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原計劃進行,蕭洛白將李元柔帶至京郊自已的溫泉別苑,一下車李元柔整個就被吸引住了,連連感嘆:“你竟然還有這麼大個溫泉別莊,這看起來比本公主的公主府還要大吧。”她四下望去,不斷嘖嘖稱奇。

蕭洛白:“嗯,大一半吧,喜歡嗎?都送你。”

李元柔看著他,像窺見了什麼真相一樣:“我就說上京城第一大奸商怎麼可能只有一個駙馬府那麼寒酸的府邸。”

蕭洛白忍著笑道:“嗯,城中還有一處宅子,是陛下賜我駙馬府之前住的,跟你那公主府差不多大。江南地區也有幾處宅子。”

李元柔點點頭心想果然,這才是榜一大哥的標配。

蕭洛白說:“這別莊的溫泉是天然形成的,冬日裡泡上一會兒便能卸去一身疲憊,對身體大有益處,你先去玩兒會,我這邊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

李元柔高興得跳了起來,沒想到在古代也能有如此享受,小跑著就離開了。

二人分開,李元柔被丫鬟帶著過去,霧氣氤氳在空中瀰漫,她屏退下人褪去衣物進了湯池,身體被溫暖的泉水包裹,她舒服地嘆了一聲,不知不覺就趴在池邊睡了過去。

良久後聽見有人下水的聲音,她驚醒轉頭向後看去,蕭洛白已慢慢移向她這邊,她僵住了一動不敢動彷彿雙腿不聽使喚了。

蕭洛白從身後抱住她,兩具赤裸的身體親密相貼,她渾身顫了一下,結巴道:“你,你你,你。。。”

蕭洛白輕咬上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蠱惑地低語:“公主殿下,讓微臣來服侍您吧。”

李元柔早已羞得通體發紅,強忍著驚慌顫著聲音道:“你這是在佔本公主的便宜嗎!”

蕭洛白低笑一聲,貼著她的耳朵道:“公主殿下的教誨為夫銘記於心,有便宜不佔是傻蛋。”

說著,他將李元柔的身體轉了過來,一手撫上她的後腦偏頭就吻住了她櫻桃般的紅唇。

“唔。。。”李元柔的聲音淹沒在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裡。

在水中本就不好平衡身體,加上被蕭洛白這一番操作下來更是感覺通體虛浮,為了避免摔倒她慣性使然雙手就摟住了蕭洛白,杏目圓睜,還未能完全從震驚中回神。

蕭洛白溫柔地吻著她,眼裡都是化不開的繾綣纏綿。

生有熱烈,藏與俗常,歲月繾綣,葳蕤生香。

如今軟玉溫香在懷,蕭洛白的隱忍似要噴薄而出,二人吻得難捨難分,李元柔被濃郁的愛裹挾著不受控制地發出哼聲,她羞恥地閉上眼睛。

直到李元柔喘不過來氣感覺就要窒息了,她用手拍打著蕭洛白的胸膛,蕭洛白才不舍地鬆開她的唇,一手撫著她的腰肢,輕聲問道:“可以嗎?”

李元柔別開頭:“在這裡?不好吧。”

蕭洛白低沉的笑聲傳來,將她擁在懷裡,良久後將她攔腰抱起直接上岸,手一伸,外袍飛來蓋在李元柔身上,李元柔又驚又懵,心裡直呼好傢伙這是什麼功法這麼厲害。

蕭洛白將李元柔置於離湯池不遠處的榻上,傾身覆下,一手捧著她的臉吻上去,一手在她身上游移,李元柔感覺自已要溺斃在他溫柔的愛裡,嘴裡斷斷續續發出難以抑制的哼聲,遍體酥麻,羞得她面紅耳熱,眼睛微張著看向蕭洛白,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在她體內洶湧澎湃。

蕭洛白雙目赤紅,眸子裡彷彿燃起了熊熊大火,李元柔只感覺自已已不知身處何處,下一瞬她眼睛猛地睜開,眼淚洶湧而出,她感覺自已要疼死過去了,強烈的痛感讓她瞬間清醒,理智回神,兩手拍打著蕭洛白不斷呼痛,眼淚不住地流。

蕭洛白見她這副樣子,終是心疼地停下了。

有了喘息之機,李元柔快速抓起方才蓋在她身上的衣服倉皇而逃。

蕭洛白一人留在原地懊惱懺悔:應該把那兩本冊子看完再來才對!

