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沈謹辰看著朱焰娘帶過來的人,把柳九意安排在小魚同一個院子後,就急急去了衙署。
朱焰娘本就是跟著君劍愁來,把柳九意安頓好,她身影一轉就離開了公主府。
柳小魚見到柳九意剛開始很高興,隨後就是一陣失落。
“怎麼了,久不見哥哥,連一點想念都沒有啊。”
柳九意一副小大人模樣,彈了一下小魚的腦門。
“孃親不見了,哥哥你說她會不會出事?”
小魚一臉呆萌和緊張的望著柳九意。
“那個女人自己就厲害得很,不會有事。”
柳九意冷冷瞥了小魚一眼,不情不願地說道。
“哥哥,她是我們孃親!”
小魚很認真地望著柳九意,倔強地強調道。
“知道!她要不是我娘,師父怎麼會把我送到這府裡。”
柳九意對了對自己手指,小聲嘀咕。
“所以你不能在背後說她的壞話。”
小魚叉腰奶兇奶凶地說道。
“知道了,但願師父能儘快找到她吧。”
柳九意看著這府中靜默不言的人,在心裡祈禱。
“哥哥,你總是會口是心非。”
小魚小小的翻了一個白眼,就自己跑進屋玩去了。
柳九意猶豫了一下緊隨其後。
溫府,溫琦恆與沈謹辰商議完事情之後,特意去他母親院子去找了君小喬。
他們倆自從上次吵架之後,到現在已然過了一個多月,溫琦恆以前對這個女人就是想報復和戲弄,也不知對方有了他的骨血還是什麼原因,總之一句話,他已經把君小喬當成了自己的夫人。
至於上回吵架說的那些話,他已然拋諸腦後。
而君小喬,卻沒了當初的熱情,她現在一心只想著,把她肚子裡的球生下來,孝敬給溫家二老,就當報答他們現在庇護之恩。
至於以後要不要和溫琦恆過,她早就想好了,她這個人愛即是愛,恨即是恨,已經過去了的感情,她從不會多追究。
在意溫琦恆,只會阻止她下一步獵豔的速度。
是兩個人在不對等的條件下,開啟了那次吵架後的第一次談話。
“你來幹什麼?”
“看看你把我兒養的怎麼樣了?”
溫琦恆隨意找個位置坐下後,就忍不住伸手去摸君小喬的小腹。
“把你的爪子拿開,我不需要你的觸碰。”
君小喬惡劣的瞪了一眼溫琦恆。
“我的孩子,我為什麼不能摸,還有,君小喬你在床上那麼浪蕩,現在才不讓我碰,是不是晚了點?”
溫琦恆也沒想著慣著這女人,所以說話還是這麼犀利。
“溫琦恆你去死,滾,老子不想見到你。”
聽他說這話,他莫名又想到了他之前罵的那句人盡可夫,心情就糟糕到了極點。
她現在一刻都不想見到這個人。
“長公主殿下出事了,你們感情那麼要好,難道就不想關心關心她?”
溫琦恆挑挑眉,這一種意味不明的眼神,盯著君小喬。
“那女人能出什麼事,要武功他比我高出一大截,況且還有沈謹辰在她身邊,除非有人想找死。”
君小喬才不信,這男人花言巧語的嘴呢,岑喜有多厲害,她是知道的,所以她根本不信溫琦恆說的話。
“不信啊,今日我帶你出門,咱們去長公主府拜訪一下,看看本公子說的是真是假?”
溫琦恆帶著一抹溫潤如玉的笑,起身就想拉君小喬。
君小喬一把甩開他,轉而認真的問:
“那死女人真的出事了?”
“嗯,對方,設計了一場大戲,八路藩王軍隊圍攻京城,就是為了拖住沈謹辰,而卻派另外的手下暗度陳倉,以長公主以前相好的名義,把她騙到了相國寺,輕輕鬆鬆擄走了,對方有備而來,而且計謀周全,你那姐妹不上當也不行。”
溫琦恆眉眼笑了笑,慢悠悠的講起了岑喜失蹤的過程。
“死女人還真找得到了?你起開!我要出京城去找找她,她要是死了,我在這個世界就只有一個人了。”
君小喬簡溫啟恆不像是在說假,頓時眸色一凝,起身欲走。
溫琦恆見她一臉急切,一手拉住她,眸色這些不耐煩:
“告訴你這些不是讓你衝動行事的,況且,你以為你一個弱女子跑出去就能救人,跑出去給人家送人頭啊。”
“你既不讓我去,那你告訴我這些幹什麼?給我添堵是嗎?”
君小喬真的不知道當初自己哪隻眼睛眼瞎了,才看上這樣一個惡劣的男人。
真的是作死啊。
“人失蹤了,我不告訴你,等你發現了之後,你不得埋怨我們,母親對你那樣好,我總得對你負責!”
溫琦恆難得彆扭了一下,解釋道。
“呵!溫琦恆,母親對我好,你就得對我負責,這什麼邏輯啊,我想不通呢,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君小喬扯出一抹難以形容的笑,定定的看著溫琦恆。
“誰會愛上你,君小喬自作多情,我溫琦恆只不過是盡一個男人的義務而已 ,這是作為溫家人的傳統,好好養胎,我最近很忙,就不過來看你了。”
溫琦恆翻了一個白眼,輕蔑地下這麼一句話,起身就走。
君小喬看著這個莫名其妙來又莫名其妙去的男人,哼笑一聲:
“有病,得治!”
不過,岑喜那丫的,還真是個多災多難的命,上陽城就有人拼了命的想殺她,現在都還沒有放棄,也不知殺她有什麼價值?
那女人不過就是稍微能打一點,離經叛道的。
怎麼就能讓人忌憚了?
實在有些搞不懂。
對於這個問題,其實岑喜也很想不通,她一個冷情冷心就想擺爛的女人,怎麼就成了壓制宴太祖的最後一根稻草了?
說實話,她到現在都還不明白自己對於那個宴太祖有什麼用。
打也交過兩次手了,她也沒信過那個呀,實在搞不懂對方會三番五次的來刺殺她。
一走一路停,走了一個月,陳喜被他們帶到了一個山林裡。
她原以為對方會一刀把她解決了,結果對方把她關進了一個茅屋裡,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
她其實很想見見晏太祖的真面目,可惜對方從不露面,到讓人有些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