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尷尬和羞憤,小魚和柳九意肯定聽到動靜,她這張臉只怕是丟盡了。
哪知她的腳剛沾地,她又被沈謹辰捲到了床上。
“人都走了,你還怕啥?反正我們關著門,又沒讓你暴露於人前,來我們繼續。”
沈謹辰那雙難以饜足的眼神,直勾勾的看了又看,然後情難自禁的又吻上岑喜的脖頸。
岑喜被他控制著,真的很難逃脫,今日此舉,她只怕是很難與柳九意臭小子說通了。
罷了,反正他也不待見她,也不管那臭小子怎麼想了。
而且她發現自己的心放開之後,也很想跟沈謹辰這樣親密。反正做都做了,在乎別人如何想,那還是她嗎?
“一點都不專心!看來為夫還不夠努力。”
沈謹辰見她還在出神,邪肆一笑,然後咬住岑喜的唇,動作幅度瞬間大了許多。
岑喜被親的七葷八素之後,妖嬈地看了他一眼,呢喃了一句:
“你真不要臉。”
“我還可以更不要臉,要不要再嘗試嘗試。”
沈謹辰帶著邪魅的笑意摸了摸岑喜的臉,然後變得更加瘋狂。
直到傍晚兩人才離開了房間,岑喜一臉幽怨,沈謹辰春風得意。
原本她這樣尷尬的樣子,岑喜是不打算見小魚和九意的,奈何,她和沈謹辰一出門就見到了在院外探頭探腦的人。
小魚一見到岑喜,就飛奔而至,帶著些欣喜和探究問道:
“孃親,你這一下午都在幹什麼?我中午就來過了,哥哥和阿湘姐姐都不讓我進去打擾你,我就回去了。”
“我們沒幹啥!小魚這裡是我和你爹爹的院子,以後不要亂闖,你以後要是想我,可以找阿湘過來問我們忙不忙,知道嗎?”
小丫頭的話,瞬間讓岑喜的臉爆紅,她瞪了一眼罪魁禍首,然後教育小魚,這種事以後千萬不能讓這丫頭知道。
“哦!我聽見你哭了,是不是爹爹欺負你了?”
小魚瞪著眼珠在沈謹辰身上掃了一眼,然後帶著嬌嬌軟軟的語氣問岑喜。
岑喜別提有多尷尬了,她現在只想把沈謹辰盯出個窟窿,不過有些事幹都幹了,現在再來追究責任於事無補。
她只能頂著難以言說表情繼續教育小丫頭:
“你不是回去了,怎麼還在我們院子外?以後可不能這樣了,有事讓阿湘過來。”
“我怕孃親被人欺負,所以我把以前從著府裡叔叔們包裡掏出來的藥,給我哥和阿湘姐姐餵了,他們說那是蒙汗藥能昏睡一天一夜,哦,孃親沒事就好,我也回去睡覺了。”
小魚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見岑喜真沒什麼事,就邁著小短腿,往她自己的院子走。
岑喜被這小丫頭的迷之操作和那話驚得嘴張合了好幾次,她想說點什麼的結果什麼也沒能說出口。
最後只得揮舞著拳頭打算把沈謹辰揍一頓。
沈謹辰哪看不出他要做什麼,於是趕緊抱住她勾著唇的哄道:
“媳婦兒,別打,我錯了,以後我們幹那事的時候,我一定讓人關門閉戶,絕不讓小丫頭鑽空子,我發誓!”
“沈謹辰,我今日這臉都丟到姥姥家了,你讓我以後怎麼教導小丫頭?”
岑喜努力掙脫沈謹辰的懷抱,帶著一臉遷怒的質問。
“該怎麼教就怎麼教,這種事她長大了就知道害羞了,我們都運動了一下午,體力消耗巨大,需要補一補,公主殿下你先等著,為夫親自去廚房給你張羅一桌飯菜。”
沈謹辰恬不知恥地在岑喜唇上落下一吻,渾不在意,便瀟灑起身走出院子去廚房。
徒留又羞又惱的岑喜在院子內捶胸頓足。
翌日,柳九意和阿湘悠悠轉醒,都一言難盡地看著床上躺著那張嬌嬌軟軟的小人臉。
他們昨天毫無防備地被這四歲的小丫頭,給迷暈了。
這也太迷幻了。
也不知道他們被迷暈的這段時間,這小丫頭有沒有做讓人難堪的事。
哼!咳!
她的確做了一件難堪的事,但也沒太過分,這不,今日沈謹辰一上早朝,岑喜就糾集了公主府全部的護衛調查小魚用迷藥的來源。
“誰近日與小姐走得比較近?”
“回稟公主,近日屬下、追風、王梁和小姐走得比較近,公主以前吩咐我們要盡心教導小姐的武功,我們自然不遺餘力。”
回話的事公主府護衛統領衛常,君劍愁精心為岑喜挑選的人,岑喜曾經似乎是與對方交代過要好好教小魚的功夫。
“教功夫就教功夫,為什麼小魚手上有蒙汗藥?”
岑喜面色冷沉,直盯得這護衛統領有些發毛。
“小姐…,我們沒給,前段時間我手裡的蒙汗藥丟了,屬下以為只是一件小事,沒想到被小姐給摸走了。”
衛常尷尬地看了岑喜一眼,解釋道。
“嗯!哼!以後你們教小姐練武的時候,不要帶蒙汗藥,還有要派人時刻注意小姐的動向,別讓她亂跑。”
岑喜其實也很尷尬,她也沒想到小魚小小年紀,居然還能想到,用蒙汗藥撂倒她想撂倒的人。
而且還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東西。
“是,屬下等,謹記教訓,一定保護好小姐。”
岑喜都這麼說了,這些人立馬下跪表忠心。
“還有我們的院子,要保護要加強人看護,有事要通傳,不能讓小孩子進來。”
岑喜想起昨晚的事,越說越臉越紅,最後撂下這句話就走了。
岑喜走是走了,倒是撂下一群八卦的人。
“公主以前都不管這些事的,今日怎麼這麼彆扭?”
衛常昨日去見君劍愁了,就不知道公主府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她知道現在都有點懵。
“昨晚小姐進了公主他們住的那主院,估計聽到了些不該聽到的東西,你我都知道,我們這位駙馬,最喜歡纏著公主殿下了,所以小姐一定是聽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故今日公主殿下,才會這麼惱怒,我們以後值守要長點心了。”
追風抹了抹鼻子,嘴唇勾了勾,才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以後肯定要多注意些 。”
衛常也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把人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