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喬,咱倆已經拜了堂,現在已經是夫妻了,而且在父母面前,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我如何能做那等忘恩負義的事,我溫琦恆在整個大宴,也算是如玉君子,既然答應了娶你,那種和離之事, 我怎麼也做不出來?所以你只能是我的媳婦,下來吧,蛇沒什麼好怕的,習慣了就好了。”
溫琦恆今日本就是早有準備,他對屬下做了個暗手之後,就對著房頂上的人喊。
“習…,習慣不了,抱歉,不該招惹你,你就放過我,我賠你十萬兩黃金,就當補償如何?我有錢,有的是錢。”
君小喬看著四處圍來的人,舌頭都有些打結 ,他倒是不怕這些護衛,是真的有些怕蛇,我還以為他們手上一人逮一條蛇,怎麼辦?
“我也挺有錢,京城的溫家商鋪很多,四萬兩黃金在我這裡不算什麼,夫人,別鬧了,下來吧,咱倆還要洞房花燭夜呢。”
溫琦恆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笑意, 直勾勾看著君小喬,不是說已經是他的女人了,這個名聲不擔著,怎麼都覺得虧。
“你…,你就不能放過我嗎?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只要你肯和離,我什麼都答應你,如何?”
君小喬看著下面長得極好看的男人,早已沒有了當初的心動,她現在只有心悸,惶惶不安的心悸。
“不如何,本公子已經被毀了一次婚,再被人拋棄一次,我溫家玉郎的臉往哪裡擱?夫人下來吧,婚床上的蛇,已經被溫琦玉帶走了,現在什麼也沒有,你也不用怕。”
溫琦恆想起幾天前被毀婚約,眼裡的暗盲就難以掩飾,那個女人她雖然不喜歡,但是就這麼落他面子,他如何能忍,現在這個招惹他的女人,還想甩了他。
真當他溫啟恆是泥捏的啊!
“那個,我真的錯了,除了做你夫人,還有別的選擇嗎?”
君小喬果然看見每個護衛,手裡都拿了一條蛇,她一下子腿有些軟。
“沒有別的選擇,夫人還是乖乖下來吧。”
溫琦恆軟硬不吃。
君小喬嚥了一下口水,不說話了,眼下這場景,就算她逃,只怕也逃不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虛與委蛇,先在過了今晚這一關,以後徐徐圖之。
看護衛越來越近,君小喬只好飛身下來,她頭一次覺得,以前的自己是多麼的荒廢武功。
“你們都在婚房外看著。”
見君小喬終於妥協,溫琦恆對護衛吩咐了一句,然後拉起君小喬的手,就進了婚房,把門一關。
上次君小喬和溫琦恆就是看他們洞房花燭,才結的緣。
岑喜這樣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你是早早的就在一一個隱蔽處,看了這樣一場大戲。
“溫琦恆會把君小喬怎麼樣?”
岑喜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問道。
“去看看就知道了,走,上房梁。”
沈謹辰摟住岑喜的腰,直接飛上房頂,解開一片瓦片,看裡面的場景。
“還從來沒見過,一向張揚的君小喬,這麼戰戰兢兢的,你這位朋友也是非常手段。”
岑喜看了一眼,裡面的場景,再瞧了一眼沈謹辰,點評道。
“他要是沒有點手段,怎麼能與我齊名?你這位朋友怕是以後在他手裡也翻不出什麼大浪了,其實當初你應該勸她,不該招惹他的。”
沈謹辰勾了勾唇角,示意岑喜繼續往下看。
“好傢伙,來真的呀,我看他也沒多喜歡君小喬,為什麼什麼這事做的這麼順暢?”
岑喜忍不住捂了一把臉,有些不敢置信。
“不來真的,難道還來假的啊,是你朋友,自己說她已經是他的人了,溫琦恆怎麼也得把這名聲做實了。”
沈謹辰忍不住在內心給君小喬點兩根蠟,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溫琦恆,以後的罪可有她受的了。
房內,君小喬一直在八仙桌旁坐著,一步也不敢往婚床上那邊走,她現在已經汗毛直豎,總感覺之前那些蛇朝她撲來。
溫琦恆看她那模樣,嘴唇又忍不住勾了勾,他還以為這女人天不怕地不怕呢,說話不知廉恥毫無顧忌,活該受罪。
“夫人坐在那幹嘛?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要與為夫圓房嗎,來,我抱你上去。”
溫琦恆喜服脫下後,走到君小喬旁邊把她攔腰一抱就放到了床上。
君小喬一上床就感覺到一種涼麻之意,但是一下蹦起來,直接往門外衝。
只是剛開啟門,門外的就一個個拿著蛇對著她。
於是她又連忙跑回來,躲在桌子底下。
她這樣的動作,惹得房頂上的岑喜不由得唏噓,看來惡人自有惡人磨呀,君小喬這算是遇到剋星了。
看她以後怎麼仗著自己的美貌,勾搭男人。
“你這朋友,挺心狠,難怪濃臭味相投。”
岑喜想起當初這男人不分青紅皂白就逼著她失了身,他又有些同情君小喬。
還生出一點同病相憐之感。
她們倆都沒犯什麼大錯啊,真的沒得罪什麼人啊,為什麼都要遭遇強取豪奪?
“是你那朋友,先惹溫琦恆的,不怪他,找到對方的弱點,就要死命的報復,怎麼能算臭味相投?”
沈謹辰給了岑喜你曲解了的眼神後說道。
“誒誒誒!不吵了,不吵了,繼續看戲。”
岑喜沒有與沈謹辰再吵的興趣了,她現在只想知道倒黴催的君小喬,如何應對後面的洞房花燭夜,上輩子她一個男朋友,一個男朋友的換。
失身對她來說,肯定不會在意,只是那床之前放過蛇,還在床上坐了那麼久,今晚的後續還不知道怎麼發展呢。
“你想不想看他倆圓房?”
沈謹辰見岑喜滴溜溜轉的眼睛,十分好奇,就忍不住問道。
“想啊,不過你那朋友不會武功,而君小喬嘛,她那麼怕蛇,是死也不願意去躺那床的。”
岑喜見那兩人還在那桌子下躲貓貓,就知道,看他們兩圓房是有點難。
“那本相就助溫琦恆一把,夫人你看如何?”
沈謹辰覺得,岑喜一定很樂意看君小喬倒黴,便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