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走!這就走,大哥放心,明日我定能讓那死女人雞飛狗跳。”
見他大哥真生氣了,溫琦玉也不多做停留拔腿就跑。
翌日,溫府張燈結綵,一派喜氣洋洋,與此同時,君小喬在京城買的宅子裡,也是一派喜氣洋洋,丫鬟小妖,正在為她家小姐精心打扮。
君小喬到此刻都不會知道她今晚的洞房,是有多精彩。
反正讓她終身難忘,而她更想不到的是,她新嫁的這位夫君,絕對是一個蛇蠍君子。
看著溫潤無害,實際是一個睚眥必報小氣男人,而她後半輩子的幸福,也全部掌控在了這個人的手中。
以後肖想美男子的行為,全部被這個男人剪斷。
最後她還該死的,深深愛上了他。
與此同時,公主府和好的這對夫妻,一開始打扮整裝出發,經過那日一鬧,岑喜和沈謹辰的感情,越上了一個新高度。
或許是腹中的小生命,岑喜總覺得自己的心扉開啟了。
看著沈謹辰也沒那麼討厭了。
“沒想到,你那位朋友動作挺快,溫琦恆這麼快就被她拿下了? 本相倒是不如她。”
沈謹辰扶她坐上馬車後,順了順岑喜的髮絲,慢悠悠的說道。
“她那個人就那樣,這種事她做的起來得心應手,在溫琦恆前面她已經換了六任男朋友了,實在不是個事。”
岑喜雖然覺得君小喬大大咧咧,好相處,但是在男人方面,她確實不敢苟同。
不過也是別人的生活,她也沒必要過於干涉,她反正自己開心就行。
“我聽說她只是嫁過一次人,怎麼你說六次,這六次從何而來?”
沈謹辰見岑喜終於與她和和氣氣的說話了,心裡莫名有一種踏實感。
“說了你也不知道,沒必要,他們倆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就行,我們何必要插手。”
岑喜無意涉足君小喬的感情,所以說這話的時候非常輕鬆。
“好,依你,現在已經入秋了,披風要時常帶著,小魚,明日就可能會進京了。到時候本相帶你去接她可好?”
沈謹辰看她不會多說,於是也沒有多問。
為了怕關係再崩塌,他還是決定把小魚要到京的好訊息說給岑喜。
“你什麼時候安排的,怎麼沒有跟我說?”
岑喜意外地問道。
“那日你買了一堆東西之後,峰琴說你心情不好,是因為小魚跟著君劍愁走了。所以我便吩咐手底下的人與君劍愁聯絡,君劍愁便把小魚送回來了,我並不是有意派人去跟著你,岑喜我們以前的關係並不好,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舉動,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沈謹辰想想解釋道。
“小魚來了就好,你應該與我早說,我連她的房間都沒有準備好呢,那丫頭愛美,確實待在京城最合適。”
岑喜想了想,自動忽略了沈謹辰派人跟蹤她的事,而是一心只想著小魚。
“房間本相已經為他準備好了,是公主府挨著你最近的那個院子,基礎設定本相已經讓人佈置好,等小魚進京,讓他自己再挑點好看的玩意兒擺上。”
沈謹辰看了岑喜一眼,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她似乎從來沒與她這麼心平氣和的說過話。
“謝謝你。”
岑喜尷尬了一瞬,最終說道。
“你我是夫妻,這樣說我覺得有點見外。”
沈謹辰見岑喜有些彆扭,嘴唇勾了勾,覺得有些好笑。
“我倒是忘了這一茬了,以後,咱們一起努力,爭取越過這道別扭的坎,沈謹辰你覺得如何?”
岑喜這兩日想了很多,或許有些時她是有些倔強了,現在還有了孩子,她不能再任性了。
“岑喜,你能這麼想,真的挺好。”
沈謹辰一把抱住岑喜,他是真的沒想到,轉眼之間,他們的關係變化如此之大。
“前提是,你不能篡權奪位,之前答應好的要作數,不然我也可以反悔。”
岑喜在沈謹辰懷裡抬起頭,很認真的說道。
“公主、駙馬溫府到了。”
沈謹辰正要說話,外面的車伕這時候聲音響起。
不過臨下車,沈謹辰還是補了一句:
“唯夫人之命是從。”
岑喜捂嘴笑了笑,搭上沈謹辰的手下了馬車。
午時剛過,溫琦恆騎著高頭大馬,穿著一身大紅喜服,終於出現在溫府門口。
吉時行禮的時候意外什麼都沒有發生。
君小喬很順利的就被送進了洞房,溫琦玉也不知道是放沒放蛇,反正君小喬剛進去的時候什麼也沒發現。
直到晚上,喜婆說完吉祥話,準備離去的時候,不知從哪裡鑽出一條蛇對一旁的小丫頭吐信子。
小丫頭嚇得大驚失色,連連後退,君小喬還被她那裂變的聲音驚得到處找蛇。
她隨手一翻被子,就看見被子裡五六七八條五顏六色的蛇,正躺著睡大覺。
頓時嚇得連滾帶爬,直接衝出了喜房外。
跑了一段路她才氣喘吁吁地質問溫琦恆。
“誰放的蛇,溫琦恆我是你妻子,你不能這樣對我。”
“夫人,這是小弟給我們送的賀禮,我看著挺好的,放心,它們不傷人,今晚我們還要洞房花燭夜呢,禮都沒成,你這樣跑出去成何體統?來,快進來。”
溫琦恆帶著一臉溫潤笑意站在門口,招呼著君小喬。
“你是不是故意的?”
君小喬又不是蠢人,昨日溫琦玉送兩條蛇嚇唬她,今日又弄了一整床蛇來嚇唬她。想想她在那床上坐了兩個時辰,君小喬汗毛直豎有心梗的趨勢。
這一定是這兩兄弟的報復。
對她赤裸裸的報復。
“哪裡,你是我在上陽城遇到的愛人,我怎麼捨得這麼對你,這些小東西沒有傷害性的,不要怕,來跟我進屋。”
溫琦恆嘴上說著安撫的話,可那眼神分明是我就是故意的,你拿我怎麼樣的神情。
君小喬看著對面那一副溫文儒雅的男子,確蛇蠍心腸的男子,吞嚥了一下口水,最終白著臉說道:
“溫公子之前是我說了謊,我不打算成親了,我們的合婚就此作廢,以後婚喪嫁娶,都與你沒有任何干系,告辭!”
說完她就打算輕功一展,離開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