茶,似是因為緊張他的手竟然都在抖動。

他是喬家家主,喬一玄!

在他旁邊坐著的則是一眾打扮得或是端莊,或是妖豔,或是清純的女人,這是喬一玄除了死去的大房,剩下三房太太,當然喬一玄現在只對二房最為鍾情,以至於二房在這家中掌握的實力最強!

那二房一雙大眼睛,畫了一副眼線,倒是時而嫵媚,時而凌厲,她坐在那裡,頗有一種百鳥之鳳的感覺!

此時二房看到了喬一玄的模樣,對著她後面一個俊秀的青年柔聲說道:

“喬泰你父親口渴了,快給他倒茶。”

那俊秀青年點頭,含笑說道:

“媽你錯了,父親不是口渴,而是緊張喬巖叔,等喬巖叔來了,一切自然好辦。”

他很從容,很鎮定。

說到這裡。

二房的眼中閃爍過不為人知的凌厲,不過嘴上卻說道:

“不錯,喬巖叔走了三十年,應該回來了。”

可是在一旁的三房,四房卻是搖搖頭。

尤其是三房呼應道:

“我覺得在這喬家裡,那個喬巖叔能給我們帶來什麼,只是拿走了丹藥經去了三十年沒有回來!憑什麼讓他有這麼大的排場!”

她冷笑道,說話很刻薄!

然而。

那原本神色不動的喬一玄卻是猛然眉頭一皺,一種難以形容的凌厲氣息卻是衝出!

他一字一頓地說道:

“誰若再敢說一句喬巖叔的不是,別怪我出手!”

整個房間瞬息之間被壓制住!

三房連忙閉嘴,只是臉上露出了委屈之色。

而二房的眼中閃爍過一道不可察覺的寒意,繼而展顏露出笑容說道:

“家主,我知道喬巖叔是曾經照料大房的人,可他畢竟三十年都沒有回來了,三房有些怨言也是正常的。”

聽到這句話。

喬一玄才默不作聲地點點頭,心中消除了不少的氣。

這個時候。

從外面傳來了一個顫抖的聲音。

“家主。”

嗡!

這一個聲音頓時讓喬一玄身體一顫,繼而他坐在那裡,那目光似是夾雜了萬千的情感。

他那高大的身軀站起來,沒有半分家主的威嚴,反倒是有著無盡的親近。

“喬巖,你來了。”

此時的喬巖再無半分的忍耐,那眼眶之中盛滿了淚水。

在後面。

石邪還有喬冰山兩人也都站在那裡看到了這京城的煉藥家族喬家的家主,喬一玄!

這個主持著喬家大大小小運轉的大家主此時已經完全沒有平日的威嚴,反而倒是一種令人感到親近的和氣。

但若是真的認為他是一個普通人,那就大錯特錯了!

這個人內勁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大宗師級別,而他的實力在整個華夏的宗師排行榜中足以排到前五十!

石邪站在那裡,竟然是有些差距這個男人的身上有一種連他都感到敬畏的力量存在!

喬巖走上前去,對著喬一玄一跪,長久不起。

“家主!喬巖有太多的罪過,請家主責罰。”

喬一玄搖搖頭。

他扶起了喬巖,緩緩說道:

“受苦了,喬巖你在外面受苦了,當初是我喬一玄對不起你們才讓你們離家出走啊。”

說到這裡。

喬一玄的眼中有著一抹暗淡之色。

接著他看向了喬冰山,頓時眼睛一亮說道:

“這個女孩好漂亮,是喬巖你的女兒嗎?”

喬巖的嘴唇抖動了一下,最後說道:

“沒錯,她叫冰山,冰山快過來拜見家主。”

站在一旁的石邪沉默,他看了一眼喬冰山還有喬一玄,沒有說話。

接著他的目光又是掃到了二房,三房,還有四房的臉上,她們每一個人的嘴角都含笑,可卻眼中有一絲冰冷之色。

“家主。”

喬冰山拜到。

喬一玄點點頭,目露欣賞之色說道:

“不錯,你女兒日後有著不小的成就風範。”

這時候。

二房出聲了。

她說道:

“喬巖叔既然和家主敘舊,那我們幾個女兒家的還有閒雜人就先出去騰出空間吧。”

她站起來,對著周圍所有的保安還有其他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接著是三房還有四房都識趣地站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

喬一玄點點頭,在一旁的喬巖也點點頭。

喬冰山接著便是拉著石邪的手,輕聲說道:

“石邪,我們一起離開吧。”

這不過是一段尋常的敘舊,他們兩人站在那裡的確有些不合適。

石邪點點頭。

不過他的目光掃了一下。

在遠方,一幅畫在牆壁上掛著。

那畫裡是一個女人,很美麗,坐在那裡溫婉地笑著。

“嗯?”

石邪的目光一動,接著他看了一眼喬冰山。

喬冰山問道:

“怎麼了?”

石邪笑著說道:

“沒事。”

在那心裡,他卻是暗暗心驚,那幅畫裡的女人和喬冰山真的是有七八成的相似。

等到他們所有人都走了以後。

喬一玄和喬巖兩人才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

喬一玄調笑道:

“好奇怪,你那女兒竟然和我的大房長得很像。”

喬巖哈哈一笑道:

“真的嗎?”

他的眸中閃爍過一絲懷念,糾結最後是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