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日就可以帶著青衣去,隨便買,不用顧忌,我答應你的事,絕不反悔,只是後日,沈府一眾家眷要來公主府拜見你,你到時候得配合一下。”

沈謹辰意味不明的看岑喜一眼,然後回答道。

“聽說沈家一屋子的姑娘,你就沒有一個喜歡的,青梅竹馬的長大,這種愛情不是挺好的嗎?”

岑喜饒有興致地打量沈謹辰,等待他下文。

“那些都是我的妹妹們,岑喜怎能就能如此想,直到現在,你都還不打算接受我嗎?”

沈謹辰冷臉打量岑喜,看她臉上的細微變化。

“這跟接不接受你有什麼關係,我猜沈府裡一定有喜歡你的姑娘,你這樣,豈不是傷了人家姑娘的心?既然你嫁給我了,那麼,你只能是我公主府的人,如果想納什麼妾的話,你懂的。”

岑喜一副秒懂的表情,看著沈謹辰。

“呵,我懂,岑喜你跟了我這麼久,為什麼沒有懷孕?”

沈謹辰舔了舔牙槽嘲諷地笑了一聲,然後問出心中一直想問的問題。

“我對你,只有肉慾上的欣賞,其他半絲沒有,所以我為什麼要懷上你的孩子?”

岑喜回答的理所當然,原本她是有一點的,但是離開飛鳳山之後,她被刺激了。

現在又窺探出沈謹辰的野心,她便拜師,感情都不曾留了。

“所以,只要我有了別的女人,你就會毫不顧忌的離開嗎?”

沈謹辰為了驗證君小喬說得話,便追問了一句。

“對呀,你趕緊去找,你妹也行,要不我親自來撮合撮合?”

岑喜挑眼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看來昨晚還是沒折騰夠,要不今晚再試試?”

沈謹辰一把岑喜撈起來就威脅道。

“好啊,沈相不嫌贓,我還可以把我的月經帶,塞到在你嘴裡。”

岑喜才不接受他的威脅,比狠啊,她也很行啊。

“這個死女人,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沈謹辰又一把岑喜拎起來,抬手就啪啪打她的屁股。

岑喜震驚了,這種手段,還是李女士在她小時候使用過。

今日她破天荒,又遭遇了一遭,媽呀,怎麼有這種男人,而這個男人還是她夫君。

“你要不要點臉,這種大人打小孩的把戲,也別朝我身上用,老子咬死你。”

岑喜奮力從沈謹辰手上掙脫出來,捂著自己的屁股吱哇亂叫。

“再說那些沒邊的話,就這麼治你。”

沈謹辰難得見岑喜臉紅,於是覺得這個方法,甚是有效。

“沈謹辰,你…,你無恥。”

岑喜瞪大眼睛幾乎咆哮。

“再無恥也沒有你無恥,以後避孕的不許用,用一次我打一次你的屁股。如果你不受威脅的話,那我就把你拉到朝堂上去打,讓你丟盡大宴皇室的臉面。”

沈謹辰這回是發了狠了,難得得找一個,能整治整治岑喜的辦法。

“沈謹辰,肚皮長在老子身上,老子不願意給你生孩子。”

岑喜現在暴跳如雷,她直接想上手把這個男人一把掐死。

奈何,宴太祖來了,她又對付不了,還得靠這死男人,要不是有點利用價值。

她真想半夜拔刀相向。

“別這麼一副呲牙咧嘴,岑喜我看你還是認命,你打不過我,又捨不得命,所以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妻子,別做無謂的掙扎了。”

沈謹辰今天像開竅了似的,罵岑喜好不手軟。

“艹。”

“打一架,今天不打就是孫子。”

岑喜火爆脾氣上來了,媽的,別的夫妻,新婚第二天還是你儂我儂,他們倆就要開撕了!

岑喜她就是不應該就是不應該嫁人。

嫁人就是給自己找罪受啊!

呼!呼!呼!

她狂呼了好幾口氣,都還沒能緩和自己心中的氣憤。

“才不跟你打,下面血都血流成河了,你自己就不注意一下。”

沈謹辰一臉黑線的看著,像個瘋婆子模樣,忍不住去給她拿月經帶。

就這樣不著調,還想著,去雲遊四海。

切!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經過這樣一鬧,沈謹辰臨出門都嘴角掛著笑。

他今日這算是找到了,與岑喜相處的模式了。

她要鬧,那就要比他鬧得更兇,才能遏制住她。

青衣是第一次見,一向溫文爾雅,運籌帷喔的沈相這麼惡劣的笑。

頓時被嚇得有點傻,屋內消停了,不會是沈謹辰把她家公主…,把她家公主給打了吧。

“青衣,給拿個月經帶。”

冷靜後的沈謹辰,對一旁懵了的青衣吩咐了一句,就抬步往書房而去。

“哦,好。”

愣愣的青衣,機械式的轉身去岑喜放衣服的庫房,拿了兩片月經帶,進屋給岑喜。

“青衣,你怎麼進來了,那個死男人呢?”

岑喜一把扯過月經帶,就帶著熊熊怒火問。

“沈相去書房了,公主,你…,您還是去換了吧?”

青衣實在不忍看地上那一攤血,於是弱弱的說道。

“都是被這狗男人給氣的,誰他媽結婚跟我一樣,我一定去給他燒高香。”

岑喜狂吐兩口氣,才去了屏風後。

書房,沈謹辰書案前,敲了好幾下手指。

峰琴還以為,他們家主子在思考什麼朝廷大計呢?

結果他問出來的話,直接讓他腿閃了閃。

“朱焰娘她最近在哪裡?””

“公子莫不是被主母氣狠了,想不開!”

不怪她這麼想,實在是岑喜想給沈謹辰塞女人的行為相當明顯,所以他以為沈謹辰打算收了朱焰娘做小妾,膈應主母。

“我問你,她現在在哪?”

沈謹辰眼神冷厲如刀。

“昨晚聽說去了花巷,公子實在要找她,屬下可以去找找。”

峰琴他家公子要來真的,頂著一張便秘臉,弱弱的回道。

“你去把她找來,要快,最好半個時辰之內。”

沈謹辰覺得有必要問一下這個朱焰娘,岑喜懷不了孕是怎麼回事,他直覺肯定與這個朱焰娘有關。

因為那女人浪蕩了那麼久,肚皮連一點響動都沒有,裡面一定有門道。

“哦,好。”

峰琴沒想到公子這麼猴急,但她也知道,沈謹辰懲罰下屬的手段,所以他麻利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