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岑喜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等你家那個沈狗回來之後,我就把你上大學時候,給別人寫情書的事,抖露出來,看你兩個還怎麼你儂我儂!”

君小喬這一天一夜,被溫琦恆那個狗男人折磨的不行,所以她必須要找一個宣洩口,而岑喜都是他最好的宣洩物件。

當初不知道是誰,說好的要自重,結果自重到床上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她現在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沒有一處好肉。

還有隻要一想起她這一天一夜還捆了被一群蛇爬過的被褥,她就有心梗的趨勢。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府裡的夫妻倆,岑喜居然還敢幸災樂禍,她不攪個天翻地覆,她就不叫君小喬。

“君小喬你還敢提此事?當初耍得我很開心是吧,不是從小到大的交情,老孃早就把你揍得你爹媽都不認識了,我看,你這回找的男人挺好,居然能把你氣的這麼狠,我是不是應該去溫府給你放放鞭炮?幫你慶祝一下。”

岑喜怎麼也沒想到君小喬居然還敢提當初她做下的醜事,但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哦。

“說!怎麼整治你家那位狗男人?前塵往事休要再翻,不然老子弄死你。”

君小喬雖然理虧,但是還是一個箭步衝到岑喜面前,磨了磨牙,咬牙切齒的問道。

“看你想要掐我的脖子吧,來!要掐又不掐,君小喬你的膽呢?”

岑喜突然覺得君小喬這動作好好笑,她這是什麼意思,威脅?

威脅怎麼沒有動作?

難道只靠一句吼就行?

“岑喜,岑喜啊,你說我怎麼辦?我被人拿住命脈了,要是時間能夠倒回去就好,我絕對不爬你的婚房,不爬你的婚房就不會遇到那個人了。”

君小喬突然像洩了氣皮球,抓著岑喜的衣袖就賴皮的哭道。

她這樣的反轉太過,搞得一旁看戲的青衣和後來到公主府的小妖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當初你不是說什麼也要賴上某人嗎?嫁人還嫁的相當急切,現在你跟我說後悔了?你現在都已經是人家的人,後悔有毛用啊,現在是古代,又不能像你以前一樣,不喜歡哪個男人了,說甩了就甩了。君小喬我看你就認命吧,你現在已經是溫少夫人,回家去與你的夫君好好過日子, 本公主這裡可沒有你的容身之所。”

岑喜才不會給君小喬好顏色呢,溫琦恆越欺負她,她就越高興,誰讓君小喬以前給她挖了那麼多坑呢,她現在就在坑內好好待著吧。

“你…,你沒有愛心,你沒有同情心,岑喜我過的不好,你要為我負責!”

君小喬突然流出豆大的眼淚,指著岑喜就控訴她的無情,而且還哭的肝腸寸斷,彷彿岑喜是個負心漢一般。

“負責?負什麼責?君小喬,你不要嚇我,你不會腦子真的有病了吧?”

岑喜見君小喬明顯要賴上她,立馬組織語言反駁。

靠!這丫的這是要對她耍超級大無賴啊,這是!

“我不管,我是為了救你才來的京城,而且要不是你與沈謹辰合婚,我根本就不會爬你的婚房,所以這一切的根源都在於你,你必須對我負責。”

君小喬一想起還要面對溫琦恆和那張曾經被蛇爬過的床,就覺得她自己不能期待以後,她必須和離,而能讓他們順利和離的人,只怕只有沈謹辰。

所以岑喜她賴定了,即便這很讓人為難。

“君小喬,以前沒見你還有這種遷怒的法子,老子也是日了狗了。想賴上我,沒門,青衣,拿個繩子來,把這位溫夫人綁了,送還給溫尚書府。“

岑喜倒沒想到君小喬還能來這麼一招。

哼!她有計策,難道她就沒有對策嗎?況且她武功沒有自己高,完全是她拿捏好吧,狗女子,真認不清楚形式。

“不用送到溫府了,抱歉,本公子的夫人打擾公主了,溫某這就帶她回家,不過她會武功,還得勞煩公主,給她點一下穴道。”

岑喜話剛落,就有一道清冷的聲音,出現在岑喜的主院外。

“媽呀,他怎麼找到這來了?岑喜,你哪個地方能讓我躲躲?他就不是人,我跟他回去會被他扒皮拆骨的。”

君小喬一聽到溫琦恆的聲音,就警鈴大作,她這是造了什麼孽呀,還會招惹出這麼一個人。

這世界上到底有沒有後悔藥?

有的話她一定買,可別讓這狗男人再把她抓回去了。

“沒有,君小喬我看你還是乖乖認命吧,都嫁了人了,作為閨蜜的我,怎麼也不能留你,留你不是給你們製造嫌隙嗎?所以我不能做這個壞人,君小喬後面你自求多福。”

岑喜抬指一彈,就把君小喬給定住了,在溫琦恆還沒有進來之前,她還說了一堆,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君小喬磨牙,惡狠狠地罵:

“岑喜這個不要臉的,我們從小到大的交情呢,你這是羊入虎口,你對得起你姜姨嗎?”

“哦,姜姨要是知道你這會兒已經嫁了人,而且還嫁得這麼好,一定會普天同慶的。溫大公子,可以進來接人了,君小喬我已經給你打包好了。”

岑喜笑盈盈瞧了一眼一臉豬肝色的君小喬,又補了一道穴道,然後揚聲對外面的人喊。

溫琦恆緩步進入住院後,見君小喬被點了穴道,而且話也不能說的樣子,甚為滿意。

“公主有心了,您放心本公子以後一定會好好對她,爭取在一個月內讓她懷上孕,到時候咱們兩家結成個兒女親家如何?”

“溫公子客氣了,你果然長的不錯,難怪當初她也會被你的美色所迷,把人送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溫公子必須回我幾個問題,雖然我們倆不對付,但相交這麼多年,總得為她後路考慮考慮。”

岑喜笑看了一眼君小喬,然後義正言辭的對溫琦恆說道。

“公主但問無妨?原本本公子對這門婚事是不喜歡的,可惜你這位朋友,非要賴上本公子,賴上了也就罷了,總歸本公子都要娶妻的,所以也沒什麼。但她不應該出爾反爾,都拜了堂了,還要反悔,那就也太不把我溫琦恆放在眼裡了,所以和離是不可能的。”

溫琦恆隨意找個位置坐下後,然後挑眉說了自己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