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琴的聲音插進來,頓時提醒了裡面那兩個女人,她們是在哪?
於是兩個人對看了一眼,雙雙閉了嘴,岑喜都已經那麼慘了,她們現在還能說話,說明沈謹辰沒功夫管她們,要是真惹毛了,那貨,估計她們可能會比岑喜還慘。
峰琴見自己一句話,成功了,裡面那兩個女人閉了嘴,嘴唇不由得勾了勾,看來他們家公子可怕的威懾力總算還能鎮住這兩個人。
一路上,沈謹辰一路看著密摺,神情變幻莫測,他們走了兩天路後,終於在京城在三百里外一個小鎮上落了腳。
有和一路打探訊息,現在寧王府的工程計劃已經進入了中期階段,京城沒有多少可以能調動的兵,禁衛軍嚴密守著皇宮,能站的只有武城兵馬司的人,陛下已經連發數份密摺,讓城外的驃騎將軍趙玉,帶兵馬來支援,可趙玉在等一個人的指示,所以一直未動。
“公子,你看怎麼辦?”
有和把趙玉的密函,遞給沈謹辰問。
“等寧王府的人攻破城池後,我們再去圍剿,宮裡的陛下應該能撐一段時間。”
沈謹辰冷漠的看了一眼有和,悠悠啟唇。
“我們不做點動作,這麼好的機會,不把握好,有些可惜。”
有和有些意外沈謹辰這樣的決定。
“外患未平,我們不宜動作,現在的朝堂,對本相來說,沒多少威脅,只是那個宴盛蕭,一定要先解決,這次我們就再幫昭帝一把。”
沈謹辰目光掃了一眼隔壁那間房,然後淡然的說道。
“其實,公子隔壁那女人,悄悄送到那個宴盛蕭身邊,看看到底有什麼作用。”
眼看這麼好的機會,有和心裡確實有些不甘,解決晏太祖,其實隔壁那個女人是最好的突破。
“有和你越界了,有些事不該你管。她是你們以後的當家主母,如果你再把心思打到她的身上,你當知道後果。”
有和話落,沈謹辰周身的氣場肅然一冷,眼裡全是殺伐之氣。
“屬下知罪!”
有和豁然單膝跪地請罪。
“知罪就好,以後我不希望再聽到你們幾個說這樣的話,下去吧!”
沈謹辰冷眼看他一眼,便緩緩起身,往隔壁房間而去。
隔壁房間,岑喜強撐著身子,看沈謹辰衣冠禽獸的緩步而來,心裡把他已經罵成了狗血淋頭,他真是可以,從上陽城到京城,他真的讓自己一句話都沒有說過,每天除了餵飯喂水,還有方便之外,讓她能活動點手腳,其他時間,他都把自己禁錮的死死的。
岑喜第一次體會到了坐牢的滋味,奈何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也沒有人能解救她。
她第一次有些後,從離開隱門之後,他荒廢了練武,要是她武功再高一些,能打得過這條狗,她一定把他踹個半死再逃。
更別說談情說愛了,她現在覺得他那之前那點子心動和感動,簡直是莫名其妙。
也許她之前就是對的,不甘心啊,不該心軟,這種強大的窒息感,太讓她受不了。
“到了午飯時間了,這鎮上有一道湯挺好喝,叫飛龍湯,據說是大齊以前的皇帝喝過,今日你也嚐嚐。”
沈謹辰優雅的坐下,對外面一招手,然後兩個丫鬟就端一碗湯和一些精美的菜餚擺到了桌上。
待人擺好之後,沈謹辰走到床前,一把把岑喜撈起,然後慢條斯理給她擦了手,然後把她抱在懷裡餵飯。
岑喜陳曦的臉色只能用豬肝色來形容,這種怪異的感覺,經歷了一路了。
她有一種,對方把她當女兒寵的感覺,她覺得他根本沒把她當做他的女人,一點尊重都不給。
今日她不餓,於是她打算跟他賭氣,所以不管沈謹辰怎麼喂,她都咬緊牙關一口,飯都不吃。
眼神還瞪著他,彷彿在說,你再禁錮,老子就餓死。
“別鬧,好好吃飯,知道你一路受了很多苦,等到了京城,你只要不逃跑,會給你自由。”
沈謹辰位了好幾次,都遭到了岑喜的強烈抗拒,於是他又開啟,哄人模式。
哄完之後,見岑喜還是咬緊牙關,他又威脅道:
“你要不吃的話,接下來一天都沒有東西吃,如果你還這麼做的話,跟來想救你的那兩個女人,本相回了京城之後,就把他倆送進皇宮當宮妃,我想他們應該很樂意。”
於是乎,岑喜只能認命的認慫,然後味同嚼蠟的,吃著最好的美味佳餚。
吃完後,她躺在床上,無語地嘆了好幾口氣後,就拼命的調動大腦,想著如何到了京城,給這狗男人惹事。
要不她來個刺殺皇帝如何,她把皇帝砍了,這人總要受叛國之罪的牽連吧,到時候被人五馬分,她去看戲怎麼樣。
哦,對了,這附身者好像是個公主身份,她要不去認個親,當個公主什麼的,到時候,她就是君,他是臣。
他再敢這麼對待她,她就給他扣個不敬的罪名,把他打入大牢,然後再把他五馬分屍,凌遲處死,反正最重刑法一個一個給他上。
岑喜想了一下午炮製這人的方法,最終也不能付諸行動,晚上還得看他,寬衣解帶,在她面前秀腹肌,用美色誘惑她。
誘惑得她口乾舌燥,鼻血橫流的時候,那人又穿上寢衣,躺在她身邊呼呼大睡。
她見過無恥的人,以前他公司老闆,你夠猴精,夠腹黑,夠惡毒了,她都不怵。
可是這狗男人,唉!她後悔了,怎麼辦?當初真不應該到佛祖面前,一板一眼的罵了兩個人啊,他們是多麼善良和可愛啊,還給自己發工資,給錢錢。
要是當初,沒那麼多怨念,也不會被佛主發配到這種鳥不是拉屎的地方來啊,開頭貧窮也就罷了,她至少還有掙錢的能力。
現在她就想問,遇到這樣的狗,男人又打不過,算計不過,還逃不掉,要怎麼辦,要怎麼辦?
還有,她就算某次逃成功了,這個人總有辦法找到他,這死局怎麼破?
想想就覺得頭禿啊!!!
她到底哪輩子造了這樣的孽,上天才給她發配了這樣一個人,來折磨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