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被圍的第二日,沈謹辰帶著峰琴和有和上了京城百里之外的白龍山,遙望兩方拉鋸。

宴盛蕭等隊伍整齊劃一,嚴格經過軍事訓練,而且個個武功高強,以一擋十,顯然,對方是下了血本。

一個時辰的功夫,京城防範嚴密的北城門,以對方強悍的攻勢,撞開了城門。

“公子,這是否是好時機?”

有和見狀,心中大喜。

“等他們全進了城,通知趙玉,反圍這些人。”

沈謹辰看著下面這陣仗,一時之間,也覺得時機正好。

“公子,你說,陛下能撐多久?”

“御林軍統領陳裂有點本事,應該能撐個兩天。”

“那麼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有和看著沈謹辰一臉興奮,他等這一刻等了很久了。

“不急,先讓他們內部消耗,這幾日觀察兩軍動向即可。”

沈謹辰目光幽深,全身的凜冽自然釋放,百年過去了,北冥皇族終於能看到希望了,宴盛蕭這回怎麼還能讓他如願。

鎮上,岑喜為了不再受沈謹辰的掣肘,這幾日,在努力的練功。

還好隱門的功夫,在被點的穴道下也能運轉,沈謹辰這手法,能管五六天,今日好正是第五天,岑喜感覺只要她再努努力,今日定能逃之夭夭。

所以沈謹辰一出門,她就一個人在屋內強行運功,還好皇天不負有心人。

午時剛過的時候,她終於衝破了穴道,她已經想好對策,既然逃不掉,那就回京城找皇帝,她要要回長公主的身份。

一定要沈謹辰俯首稱臣,不然這日子太憋屈了。

於是乎,她御姐開學到就反其道而行之,往皇城方向走。

沈謹辰看完大戰之後,帶著峰琴和有和回客棧已是傍晚。

他一推開門就發現,屋裡一片死氣沉沉,床上躺著那個女人早已不見了。

然後他臉色瞬間變得黑沉,直奔關君小喬和朱焰孃的那個房間,推開門就檢視情況。

見這兩個人還乖乖躺著,沈謹辰手指一彈,解開她們的穴道問:

“岑喜去哪了?”

“我們怎麼知道我們還被你點了穴道呢?你說岑喜跑了!!!”

驟然得到自由,君小喬毫不客氣,懟了一句沈謹辰,然後又聽到他的話,頓時反應過來,岑喜一個人跑了,頓時時毫無形象的咆哮道。

沈謹辰無語的看一下兩個人這的反應,確認岑喜沒有找過他們,於是轉身而走。

回到屋,他沉默了半晌後才說道:

“峰琴!放出千引碟尋人!”

“眼下,大戰在即,公子確定要尋人嗎?”

峰琴有些不甘心的問,現在這機會絕佳,要是錯過了,又得再等時機,那他們這些年的努力豈不是白耗費了。

“尋!”

沈謹辰抹了把臉艱難地吐出一個字,看著峰琴。

“是!”

峰琴應了一聲,沉默地退出了房間,出門後他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搖了搖頭。

君小喬和朱焰娘得到自由之後,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雙雙唾棄岑喜不道德。

她們費勁心思來救她,因此被沈謹辰綁一路,結果她倒好,一脫困就跑了,管都不管她們。

“你說她可能跑去哪?她也太不厚道,等找到她得狠狠地揍她一頓。”

君小喬毫無形象坐著,滿嘴都是對岑喜私自逃跑的不忿。

“你要是打得贏她,我支援你。”

朱焰娘翻了個白眼,直接刺激君小喬,她也是有些對岑喜的行為有些不滿的,但是她這麼匆忙的逃跑,明顯是還顧不上她們。

“那丫的,雖然我們一路沒起多少作用,但是我們的行為是在為她考慮吧,她這人!!!”

聽著朱焰娘那話,她氣勢弱了些,顯然她很清楚,她打不過岑喜,不過她還是很生氣岑喜就就這樣丟下她們。

“好了,現在沈相應該不會管我們了,我們素女門有一種追蹤蟲子可以追尋想要找的人,你要不要找她,要找她,我可以放出去。”

朱焰娘覺得君小喬有些絮絮叨叨,於是打斷她,提議要去找岑喜。

“找,一定要找,這死女人,看我找到她,不扒了她的皮。”

君小喬憤然握起拳頭,一副義憤填膺,臉還一鼓一鼓的甚是可愛。

朱焰娘被她這副樣子頓時逗樂了,忍不住調侃道:

“你這樣子,倒讓我想起一個人。”

“誰?”

“溫琦禾,她有一段時間非賴著岑喜叫她夫君,你不會也又別樣的心思吧。”

“溫琦禾算什麼東西,她怎麼能和我比,我有把她捶死的心思,焰娘你也太看低我了,把你的追蹤蟲子放出來趕緊找,趕緊找到她,我估計隔壁那位丟了人的也會找,就是不知道我們中間的誰能儘快找到了。”

君小喬翻了個白眼,然後又一臉興奮要看好戲的樣子。

“好,希望我們先找到,倒是我待你們去素女門躲一陣,素女門有天然屏障,任沈謹辰再厲害,他也不可能短時間內破除屏障,這會被他綁一回,我們走得時候也把他幾個護衛綁了,到時候帶回素女門讓姑娘們好好享受享受。”

經過這次一鬧,朱焰娘顯然也很不喜歡沈謹辰,奈何她又鬥不過這位奸詐的沈相,於是只好打他身邊護衛的主意了。

“這個可以有,這位沈相太無恥,綁不了本人,把他的狗抓起來玩弄玩弄也能解氣。”

朱焰娘這個主意太和她的口味了,所以她舉雙手贊成。

峰琴放出千引碟之後,原本站在房廊下發呆,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一個噴嚏接著一個噴嚏打,而旁邊路過的有和也是,經過他身邊時,打了好幾個噴嚏。

出於好奇,他叫住了有和問:

“你怎麼也不停打噴嚏?”

他問完還忍不住打了一個。

“不知道,千引蝶放出去了?”

有和一本正經地問。

“放出去了,我感覺有人在打我們的主意,所以我們才一直打噴嚏。”

峰琴想了想他們倆現在這症狀,一臉篤定有人要還他們倆,以前他就聽人說打噴嚏,就是有人說你,他們倆現在這個樣子,顯然是被人惦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