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我們今晚住兩個房間,白澤你安排一下。”
這兩天這男人還像以前那麼瘋狂,以前不扭捏的女人,現在動了心之後臉有些臊。
“阿喜,我們是夫妻,到哪兒都應該住在一起,白澤別聽她的,給我們安排一間房就行,這谷裡這麼多人,騰出兩間房很沒有必要。”
沈謹辰自然知道岑喜躲什麼,但是他並不打算饒過她,孩子掉了一個,他們要儘快有新的孩子才行。不努力耕耘,哪有收穫?
所以她哄完了岑喜,又對白澤說道。
“其實…其實…,白澤去準備房間。”
白澤很想為岑喜爭取一下人權的,可惜對方身上的壓迫感讓他難以忽視,他只能一溜煙跑了。
晚上沈謹辰和岑喜還是住的一間房,因為岑喜還沒來得及反悔,就被沈謹辰帶進房間,被他的強烈攻勢淪陷了。
翌日,沈謹辰容光煥發地神清氣爽找了白澤談話。
白澤見到他異常尷尬,但最終被沈謹辰三言兩語,就帶入了正題。
岑喜醒來之後,沉峰谷就一個人都沒有了,谷裡寂靜非常,只是簌簌的雪,壓過了高枝,白茫茫的一片,讓人能感受到一種冰潔之美。
“什麼時候了,怎麼下雪了?”
岑喜裹上厚厚的披風下床後,直接坐到沈謹辰面前問。
“下午了,你可真能睡。”
沈謹辰一邊翻著書一邊笑看著他。
“還不是你造的孽,白澤和這谷裡的人呢?”
岑喜給了沈一個嗔怪的眼神後,直接在對方面前坐下。
“白澤想要報仇,順便本相也有點事讓他處理,就讓他帶著人離開了,我看這谷裡風景很好,咱們在這住一段時間,好好培養培養感情如何?”
沈謹辰眉眼間的笑意,散發著無限的滿足和引誘,像個求偶的孔雀一樣,不斷散發著他男性的魅力。
“不幹,我要回京!”
岑喜扶了扶自己有些痠痛對我腰,一臉的控訴,這男人的意思就是想留下她,在這谷裡荒唐嗎,她才不幹。
情事是能增進夫妻間的感情,但不能不加節制吧。
“你看外面越積越厚的雪,你確定你還能走去,公主現實點,我們現在出不去,還不如換個心情欣賞這雪景是不是?阿喜,你心裡有我,我也心悅你,等過了年為夫還有很多大事要處理,現在正好是我們好好相處的時間,你就不能懂點浪漫。”
沈謹辰見她一副幽怨模樣,放下書,直接把岑喜摟在懷裡,與她分析和剖析自己想與她長相廝守的心。
“我要下來,我餓了,你把人都譴走了,誰給我們做飯。”
岑喜一坐到沈謹辰的腿上,她就感覺自己很危險,只怕連飽腹之慾都還沒輪上,就又被拐帶上了床。
“為夫也餓了,公主殿下要不要先滿足我。”
沈謹辰也確實感受到了他自己的變化,無他,岑喜就像一碗迷魂湯,把他勾引的就想放肆地放縱。
“你…,我…!”
岑喜還沒來得及反應,沈謹辰的手就摸進了岑喜的裙裾,那種異樣立刻就讓岑喜漲紅了臉。
“別動,我很快就好,公主餵飽了我,待會兒為夫親自給你下廚如何?”
沈謹辰與岑喜這種事做了無數次,還從來沒以這樣的方式進行,於是發現新大陸一樣,賣力撩撥岑喜。
他就坐在椅子,而岑喜坐在他身上,看著姿勢很正常,可身下的乾坤,讓沈謹辰越發的瘋狂,他發現他的阿喜,他心愛的女人,每次都能讓他有另外的驚喜。
而岑喜最終還是淪陷了,開始兩人還是揹著坐著,後來情難自禁,岑喜卻主動換了面,親上沈謹辰的唇。
罷了,兩人本就夫妻,淪陷不羞恥。
“還記得在上陽城我們畫的那些話嗎?”
沈謹辰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帶著邪魅的笑問岑喜。
“你還想畫?”
岑喜此刻眼神有些迷離,不過她還是能聽懂對方的意思。
“嗯,今日咱倆這姿勢就不錯,為夫還想在畫紙上看一看。”
沈謹辰看著衣衫半褪的人,那聲音和嘴裡的話,都帶著蠱惑的意味。
“走之前要燒了。”
岑喜頂著一張殷紅的臉不自在的說道,她發現她一旦接受了某人,很容易就能被人蠱惑。
“夫人之命,莫敢不從!”
這會兒功夫,沈謹辰就換了很多稱呼,於此同時他也用行動證明了自己對岑喜的貪戀。
又折騰了兩盞茶,在岑喜不斷控訴她很餓的情況下,沈謹辰才不情不願地放過了她。
事畢之後,岑喜才知道沈謹辰早就燉好好了雪魚粥,他就是趁頓粥的功夫都想調戲一番岑喜。
岑喜直到真相之後,嗔怪地罵了一句流氓,然後便默默地喝起了粥。
一口粥下肚,兩口粥下肚,岑喜臉上浮現出點點的甜蜜。
這裡風景甚好,還真是是個度蜜月的好地方,罷了,既來之則安之,與沈謹辰在這相處幾天也不錯。
至於要發生的男女之事,那也不可避免。
畢竟他們都還年輕,都血氣方剛,很難不被對方吸引不是嗎?
京城,溫琦恆一回京城後就被沈謹辰抓了壯丁,從以前的打雜做了丞相的長史。
沒做幾天,沈謹辰就傳信過來,說他出京有事要辦,然後丞相的身上的擔子都塞給了他處理。
溫琦恆直接被這舉動給氣笑了,他以為他不知道他去幹什麼了嗎?
他只是不會武功,又不是沒有探子,沈謹辰那狗賊居然堂而皇之騙他。
可他又能怎麼辦?君臣有別,溫家從來都是臣,他也只能憋著火認宰了。
丟下朝堂一堆事,堂而皇之地去哄媳婦,這樣的人以後當了皇帝也是昏君,可惜下達的政令都是些利國利民的好政策。
他想挑點什麼刺也也找不出啊。
就是懶了點,做事獨斷專行。
溫府君小喬被溫琦恆帶回去之後,溫父溫母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還在,高興得眼淚花都出來了。
溫母還特意吩咐人給君小喬準備了好多好多好吃的,讓她可勁的補。
於此同時,溫母還有有意無意地勸君小喬回她自己的院子。
君小喬無語,她才不回呢,她與那狗男人就是天敵,怎麼甘心共處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