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點了君小喬的穴道?”
岑喜目光一轉,看著沈謹辰問。
“嗯,你也說了,你那朋友會武功,咱倆想看好戲的話,只能看他們貓捉老鼠的玩夠了,再點了君小喬的穴道。”
沈謹辰可還記得,他們倆洞房花燭的時候,下面這兩人,還一起跌落進了婚房,今日不找回點場子,怎麼也覺得虧。
“好,就這麼玩!”
岑喜眼神亮晶晶的很贊同,沈謹辰的主意,以前君小喬總是有意無意的坑她,有一次,她還故意用自己的名義給大學時一位天之驕子,寫過情書。
搞得對方還把她特意約出來,義正言辭的訓斥了一頓,說什麼她也算是學校裡最優秀的一批人,怎麼能被兒女情長所困,還勸不要和於微微也就是君小喬相交。
那時候自己一個頭兩個大,她那時候的心裡眼裡只有錢好吧,怎麼會看上什麼帥哥?
與對方吵了一架,最後才知道是於微微以她的名義,給對方寫的一封情書,那時候自己真是糗大了。
等她擺脫了那位學長,咬牙切齒拿著情書去於微微算賬的時候,對方早已遁了,要兩週之後才回了學校。
後來她才知道,於微微是看上了這個學長,而那位學長十分瞧不上,她換男朋友的速度,便讓她碰了冷釘子,所以她就設計她岑喜暗戀對方的橋段。
想到這,岑喜都還忍不住磨牙。
“你們倆為什麼就希望雙方都倒黴?說實話,本相家裡的姐妹也不少,還沒見有你們這樣過的,感情挺好,卻也相互算計。”
沈謹辰見岑喜感受變幻莫測,嘴裡還忍不住磨牙,便忍不住笑道。
與此同時,還直勾勾的盯著她,這樣的岑喜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以前她對自己只有一種表情,都還能露出小女兒態。
“你懂個屁,快看,你這位朋友已經力不從心了,幫他一把,點穴手段上起,本公主要看好戲。”
岑喜和於微微是從小長大的交情,雖然現在已經新換了身體,但那份情誼始終不會變,眼前這個人怎麼可能懂。
“娘子要求,為夫莫敢不從!”
沈謹辰笑盈盈看了一眼岑喜,手指一彈,還在拼命逃跑的君小喬,就被定住了。
溫琦恆君小喬要倒下的那一刻,摟住了她的腰,往房樑上望了望。
“多謝相助。”
溫琦恆霸君小喬,打橫抱著放到床上後,卻也沒幹直接坐到了八仙桌旁,慢吞吞的喝著茶。
“怎麼還不開始,莫不是不行?”
既然被人發現了,沈謹辰索性多揭了幾片瓦,笑問下面的人。
“呵!哈哈哈…”
“沈謹辰啊,沈謹辰,本公子會心甘情願讓你看著我與我夫人洞房嗎?”
溫琦恆輕笑了一聲,繼續抿茶。
“應該不會情願,不過像你我這種性格的人,從來都是肆意張揚。反正都是要做,又何懼我們看?你可以把床幔全部放下,我與公主聽個聲音就成。”
沈謹辰來也就沒有打算看,他只是想看對方如何憋屈而已。
“也對!你我從來也沒有在乎別人過別人的感受和看法,今日你想看戲也不是不可以,溫某隻想知道溫家與劉家的聯姻,你有沒有插過手?”
劉家鬧那麼一出,溫琦恆其實早就有懷疑了,但他確實也不怎麼喜歡那劉家女子,所以就沒有多過問。
“插手了又如何?不插手又如何?劉家那小姐早就與人苟且過了,你溫琦恆甘願戴上這頂綠帽?我夫人這位朋友其實不錯,雖然嫁過人,但是他的夫君在新婚當晚就死了,她應該還是完璧之身,配你綽綽有餘。”
沈謹辰摟著岑喜光明正大的從瓦片縫隙往下看,對於對方的質問他毫不在意。
“是挺好的,長的也不錯,身材也挺好,就是有些桀驁不馴了些,本公子當初可被她逼得好慘,算了,你們倆想看就看,本公子的洞房花燭總是要進行的。”
溫琦恆看了一眼房頂上的沈謹辰和岑喜,輕抿了一口茶,豁然起身,直接走上床榻,放下床幔,就解起了君小喬的衣服。
君小喬看著他的動作,眼神滴溜溜的轉,此刻臉上的表情已如土色。
她是喜歡撩撥美男,可惜也從來沒想過,在蛇躺過的地方,洞房花燭啊,況且上面還有人偷看他們,這人!
這男人這是有多大心,能這麼肆無忌憚。
如果時間能夠重來,她寧願不要爬岑喜的婚房,永遠不要和這個蛇蠍男人遭遇。
“夫人,為夫雖然是第一次,但以前那些本子也看了不少,今晚一定能讓你滿意的。”
溫琦恆看著對方面如土色的臉色,心情格外的好,這些天他總算能找些場子了,既然說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今日不洞房花燭,簡直天理難容。
別怪他心狠,誰讓她做過初一呢?
岑喜瞪大眼睛聽著床內的聲音,忍不住吞嚥了一口口水。
靠!這男人還真啃了下去口啊,君小喬這回只怕是完了。
“夫人為何如此驚訝?”
“你…,你們都是這麼不顧對方意願強取豪奪的嗎?”
聽著下面的動靜,岑喜猛然想起,當初自己第一次栽在這個人手上時候的窘境。
“沒什麼可看的,溫琦恆做的事情咱們兩做過了很多次,沒必要好奇,走吧。”
沈謹辰一把攔住宴商的腰肢,飄落而下,他無法回答岑喜這個問題,所以話題轉的有些生硬。
“你…”
岑喜還想說點什麼,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怎麼說了,現在他們倆孩子都有了,真的還有必要計較當初嗎?
逃又逃不掉,還不如自我排解。
一路沉默,回到公主府後,岑喜什麼話也沒說,直接進了自己院子的廂房,剛想關上門,沈謹辰卻一把攔住了。
“岑喜我愛你,很愛很愛,雖然當初目的不純,但是現在我的這顆心,裝的滿滿的都是你,別把我往外推了好嗎?”
沈謹辰知道今晚溫琦恆的強勢霸道,讓岑喜又憶起了往昔,心裡莫名就有些慌。
岑喜從來沒有被這樣深情又隱忍的眼神盯過,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