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朝堂沈謹辰不僅封了君劍愁為大將軍王,終於也打算對城外那些陣的人下手了。

現在的朝堂就是他的一言堂,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沒有一個人反對,所以這事辦的異常順利,早朝之後驃騎將軍趙玉,就帶著大隊人馬,撤陣逮人。

對方當初來勢洶洶,現在早已成了敗家之犬,趙玉不到一個時辰就把京城四門都走了一個遍。

最後逮住的俘虜有六百人,這些人都被他扭送進了京城的天牢,等待發落。

這樣的大勝,讓京城百姓都十分唏噓,他們原以為會遭池魚之殃,結果那位青年丞相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外敵。

頓時,以前的流言他們也不在意了,這位至少比當今陛下有能力,他要是登基為帝,那麼天下百姓肯定會安居樂業,其樂融融。

至於它是不是前朝後裔,要顛覆這個朝代,又有什麼關係呢?

反正能讓他們過好日子的都是好皇帝,況且宴昭帝的罪己詔上面也說了大宴本就是宴太祖以強盜行為搶來的結果。

那他們現在喜愛的人,這個才是正統呢,所以他們又虧什麼心。

趙玉把人安頓好了之後,就到公主府親自彙報了工作。

他抓的這些人中有六個王爺,有些人還帶著宴家的血脈,他必須親自來向沈謹辰商量對策。

沈謹辰與他在書房見面後,就對後續的事情做了處置。

都以叛國罪論處,滅三族,秋後處斬。

趙玉聽到這樣的結果,微有些訝異,但終究還是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而這件事明面上的策劃者,可能原本是打算,在其他王爺拼得個你死我活之後再坐收漁翁之利,可惜他終究想錯了,不僅這些王爺不是沈謹辰的對手,而和他和他的兒子還沒走出穎川就被季昌明解決了。

也是時也,命也,加運也。

畢竟他們也不知道,看起來像個文弱書生的人,其實武功奇高,各種陣法在他手上被爐火純青,能敵千軍萬馬也不是事。

故而,整個大宴感覺要四分五裂的一場兵爭,就以這樣春風化雨的姿態解決了。

翌日朝堂,沈謹辰這場兵亂後續做了安排,派了許多人離京,去解決當地的騷亂。

岑喜聽到這些訊息後,就讓白湘帶她去找白澤。

那毛頭的小子,不是一直想報仇嗎?

現在正好是個機會。

她正好也檢閱一下他培養了這群私兵,現在戰力如何?

原本她培養的這群人她是打算,應對那個宴太祖的暗殺的,可惜總是還沒有用到,不過不保證以後還不能用,那就先籠絡白澤那小子,讓他為自己為自己報了仇,然後心甘情願記住自己的恩情吧。

京城城外有一座玉皇山,是大齊前一個朝代的皇陵。

君劍愁把尚陽城培養的那群人帶到京城之後,也學著岑喜的法子在玉皇山背後的沉峰谷,也建立了一個訓練場。

並且他還在這裡收了一個徒弟,把自己所學的醫術都教給了對方。

而這個人,正是劉基。

岑喜是怎麼也沒想到,這人還有那樣的天賦,當初她可是費了老大的勁,再找一個醫者呢,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學醫的天才。

還真是世界之大,驚喜永遠超乎想象哦。

沉峰谷,岑喜聽劉基眉飛色舞這麼一說,心裡就對他產生了極大的好奇。

於是便問君劍愁還會外科,她會做手術嗎?

劉基撓了撓頭,說他不會,但他正在學,他覺得挺有意思,以後能學會的之類的話。

岑喜瞬間就對他沒了興趣,就直接去找白澤去了。

白澤已經跟了她許久,現在再見,這毛頭小子已經脫離了以前的稚氣,現在整個人就像一把鋒利的劍,光芒萬丈。

岑喜一見他就來了興致,她覺得他武功一定有飛速的長進,於是打算切磋一番。

“白澤,要不我們打一架?”

“公主之命,屬下莫敢不從。”

白澤也很想找個人檢驗自己的能力,可惜現在這下面的人沒有一個人能打得過他,故岑喜今日來,他原本也是沒打算放過她的。

岑喜還沒有喊開始,對方的長劍就直衝她來,岑喜勾存一下,拔出腰間的劍就與白澤槓上了。

兩人打得天昏地暗,一黑一白的身影,在沉峰谷飛來飛去,讓人看的眼花繚亂,因為劍招太快,下面看熱鬧的人,連個殘影都看不到。

從豔陽高照打到日薄西山,岑喜都沒能拿下白澤,但她顯然很欣慰,這人的天賦,所以一點疲勞都沒有,繼續與他過招。

沈謹辰找來的時候,兩人還打得難解難分。

有這樣的高手,沈謹辰自然也十分欣賞。

岑喜的功夫,他是清楚的,全力之下,能在他手下過百招,岑喜是中午過來,現在對方都還沒有輸,說明這個白澤確實是個可造之材。

他想把這個人挖走,就是不知道他媳婦願不願意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一黑一白的身影才紛紛落地。

白澤受了一點小傷,岑喜手下留情了。

“謝公主手下留情。”

“功夫不錯,天賦也不錯,與當初我救你那會兒簡直天壤之別,而且你身上還有大將之風,不愧是白家人,知道本公主為何今日來找你嗎?”

岑喜很欣賞這個被他救過的白澤,現在天下大亂,他也應該去報仇了。

她與沈謹辰私下商量過,白城的陸慕冉很可能就是宴太祖蠶食大宴國土的奸細。

現在八王之亂已經結束,各地應該還有很多宴太祖埋下的釘子,現在不清理更待何時,而白澤是最好領兵人選。

“公主殿下!白澤…,白澤是不是可以回白城報仇了?”

白澤單膝跪地一臉激動的看著岑喜。

“不錯!你現在武功高強,倒是沒辜負本公主的培養,當初你說你要親自報仇,我應你了,眼下你有沒有信心手刃自己的仇人?”

岑喜收起手中的劍,言語凌冽剛硬,像個女將軍。

當初去搶飛鳳山,她倒是真想當個女將軍,可惜最後纏著的男人太強大,宴太祖也不好對方,她的那顆事業心就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