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等對付了宴太祖再說。”
岑喜見不答應,沉默半晌沒有強求,她是知道今日談不成的。
剛才那話只是說說而已。
他這個人她瞭解,他既然不答應,就一定不會答應,到時候想辦法吧,那個時候,宴太祖一死,她來這個世界的任務就已經完成了。
她還怕什麼?
沈謹辰一怔,原以為她會據理力爭,過以為要跟他鬧,但是沒想到她這麼平靜。
“你…”
沈謹辰時間想問些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問什麼,故一時啞言。
“春宵苦短,駙馬還愣著幹什麼?沒成親前,你不是夜夜造訪我朝陽殿嗎?現在洞房花燭夜,你不行啦?”
岑喜忽的一勾,就摟住了沈謹辰的脖子。
“你確定你不後悔?”
“我有後悔的資格嗎,你給我留了嗎?”
岑喜在他唇上一咬,報復性的問道。
“沒有!”
沈謹辰一下扯落了岑喜上的喜服,也在岑喜身上咬了一口,下手的力道極重,一時間,血印子都出來了。
“你幹嘛?”
岑喜看著露出來的血漬,忍不住惱怒的問。
“本相讓你記住,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傷痕為證。”
沈謹辰目光幽幽的看著她,邪笑了一聲,隨後又朝她另外一邊要去。
岑喜疼得直接想罵娘,於是也不客氣,反手就粗暴的扯掉了沈謹辰的衣裳,帶著報復性的目的,也在沈謹辰胸膛上,咬了兩口。
“挺好!這樣就對稱了。”
“是挺對稱的,我和你都一樣。”
沈謹辰抿唇笑了一聲後,就一把撈過岑喜,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然後就瘋狂的纏磨她,岑喜的唇最後被他咬得不能說話了。他都還不放過她。
華燈初上,房內滿是旖旎,房外的人聽得臉紅心跳。
溫琦恆與沈謹辰一同長大,才學名聲都相差無幾,故今日他成親那自然要來捧場。
今日一觀,他才真正理解了沈謹辰的瘋狂,他這是遇到他心尖尖人了吧。
“喲!焰娘,你看不止我們倆偷聽,這還有一個樑上君子。公子啊,我們興趣相投,要不找個地方再喝兩杯?”
君小喬見房簷處,出來了一個青衣公子,忍不住忍不住揚唇,與對方打招呼。
君小喬在上一世,比岑喜還要張揚,岑喜雖然張揚,卻不喜歡招惹男人。
而某個人嘛,只要是她看上的,她不追一追,或者調戲兩句,她就不叫於薇薇,況且上一世,在學校,她是當之無愧的校花。
美人撩撥,那些男人怎能逃出她的五指山。
反正據不完全統計,上一世,直到她死她已經換了六任男朋友了。
每個都是她心尖尖上的人,但每次拋棄人家的原因,都出奇的一致。
那就是她膩了。
今日從房簷貓出來的這位,正好長相她極喜歡。
如果可以,她今晚也想去洞個房。
“在下,路過!路過而已,姑娘不必在意我,告辭!”
感受到對方不懷好意的打量,溫琦恆扯唇尷尬了一瞬,然後溫聲笑道。
“公子,先別急著拒絕嘛,美人相邀,你這樣拒絕我會傷心的。”
君小喬使出她極好的輕功,一個閃身就到了溫琦恆面前。
猝不及防,摟不住對方脖子,就對人家獻上了一吻。
溫琦恆從來沒見過這麼放蕩的女子,一一時間,被驚得腳步虛空一踩,然後華麗麗的落入下面沈謹辰和岑喜婚房。
被驚了的合法鴛鴦,連忙就身一滾,用被子裹住自己。
沈謹辰把岑喜藏好之後,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
“溫琦恆,別太過分!”
“本公子什麼也沒看見,抱歉,腳踩虛了,你們繼續!”
溫琦恆尷尬地轉過臉,然後腳不慌張的,往外走,只是他剛一腳踏上門檻,上頭又下來兩個姑娘。
君小喬對裹在被窩裡兩個頭說道:
“抱歉抱歉,打擾兩位了,你們繼續繼續,爭取一個月後,讓我當個乾媽,我的人我帶走,他不是有意的。”
說完,她就像鬼魅一般抓著門口呆愣的溫琦恆,就消失在婚房。
而跟隨下來朱焰娘,也朝兩個人看了看,岑喜說道:
“妹子,你看過我一回,我看過你一回,咱倆扯平!先走一步了,話說你今日也是積德了,君小喬也抓到了一個能成親的。過兩天再到你府裡來拜訪你,你們認真幹事,就當我們從來沒來過。”
說完也身形一閃,消失在喜房內。
“靠!你看過我一回,我看過你一回,說的是怎麼話,臭婆娘,明明是你讓我看的好吧,況且老子裹的嚴嚴實實,讓你看到了嗎?”
岑喜被打擾了好事,最後也只能對說話的那個人罵了兩句了。
“什麼叫,你還看過她一回?”
沈謹辰明顯捕捉到了,這兩人說話都不正常。
“就看過她一回和男人苟且,怎麼了,有什麼不妥?”
岑喜被撩撥的心神盪漾,故沒怎麼思考這個問題。
“以後不許看,不然讓你好幾天都下不了床。”
沈謹辰威脅了一句之後,一個用力,便讓岑喜感覺到了不能承受之重。
“你輕一點,我那是被迫的好吧!”
岑喜吐槽一番後,死命的咬上沈謹辰的左肩。
“被迫的也不行!誰能讓你被迫?一定是故意的。”
沈謹辰說完這句話,又惡狠狠的加重了力道。
“老子現在,不是被你逼迫的嗎?死男人老子咬死你。”
岑喜就像打架不肯服輸一樣,一口又咬住了沈謹辰的唇。
不過女人天生就弱勢於男人,最後岑喜被沈謹辰吃的死死的,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
而被君小喬拉出去的溫琦恆,直到走出公主府大門口,才驚覺,他是被一個女人牽出來的,而這個女人還輕薄了他。
“放手,請姑娘自重!”
“我不自重又能怎麼樣?實話告訴你,我看上你了,要不,咱倆也找個地方洞房花燭夜。”
君小喬拉住溫琦恆我就是不放,眼裡還有涓涓笑意。
“我已經有未婚妻了,將不日成婚,還請姑娘自重。”
溫琦恆盯著君小喬好看的臉,憤怒地扒拉著君小喬的手。
奈何對方的手就像灌了鐵鉛一樣,怎麼扒拉也扒拉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