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生氣了呀,這還沒放下啊,唉,一根筋的男人喲,不過他也確實不能聽那種事,畢竟把心愛的女人拱手相讓是一回事,親耳聽到心愛的與別的男人那個啥又是另外嘛。”

君小喬看了一眼憤憤而去的人,悠閒地拿著手上的魚,若無其事啃起來。

“夠了,君小喬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為什麼要挑撥我三個人的關係?”

岑喜聽到這裡總算聽出點味道來了,於是也顧不了自己臊紅的臉吼道。

“沒什麼意思,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岑喜管住你的男人,他要是再給溫琦恆出什麼餿主意,我定攪個雞犬不寧。”

君小喬把玩著手中的魚,笑嘻嘻的看了一眼岑喜和沈謹辰,又用輕飄飄的眼神看了一眼溫琦恆,然後不緊不慢的把她今日的目的表露出來。

真以為她是泥捏的哦,被算計了,還得乖乖認輸?

再惹她,她就專往對方肺管子裡戳,反正她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也不怕對方報復。

要是死了,能穿回現代,那她謝他八輩祖宗,這古代,哪裡好?要手機沒手機,交通還甚是不方便,住的房子也沒她以前的好,談個戀愛也沒那麼自由,她發瘋了才要留在這裡啊?

她唯一愛害怕的,只不過是死了不能回現代,再投個不好的胎。

岑喜見君小喬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就上了馬車,兩隻眼睛來回在沈謹辰和溫琦恆身上探究。

憋了好久,才對沈謹辰說道:

“以後他們倆的事,你別管,君小喬就是個瘋子,老孃可不想咱倆的風流韻事,被傳遍天下。”

說完就跑了。

“你媳婦真能耐!”

“你媳婦真能耐!”

沈謹辰和溫琦恆看上兩個不同方向上馬車的女人,同時在對方眼中看到了苦澀。

“你也瞧見了,媳婦已經發話了,溫琦恆你以後好自為之,本相是再也不會幫你了。”

沈謹辰吐槽一句之後,烤魚也不烤了,自己快步跟上了岑喜,打算用甜言蜜語去哄,不哄不行啊,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不能再搞砸了。

溫琦恆無奈笑了笑,也只得跟上大部隊。

朱焰娘一直在不遠處觀察著這一群人的舉動。

可惜她變了,她自從喜歡上了君劍愁之後,就不能坦然與岑喜和君小喬交往了。

她感到了一種彆扭,一股骨子裡自卑的彆扭,但她還是想默默的守護自己心愛的男人,所以回京城她一句話也沒說,就跟上了。

她也慶幸,岑喜雖然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沒有做任何表示,或許她身上這樣的品質,就是最開始欣賞她的原因吧。

君小喬鬧得這一場不愉快,他們的車隊也沒在這地方停留多久,很快大多數人都上了馬車,繼續往京城趕。

朱焰娘和君劍愁沒有坐馬車,他們倆都沒有成親,也不習慣在馬車裡膩著。

於是便一前一後的騎著馬,隨著車隊而行。

朱焰娘很想與對方說兩句話,但張了幾次口,也不知道說什麼,便也閉口不言了。

外面安靜非常,而君小喬坐的那輛馬車內,開始也相當安靜,可惜後面溫琦恆還是打破了平靜。

經過今日這麼一鬧,溫琦恆也明白君小喬對他控制她是有多生氣,所以他打算與君小喬好好談談。

他們之間的矛盾其實就是他不甘心被纏上,而想出來的五花八門的報復而已。

他們倆也不是沒有情誼,剛開始君小喬是喜歡他的,而他現在也對她上了心,就不該那麼吵吵鬧鬧,相互傷害。

“小喬,我知道我做的事情過分了些,咱們好好談談,放心,以後我儘量尊重你的意見,沈謹辰教的點穴手法,我以後不再會用,請你不要這樣,牽連不想幹的人。”

今日烤魚的尷尬事件,溫琦恆知道一切的起因都在於他,他必須打破這僵局。

“不要牽連,不要牽連那隻沈狗就不會多管閒事,教你什麼點穴功法,溫琦恆你要是還有點良心,就放開我,放我離開溫家,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君小喬繼喜床上的蛇和報恩書之後,又給溫琦恆記上了一筆,媽的,這樣的狗男人,她是腦殼被灌鉛了,才要給他過日子。

“君小喬剛開始是你先開始的,你不喜歡蛇,我不是讓我弟管好自己的蛇,再沒來騷擾你了嗎?你不能在我心動的時候,你就要收回你的心動,這對我不公平,君小喬我不是你的男寵,我是你男人明白嗎?”

溫琦恆瞪著君小喬雖言語平靜,但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他在隱忍邊緣。

女人也真是麻煩,明明是她開始的,現在反過來卻說要離開他,他不要尊嚴的啊?

“那是又怎麼樣?剛開始喜歡你,並不代表我現在也喜歡你,在我的字典裡,男歡女愛,合這交往,不合就分手,再正常不過,抱歉,你男人的面子,我怕你留不住,你要是想我不作妖也行,放我離開,不然你會有源源不斷的麻煩。”

君小喬現在已經下定了決心,除非天上下黃雨,不然誰都別改變她的想法。

“罷了,說來說去還是那麼幾句話,君小喬你記住了,在我眼裡已經娶進門的女人,無論如何都是我溫琦恆的女人,你沒有和離再嫁的資格。不過也也不是不能通融,乖乖的,你好好養胎,還是那麼一句話你想離開也可以,給我生三個兒女,到時候你還想離開,不攔著你。”

溫琦恆知道君小喬現在油鹽不進,那她也沒必要,說那些服軟的話了,威脅還是他最擅長的事,那就幹了,又怎麼樣?

“溫琦恆你好狠,我現在二十三歲,兒女生三個,那我離開你的時候,不就三十多歲了啊,都時候那個男人還要要我?”

君小喬咬牙切齒,但她真的無能為力。

“沒人要,你可以回來,畢竟你是我孩子的娘,我不會嫌棄你的,反正咱倆也談不到一塊,我休息會兒,你自便。”

溫琦恆閉上眼懶懶地吐出這段話,就真的打算睡覺。

“媽的,這該死的,萬惡的封建社會,老子掐死你。”

君小喬這麼吼了,也這麼做了,手一下就掐住溫琦恆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