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做妾,我擁有袁家那麼多財產,溫家不承認,沒關係,我只要娶就是了。”

君小喬一副大言不慚的樣子,說得理所當然。

“溫琦恆那人剛硬的很,說不定你把這事剛做成,他就拔劍自吻了,那時候你能娶的也只有一具屍體,君姑娘豈不是白折騰了一番,本相有辦法讓他甘願娶你,甘願去退親。姑娘,是否願意與我合作。”

沈謹辰為了說服君小喬也是費了老大的勁了。

君小喬咬唇想了想,好像貌似有這麼一層道理,於是挑眉問:

“丞相,到底有什麼事要求我?直說吧,別磨磨唧唧,難道是昨晚你們倆睡的不和諧,是不是我們打擾你們了?如果是這樣,那有些抱歉。”

“不是,岑喜不喜歡京城,不喜歡皇宮,你有沒有辦法,讓她安心待在這裡,不想著逃跑的事。”

沈謹辰望了一眼婚房,聲音慵懶,眼神中卻有些不自然。

他一向運籌帷幄,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不到手過。

但是岑喜,他總有一種抓不住的感覺,即便她躺在他身邊,即便他們已經做了最親密的事。

但沈謹辰很清楚,只要給岑喜機會,她會毫不猶豫的逃離京城。

之前想著,讓她懷個孩子,但就是昨晚下半夜,她的癸水卻突然造訪。

沈謹辰便猜到她一定用了什麼手段,讓自己不能懷孕。

“哦~,沈相的意思是,讓我出個主意,讓她愛上你,讓她甘願留在你身邊?”

君小喬拉長了尾音,表示秒懂沈謹辰的意思。

“但是我好像幫不了你,君劍愁也就是於狂追了她前世今生,也沒見到她有多動心,你這個只怕有點難,不過我可以給你個提示 ,你只要成功了,她絕對不會走。”

君小喬想了想,打算出賣岑喜,因為昨晚見到的那個男人,太誘人了。

她想得到他。

“君姑娘儘管說,只要你說這計劃可行,改日本相一定親自操辦,你與溫琦恆的婚禮。”

沈謹辰自然知道君劍愁的事情,所以他才強硬搶人。

“你讓她懷上你的孩子,岑喜是一個非常注重家庭的人,她之所以勵志不嫁人,就是因為,她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異了。後來他母親再組家庭,也不見得有多幸福,所以她很恐婚,恐婚這個詞你聽得懂吧?”

君小喬十分八卦的看著坐著的這個權相,認真分析岑喜身上的突破點。

“意思她很怕嫁人?”

沈謹辰一點就透,難怪她當初那麼死命的想反抗,甚至只打算當他一個外室。

原來是這樣。

“是的,但如果讓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後,她就會變的,她肯定不會想讓自己孩子受同樣的苦,所以他會盡量維繫你們之間的關係,甚至有一天,你假如睡了別的女人的話。她也會妥協一二的,不過,你嘛,就再也別想上她的床了,他會把你納的小妾,全部殺光,而你可能也會半身不遂。”

君小喬眨巴眨巴的嘴,毫無顧忌的爆料岑喜猛料。

反正她後半輩子,又不和岑喜過,所以他出賣的毫無壓力。

君小喬這話說完,沈謹辰便陷入了深思。

原來他之前的想法沒有錯,是該讓她有個他們倆的孩子,這樣她就不會每天嚷嚷著,要走了。

“怎麼樣?我的爆料,合不合沈相的口味?”

見沈謹辰在思考她的方案,君小喬急需確定一個答案。

“可以,你放心,溫琦恆三天之內就會與他的未婚妻退婚。”

沈謹辰給了君小喬一個承諾之後,便起身走了。

“歐耶!三天之內退了婚。老子看這個溫琦恆怎麼拒絕我。”

君小喬待沈謹辰走遠,忍不住那個勝利的手勢。

岑喜昨晚實在被沈謹辰折騰得不輕,駕照後半夜癸水突然造訪,直到睡到傍晚,來堪堪睜了眼睛。

一起來,但房內空無一人,她這個火哦,那個死男人,只知道壓榨她,你不知道伺候他。

“青衣!青衣!”

岑喜無奈錘床,她現在身嬌體軟,抬個手指都費勁,便只能求助他人了。

“公主,你醒了,奴婢給你更衣。”

“那死男人,罪魁禍首去哪了?起什麼起,都天黑了,老子還起來個毛。”

岑喜你有無數把火在燃燒,但好像還沒有發洩桶,真的讓她憋死了。

“沈相下午好像去了將軍府。”

“哪個將軍府?”

岑喜一頭霧水地看著青衣。

“就是沈家的將軍府,沈相目前還在世呢,成了親,當然要去拜訪了。”

青衣見岑喜衣服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便解釋道。

“呵!原來他還有個父親啊,那他為什麼不帶我去沈府拜訪。”

岑喜早就知道沈謹辰真實身份,所以一提到沈府,她就覺得可笑。

“公主,你現在身份尊貴,沈家人自然要來拜訪您,今日沈相一從喜房出來,就吩咐奴婢,準備沈家人來的宴席,他們估計會到公主府來拜訪你,所以你自然不必去。”

青衣替岑喜解釋道。

青衣為人處事相當得體,入宮半個月後,就很快熟悉宮中禮儀,並接受了岑喜現在的身份。

“原來如此,那不去也好。”

不得不說,這點沈謹辰還算考慮得周到。

岑喜渾身難受,晚上吃了點粥便又開始躺在床上養覺。

她或許從來也沒想過,有一天會這麼懶散,沒穿越前她累死累活只為錢,結果還沒怎麼花就到了這裡。

哦,對了,一想起錢,岑喜便記起進宮前沈謹辰答應的話,說要是她嫁給他,他就讓她在京城狂買七天。

不行這個要必須實現。

沈謹辰待會兒一回來她就得提,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

“在想什麼?”

岑喜正思緒神遊,冷不防被人拍了一下,她差點被嚇得三魂丟了七魄。

“你幹嘛,一回來就嚇我!”

“沒嚇你,是你自己太沉浸你自己的思緒中了,說說,在想什麼,想得這麼認真?”

沈謹辰見她這樣憨憨的樣子,嘴唇忍不住勾了勾。

“在想如何花你的錢,沈相不會忘了我們進宮前你答應的事吧。”

岑喜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揚眉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