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溫尚書和溫母,想著反正這姑娘,已經他兒子的人了,那就讓他兒子自個安排住處吧,睡在一起也沒什麼,反正也不差這麼兩天。

所以吃完飯後,君小喬便跟著溫琦恆去了他的院子。

溫琦恆一進門,便瞪了君小喬一眼,然後把門一關,自個兒去睡覺去了。

他才不想管這個離經叛道的女人。

君小喬哪能就這麼被輕易關住,溫琦恆一進去,她不費吹灰之力便撬開了門栓然後堂而皇之的進了內屋。

“我今晚睡哪裡?”

君小喬一進去就坐在床前問道。

“姑娘自便,反正本公子說什麼也沒有用,你又何苦來詢問我。”

溫琦恆心裡有氣,所以自然不會給好臉色。

“你不給我安排地方,我今晚就睡在你的床上。”

君小喬有些氣憤的說道。

“自便,姑娘連失身的話都能說的出來,躺在我床上,自然也做的出來,你都搞定了我的父母了,本公子還有何話說?”

溫琦恆現在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他又躲不掉,還不如把這女人當空氣,讓自己自在些。

“你不怕我對你那個啥?”

君小喬現在知道自己是把眼前這個男人惹惱了,不過她並不在意對方的態度,她君小喬追男人就從來沒有讓自己吃過虧。

哼!現在傲嬌,等過個一兩個月,她絕對把他變成舔狗。

“怕什麼,你一個女人都不覺得吃虧,這有什麼可怕的。”

溫琦恆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君小喬,然後就當著君小喬的面換衣裳。

“你幹嘛在我的面前脫衣裳?”

君小喬見他很不斷的脫,最後脫的只剩下一條褲衩,忍不住捂住自己的眼睛,不過她捂眼睛的手留著縫。

“姑娘矯情了吧,要看便看,不用捂住眼睛還留一條縫,平白讓人瞧不起。”

溫琦恆輕笑一聲,心狠嘴毒的說道。

他即便接受了事實又如何,該有的報復他,總得報復回來,世人只道他是正人君子,其實他們並不知道,他與沈謹辰一樣,有些時候喜歡整人吧。

“你…,夫君說的對,反正也就這麼一兩天了,我藏著掖著幹什麼,話說之前說的都是假話,我沒真正嘗過你的味道呢,要不今晚咱倆就試試?反正我在你們家名節早就沒有了,還不如坐實了。”

君小喬見他耍狠,剛開始是有點惱怒,不過轉念一想,遲早要發生的事,何必有那麼扭捏,而且她不就是為了這點事而來的嗎。

原本是想留著婚禮當晚調戲這個男人的。

現在他既然這麼想,那她何苦要忍著。

說完這句話,她就扭著自己的腰肢,慢慢靠近溫琦恆,溫琦恆見她這動作,頓時臉上有些慌亂。

他快速套上衣裳,三步並做兩步就出了房門,往溫琦玉的房間而去。

君小喬看著他落荒而逃的樣子,勾唇輕笑了笑:

“小樣!跟她橫,有這個本事嗎?瞧他那青澀的模樣,跟她這個但是經歷過六任男朋友的女人,有的比嗎?”

君小喬覺得以後這男人,一定會被他拴的死死的。

宮裡,宴昭帝聽著宮人彙報,公主府那日接待沈家的宴會並沒有辦下去,心中狂喜。

果然,二十一年前,欽天監所預測的結果,是正確的。

那個岑喜果然是壓制前朝勢力和各處藩王的一把好刀,只要有她在,大宴應該還有希望。

“陛下今日很高興?”

柳貴妃一進去,便見宴昭帝正有閒情逸致的練字,於是調侃了一句。

“是心情挺好,據孤調查,皇姐現在有一隻軍隊,雖然人不多,但是絕對能夠以一當十,說不定到最後,大宴也不必走向國破家亡的地步,孤也不用成為千古罪人。”

宴昭帝一邊提著筆,一邊笑道。

“要不是皇室大半隱衛消失,陛下何苦要這樣委曲求全,陛下有沒有調查這是誰幹的?”

柳貴妃一直是宴昭帝的仰慕者,且她對他的情誼不會參雜半點雜質,因為她愛這個男人。

這也是宴昭帝常把她帶在身邊的原因,因為他需要一個仰慕者。

“不知道,那些隱衛只有皇家人能夠調動,說不定就是皇室成員人出了叛徒。”

一提起這個宴昭帝,周身的氣息就變得極冷。

其實他知道,因為那些隱衛,只有帝王才能調動,現在他沒有動手,那肯定是這之前,培養這批死士的人,動了手腳。

所以皇城之外,一定還有他不知道的宴家人。

“如果是自己人,早就會站出來幫我們了,現在這樣混亂,看來也是要奪皇權的了,也不知這方勢力與前朝的勢力是否能對上。”

柳貴妃想了想,能夠調動皇室隱衛的那些人,絕對是不可能是要幫他們的。

上回兇險,還好突然冒出了一個長公主。

“陛下覺得長公主會和丞相鬧起來嗎?”

柳貴妃忍不住想猜測一下結局。

“應該會的,依孤看皇姐對丞相的情誼並不深,況且孤已經給了她足夠的地位和權利,愛妃,你說做大宴的公主好,還是做別人的皇后好?”

宴昭帝一邊在紙上落筆,一邊笑著問。

“公主吧,公主的男人只是駙馬,皇后的男人是君王,臣妾相信以長公主那性子,是不想屈居於人下的,即便是夫妻。”

柳貴妃與岑喜在宮裡相處過一個月,自然看得出來岑喜的追求。

她的目的絕不是深宮,只要他們給出她足夠的支撐,不見得沒有翻盤的機會。

倒不是岑喜有多強大,主要還是他身邊那個男人,已經無法拋棄她了。

“愛妃看得清明,沈相就算冠絕古今,只怕也沒想到會被一個女人拴住吧,你以後得多與皇姐交流交流。”

宴昭帝自然很滿意這樣的結果,也不枉他一個帝王,當初那麼低聲下氣的求她。

“天黑了,臣妾陪殿下用膳。”

柳貴妃見天漸漸暗淡了下來於是提議道。

“好,咱們去內屋。”

宴昭帝放下筆,示意內侍把他的墨寶收好,然後就跟柳貴妃款款進了內屋。

岑喜這兩天一直鬱鬱寡歡,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反正就是提不起興致,青衣正想提議出去走走,管家卻在這時候送來一封請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