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絮的蕾絲,這個貨放的癢癢草尤其多。
“那,要不,要不……”楊絮抓著發癢的手臂,還在糾結。
魏有才不再猶豫,伸手拿住楊絮的手臂,把藥水倒到手臂上,給她均勻塗抹。
然後又主動把她褲腿捲到上面極限,把藥水塗抹一遍。
“你身體前面你自已塗抹吧,我去個衛生間。另外,你趕緊把你睡衣脫了換了吧,別讓細菌再重複感染,洗時候,記得用開水都燙一下。”
魏有才像個資深醫生,囑咐完後,起身準備下車。
“哥,你別慌走,要不,你給我看看下面什麼症狀吧,太癢了。”
藥塗抹過後的面板,已經恢復了正常,楊絮對魏有才的醫術深信不疑。
“好,我下車外面等你,你趕緊先把睡衣脫了換了,別讓細菌再感染。”
魏有才下了車,站在車外,激動滴小心臟撲通撲通!
君子好色,色也有道!
什麼叫有才?魏有才頗有成就感!
你要是硬脫了女人衣服,你是耍流氓!
女人給你脫了隨你放肆,那是你的本事!
看著夜空裡閃爍的星星,魏有才突然後悔小時候不學習!
如果小時候好好學習,去醫院做個婦科醫生,奶奶的,什麼人間絕色,什麼冰冷美人,還不是乖乖在自已跟前脫了衣服?
“好了,魏大哥上來吧。”
魏有才聽到楊絮呼喚上了車,看到楊絮換了個吊帶睡裙。
他只覺得呼吸一滯,嚴重缺氧,用力深呼吸下,讓自已鎮定自若。
“前面你塗藥了沒有?”魏有才的語氣很是鎮定溫和。
“塗過了。”
“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都不太癢了,好多了。就是下面癢死了。哥你給我看看,用什麼藥。”
“好,妹子信哥,哥就厚著臉皮給妹子看看。你躺下,放鬆些,別不好意思,病不瞞醫,哥哥孬好,也是半個醫生。”
魏有才的手因為激動,有點輕微顫抖,甚至聲音的尾音,都有點發飄。
“好。”楊絮傻兮兮地躺下,沒有半點提防。
魏有才把裙子撩起,眼前一花,差點暈過去!
他丫的這個女人可真是實在,竟然提前已經真空讓他診斷病症。
他的呼吸突然不均,起了高原反應!缺氧嚴重,眼睛發著綠光,眼珠像彈簧嗖地就彈了出去收不回來……
……
(嘿嘿,各位看官,作者理解諸位不願意看魏有才猥瑣檢查過程,所以這裡不再細述……此處省略五百字哈哈。)
診斷完畢,魏有才已經滿頭大汗,殫精竭慮!
“哥哥什麼情況?”楊絮臉紅得像塊兒紅布,害羞問道。
“沒事沒事,咱有藥,只不過這裡不同於面板。你面板今天塗抹一次,估計明天就好了。
但是這裡不行,你身體內裡有毒素,得幾次用藥才行。”
魏有才這個色貨,道貌岸然的說得一本正經,也不怕這謊話,招來雷劈,把他小板凳給擊碎了一條腿!
“需要先清洗一下,然後才能塗藥。妹子是自已弄,還是哥哥幫你呢?”魏有才努力讓聲音平靜問道。
“哥哥吧,麻煩哥哥了,明天我請哥哥吃飯。”楊絮誠心誠意地說道,語氣裡滿滿的都是感激。
魏有才手抖抖地從包裡拿出來藥,先倒點清水清洗一下,然後細心塗抹……
整個過程複雜而又簡單,簡單卻又很瑣碎……
(嘿嘿,關於犄角旮旯細節,這裡咱也不細述,一筆帶過,還是怕各位看官嫌囉嗦哈哈。)
“好了!”
魏有才說著把藥瓶子蓋上了口,滿臉都是汗水。
楊絮坐起來連聲感謝:“真是神藥!謝謝哥,多少錢?這個錢一定要給的!小本生意不容易!”
“不要不要。你下面有點嚴重,還得幾次用藥穩固。注意好好休息,飲食清淡,我去個衛生間。”
魏有才紅著臉,慌慌張張跳下車,抱著小板凳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向了服務區衛生間……
斜月高掛,廖星落寞!
服務區的夜還是那個平常的夜,秋風漸涼,燈光賊亮。
魏有才走出衛生間,踩著樹葉陰影上細碎的光亮,向車子悠然走來。
輕鬆而又疲憊,歡愉而又遺憾!
……
“哥,那我想明天就辭職了。這,怎麼辦?要不你把藥給我,我回去自已塗抹吧?”
楊絮看到魏有才回到車上,在上鋪探下身子問。
“好,也可以。明天再說吧,不慌。咱明天看看情況,我檢查下再說好不好?”
魏有才的語氣,很是平和親近,說到窺探的檢查,竟然帶著權威的口吻。
“嗯。那就明天看看再說吧。那睡吧,很晚了,謝謝哥哥了,幸好和哥哥一輛車,換個人麻煩了,說不定還得半夜去醫院呢!”楊絮嘟囔了一句。
魏有才舒服地躺在下鋪,懶散地把兩條腿伸直,真踏馬得愜意!
聽到楊絮的感激,他的嘴角揚起,嗤地心裡冷笑不已!
蠢女人,把你賣了還替人數錢呢!換個人是你的福,遇到哥是你的劫!
至於楊絮想回家,魏有才一點不擔心!
一切皆在掌握中!
癢癢草就撒了睡衣睡褲。
重點在幾個蕾絲上,換句話,衣服不全部洗一遍,別想好!
這個女人,雖然說以後合作搞事業!
合作是合作,報仇說報仇!
再說,不打不相識!
這個女人給她看幾天病,犄角旮旯的都看完了,那彼此關係鐵定是親近了!
回去合作了,長期在一起,遲早是自已的女人!
魏有才在路邊蟋蟀鳴叫的聲音裡,沉沉睡去。
夢裡,都是楊絮的影子……
天未亮,楊絮醒來,鬱悶不已,身上哪裡都不癢,面板也恢復了正常,唯有下面還是癢得不行!
魏大哥果然說得對,得鞏固一下!
得,那就不慌著回去了,反正是準備和魏大哥回去一起創業的,可以這時候先一起做點前期工作。
“妹子剛五點就醒了?六點高速才讓上,咱們五點半起床洗漱,隨便吃點就行,再睡會兒吧。”魏有才被楊絮上鋪翻身亂醒,睡意朦朧地說道。
“不是,哥,我困是困,可是還是癢得睡不著。要不,你給我再看看吧,是不是嚴重了?”
楊絮在上鋪苦巴著一張要擰出水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