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怎麼能輕易動兒子的東西。”

溫琦恆一看那藥瓶就明白了些什麼。

“這麼說你的東西,我們是動不得了,兒子,要孩子是好事,但你也不能磕藥啊,那種東西對人可不友好,萬一孩子出問題怎麼辦?”

溫母見出證據確鑿了,他還狡辯,真是痛心疾首。

“這樣沒問題啊,就只是讓人有點軟綿綿而已,母親說這話什麼意思?這跟孩子又有什麼關係?”

溫琦恆一臉的霧水,他總覺得他父母好像誤會了什麼。

“怎麼沒有關係,這種虎狼之藥,最傷人身體了,以後可不能對小喬那樣了,而且她現在懷孕了,心情不好,你別有事沒事,你招惹他,我的孫子要是保不住,你就等著家法伺候。”

溫母見溫尚書一直黑著臉,卻不說話,於只好厚著臉皮點撥。

“什麼虎狼之藥?娘,你誤會了什麼?”

溫琦恆相當無語,手裡還攥著溫尚書扔給他的瓷瓶看,這個明明是洩內力,人手軟腳軟的藥而已,怎麼就成了虎狼之藥了?

“看你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們都找外面的大夫看過了,這就是能讓女子興奮的藥啊,溫琦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怎麼能幹出這種事?”

溫尚書見他還一副不承認的樣子,當即臉更黑,拿起一個戒尺就對溫琦恆額頭狠狠敲了一下。

“兒啊,媳婦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傷害的,這次要吃一塹長一智啊,千萬不要犯不可饒恕的錯誤啊,夫君我看他還是不肯認賬,還是家法吧。”

溫母痛心疾首的看一眼溫琦恆,然後閉了閉眼,終於狠下心對溫尚書說道。

“噗!哈哈哈…”

不知何時溫琦玉在書房外趴了好久,聽了一嘴這樣的話,笑得四仰八叉,當即就把管家李德推了進去。

“ 父親大人,是不是要請家法,我把管家都拉來了,你們等著,我再去搬一個板凳過來。”

溫琦玉說完這些,嘴角勾起一個瘋狂的弧度後,溜煙就跑了。

“看看,你帶得好頭,溫琦玉被你帶得連逃婚的事情都做的出來,溫琦恆你這個大哥是怎麼當的,夫人,讓他們打五十大板,答完抬著他媳婦院裡去,再讓他給他媳婦道歉。”

溫尚書實在不想再看到這個敗家子,你是廣袖一甩就氣吼吼的離開了書房。

溫母心疼的看了一眼溫琦恆,然後再心一橫,閉上眼,對管家說道:

“打重一點,不傷筋動骨就行,這回真的要給他一個教訓。”

“來咯來咯!刑場專用板凳,李叔您慢用!”

溫琦玉以風一般的速度,在溫母還沒跨出門檻前,就端了條板凳過來。

“二公子,想的真周到,可惜打手還沒有來,還有打人的板子,也沒有拿,老夫還得跑一趟。”

李德一本正經地看了一眼溫琦玉,然後出門招呼了兩個人,讓他們去拿打人的板子。

“哦,是我考慮不周,那李叔你忙,我在這兒幫你看著我哥。”

溫琦玉興致勃勃的挑了挑眉,然後一股腦鑽進書房,還對溫琦恆眨了眨眼。

“小兔崽子,盡不學好,老李再讓人拿一根板凳過來,把這小子一起打,打三十大板,打完了讓人把他抬過去。”

溫母無奈扶額,他這兩個兒子一個比一個不靠譜,以前還以為老大是個好的,結果成了親,毫無節制,居然還用那種藥,真是操碎了心啊。

“娘,為什麼我還要捱打,我又沒犯錯!”

溫琦玉聽到這樣的話,頓時臉上的表情,立馬由晴轉陰,哭喪一張臉,控訴道。

“你!你還說你沒犯錯,兄友弟恭知不知道,你大哥受罰,你就這麼高興是吧,就一起罰好了,有難同當有福同享,老李打厲害點,這小子不用心慈手軟。”

溫母留下這麼一句話就去君小喬住的那個院子,媳婦懷孕可是他們溫家的頭等大事。

她這個婆婆要力求完美,照顧好她。

兒子能把人氣死,還不如等孫子生下來呢,玩孫子呢。

溫母走後,溫琦恆十分乾脆利落的走到書房外,躺在問其玉端來的那條板凳上,等著受罰。

“大哥,你就這麼認命嗎?”

溫琦玉見溫琦恆什麼話也沒說,就往板凳上躺,心裡一萬點暴擊。

“不然呢,溫琦玉,這就是你看笑話的下場,好好享受吧。”

溫琦恆建李叔帶了幾個人過來,嘴唇勾了勾,笑看著溫琦玉。

“好吧,大哥,我也沒想到,你有一天也能混到請家法的那一步。”

溫琦玉從小就被這個大哥教訓,今日一起被打,他怎麼有一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聖賢都能犯錯,我為何不能,溫琦玉,這次被打之後,你院裡的那些蛇,怕是保不住了,你嫂子最喜歡喝蛇湯,他正好懷孕了,你大哥我為了討好他,少不得要多燉些蛇肉給他,你要是還有點良心呢,就趁早把你院裡的蛇放走。”

溫琦恆幽幽的看了一眼溫琦玉,然後堂而皇之的說出他要打他蛇的主意。

“不要,大不了我以後不用那蛇去嚇唬嫂子就行了!啊!喔呵呵…,李叔你打人的時候怎麼不通知一聲啊,哦,好痛!”

溫琦玉在李叔眼神示意下,終於不情不願的躺在了板凳上,剛反駁了一句,不想下手的人,一板子就打了下去,痛得那個叫肝腸寸斷,好不心酸。

與此同時溫琦恆也悶哼了一下。

幾板子下去,兩兄弟,哪還有聊天的心思。

書房院內,最後只有溫綺玉哦哦啊啊的痛呼聲,和板子打在身上,皮開肉綻的聲音。

溫琦恆被抬回自己院子的時候,溫母正在督促君小喬用膳。

見到下人把溫琦恆抬進屋,溫母對俊小喬說了一句:

“小喬啊,你看我們也幫你出了氣了,你是不是原諒恆兒了?”

“他…,母親,你也知道我這一個多月難受的苦,我只要一句他的道歉,他親口對我說她錯了,我就原諒他。”

君小喬知道在溫母面前,她一定要做一個好兒媳,所以這不是原不原諒的問題,是她必須妥協,但溫琦恆對他什麼表示也沒有,那也不行,所以她只能逞一時口舌之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