因著時間緊急,他清晨早早就醒了卻也只來得及看一個開頭就出來了,導致現在未能完全掌握關鍵要領,真是壞了他的大事,又暗自下定決心回去後第一件事就是即便廢寢忘食也要將那兩本冊子看完。

二人晚上睡在一處的時候誰也沒碰誰,都默契地對今日之事閉口不談,第二日回去的時候在馬車上二人也是各自侷促,尤其是李元柔,離得蕭洛白老遠,最終蕭洛白實在看不過去才開口:“過來些吧,再挪就掉出去了。”

蕭洛白看她那副樣子真是又氣又笑,本是乘興而來,卻是敗興而歸。

然而生活就是多姿多彩,總有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

自從旺財奪了李元柔的寵,蕭洛白就將旺財丟給青風照看,但是青風也不是一個無所事事的閒人,不能時刻盯著旺財,導致此刻旺財搞得府中一片凌亂。

小丫急急忙忙跑去找大丫,大丫是府中為首的大丫鬟,兩個主子都不在她只能想到大丫。

大丫看她滿面通紅,好奇地問她怎麼了,小丫兩手絞著衣袖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話來,急得她一跺腳說道:“哎呀,大丫姐姐還是跟我去看看吧,過去你就知道了。

趕到的時候,就看旺財……

後面又陸續圍了不少丫鬟僕從過來,大丫驚得連連後退直撞到了一人身上,轉頭看是青風,青風竟然老神在在地兩隻胳膊抱在胸前看得饒有興致。

大丫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是一巴掌:“無恥!”

青風張著嘴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你打我做什麼,又不是我尋來的那小狗。”

大丫怒目而視:“旺財不是歸你管嗎,你的狗你不看好!你看它現在。。。”她實在說不下去,又回頭看了旺財一眼。

青風一把捂住她的眼睛:“你個姑娘家家的怎麼也不知道害羞,老看這個做什麼。”

大丫本來是不想看的,但是聽了這話就莫名地想跟他唱反調:“你能看我怎麼就不能看,管的著嗎你。”

此時正看見蕭洛白與李元柔一同進來,青風說了一句:“能管你的人來了。”而後揚著脖子朝著李元柔大喊一聲:“公主,你的人你能管管嗎!”

蕭洛白和李元柔進府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兩人都呆愣當場,蕭洛白反應過來斥了一句:“都別看了趕緊散了散了。”

李元柔好奇地歪頭朝旺財看過去,蕭洛白捂住李元柔的眼睛就往院子裡拖行。

青風見狀,也捂著大丫的眼睛往後拖行,大丫驚覺他力氣竟然這麼大,自已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莫非之前幾次她把青風從屋裡揪走都是他故意收了氣力讓著她的?

那邊李元柔一邊走還一邊扒開蕭洛白的手指縫往外看,不知死活地說了句:“這還沒到春天就發情了?”

蕭洛白覺得他意有所指,冷笑一聲:“再看晚上收拾你!”

李元柔登時一個哆嗦,想到昨日那撕心裂肺的痛,老實地跟著蕭洛白走了,晚上就寢的時候仍心有餘悸,把自已整個裝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個腦袋,被子邊都被她用身體壓得嚴嚴實實,防止某人入侵。

睡熟之後李元柔感覺有人從身後靠了過來,蕭洛白將她與被子一併抱在懷裡,李元柔“唔”了一聲便又睡了過去。

蕭洛白在心裡嘆氣: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