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公主殿下給我這個機會,白澤能親自手刃陸慕冉那狗賊,替我外公和我娘報仇,全是公主再造之恩,公主以後有什麼吩咐,屬下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聽到岑喜要放他出去報仇,白澤方才的單膝跪地變成了雙膝跪地,眼神亮晶晶看了一眼岑喜後,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好,也不枉我培養你一場,飛鳳山那些個兄弟們,現在的訓練如何?可不可以獨當一面了。”

岑喜把白澤扶起來,很期待地問他,他要投靠岑喜也自然是歡喜,今日一場比試她充分認識到了白澤身上的潛力,這樣的人她肯定要收為己用的。

“屬下給公主把飛鳳山計程車兵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是練不了武,是普通士兵陣營,一部分是能學武,我給取名叫了精兵營,共五百人,有兩百人都學了公主你給我的武功秘籍,再加上軍事化管理,他們現在猶如一把利劍,就算是江湖上武功高強的前輩都不能全身而退。”

白澤抬眼看了一眼岑喜,寵辱不驚的把他做的事與岑喜講明白了。

“我訓練的野外生存,你們學得怎麼樣?”

岑喜主要還是關注這一點,武力值很重要,但生存能力也很重要。

“公主殿下,屬下等三千一百三十二個兵,都能適應任何環境生存,即便是環境惡劣的沙漠!”

白澤一身的大將之風,說話語氣像是向上級彙報軍情。

“你撿的這個人小子,倒是有幾分本事,本相很欣賞,就是不知夫人肯不肯割愛?眼下為夫正好缺人手呢。”

沈謹辰在不遠處看了半天,忍不住走到岑喜面前,笑著開口,他倒是沒想到,岑喜手下還有這樣的能人,一眼饞就想搶。

“借給你可以,如果要讓給你,那就不行了,這三千多人,可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精心培養的,歸屬權只能屬於我,即便你是我夫君也不能從我手裡搶。”

岑喜轉過臉很意外地打量一眼沈謹辰,然後義正言辭的說道。

“好,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能借我用用也行,為夫怎麼也沒想到,夫人,還有這樣的軍事天才,倒是讓我發現了又一個不能放手的優點。”

沈謹辰帶著難掩的笑意,摟住岑喜的腰,妥協道。

岑喜很想反射性一躲,這樣對方動作太快,自己還是沒能掙脫出去。

她有點怕沈謹辰,這兩天他一這樣動作,他們倆就會不知不覺滾到床上去。

說開了的兩人,沒有感情隔閡,好像做那種事的時候,更加和諧。

而且做的越多,她感覺自己的荷爾蒙就被對方挑逗的越來越厲害,也想和對方膩歪。

不過這麼多人,也不容他倆發情,而沈謹辰明明感受到了他的異樣,卻不放手。

岑喜感受到了一抹尷尬。

不過白澤還真是一位好下屬,她一開口就解了岑喜的圍。

“聽說沈相是大齊北冥皇族的後裔?”

“是,白城的白家軍,我也聽過一些事蹟,白澤你不愧是將門虎子。”

沈謹辰知道岑喜方才的悸動,也知道陳喜的害羞,於是放開了岑喜的腰與她手牽著手,然後恰到好處的轉回了正經的語氣。

“白澤終於找到了您了,之前以為外面的傳言是假的,現在您親口承認了,我外公死也瞑目了,白澤以後定盡心盡力,效忠長公主和您。”

白澤一副大喜過望的表情,把岑喜方才那點旖旎,瞬間沖淡了個乾淨。

這怎麼回事啊?難道白家還與北冥皇族有關係?

顯然沈謹辰也對這少年莫名的激動,弄得有些不明所以,於是便問道:

“你…,為何如此激動?難道與我們北冥皇族有什麼淵源?要是有淵源,本相應當知道,我不知道,我舅舅應該也知道,為何從來沒也沒有聽他提過白家?”

“我祖山是大齊齊景帝北冥宣的外家,大齊國滅的時候,我祖父曾經費力尋找過小皇子,但最後都沒有找到,沒想到帶走想皇子的人這麼有遠見,竟大隱隱於市,難怪姓宴的翻遍了整個疆土,都沒有找到小皇子。”

“有生之年,白澤能見大齊能復國,也是白澤的幸運了,等回了白城,白澤一定要把這好訊息帶給我祖父。”

白澤神采奕奕的把他們家與北齊皇室的關係講得頭頭是道,說完那樣子,是恨不得馬上回白城祭奠他的祖父。

當然,他這個祖父自然姓白,跟陸家半點關係也沒有。

“行啊,我這隨手救了兩個人,竟與你有淵源,白澤你當初可是賴著我要報答我的,現在反悔了,可不行!不能因為你們白家的關係,就要罔顧我的救命之恩哦?你們有血緣關係沒錯,但是你還是我的人,不能把胳膊肘往外拐!”

岑喜捏了捏沈謹辰的手,看了這兩人一眼,然後很直白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所想,笑話!這麼能耐的人,她怎麼可能拱手相讓?即便是最親近的夫君也不行。

萬一哪天和離了呢?

雖然說現在這種可能性不大,但人算不如天算,不是嗎?

“行,等我處理了現在各地的事情,他就回到你身邊,那三千人也是你的,有這麼大一群人保護你,為夫很心安。”

沈謹辰看了一眼被捏紅了的手,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安撫道。

“公主殿下,救命之恩白澤不敢忘,白澤永遠是公主殿下的屬下,公主之命白澤不敢違抗。”

見沈謹辰都表了態,一時沒回過神來的人終於回過神,連忙表忠心。

“好,那你去白城報了仇,就儘快配合我夫君行動,跟著我該有的好處和仕途不會虧待你的,好好幹!”

岑喜見兩個男人都表態了,便也做了吩咐。

其實沈謹辰不知道她今日來這個地上目的,其實她也是想白澤跟著沈謹辰的人出去歷練一番的。

現在正好想到一塊去了。

“夫人都離開京城一天了,現在也天黑了,白澤你這裡有沒有上好的房間,讓我們夫妻休息休息。”

沈謹辰看了看天色,手又摸上了岑喜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