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好手段,能在這裡安排,殺手和陣法,卻也能驅動大軍去京城,還悄無聲息的殺了朝堂上兩位兩位重臣。

“公子,現在怎麼辦?”

“儘快回京。”

沈謹辰滿身的肅殺之氣,實在讓人難以忽視。

“只回京,不調兵嗎?”

有和有些意外的問。

“這江山終歸是大宴的江山,本相為何要著急?且看陛下用何手段吧!”

沈謹辰眼神哂了哂,隨後冷漠的回答道。

“那屬下去安排。”

有和從來不是個多話的人,見沈謹辰做了決定之後,他立馬退出了房間。

沈謹辰獨坐在客棧內喝完一壺茶,起身出了房門,站在岑喜房間,躊躇了一下,終究把手放在了門栓上。

他剛想扣門,裡面的人卻一把拉開了門扇。

“你又想幹嘛?”

岑喜冷漠的問道。

“進去說話,京城出事了,我打算回京城。”

沈謹辰一腳跨進去,把岑喜拉到桌邊坐下說道。

“你不去寧王府了?”

見他這樣說,岑喜有些意外。

“嗯,你也別去了,我們一起回京城。”

沈謹辰應了一聲,然後說出他的決定。

“我好像與你說過,我不喜歡京城,我只喜歡這種,逍遙自在的日子,如果可以,我想我永遠也不會踏足京城半步。”

岑喜收回自己的手,冷淡的回應道。

“就因為我生氣,所以你也跟我置氣?你覺得君劍愁還適合跟著我們嗎?難道看到,他要親你,我無動於衷?”

沈謹辰見她又縮入龜殼模樣,被忍下去的騰騰怒火又冒上來,他付出這麼多,替她以身擋箭,難道都還不能換得他一點真心嗎,他知不知道她是她的女人,如何還能和別對男人有什麼瓜葛?

“那你就用你的手段把他攆走算了,反正我是不會去京城的,無論你如何做。”

岑喜是很生氣,君劍愁如何做她能管的了,況且對方也是在不清醒的下犯的錯,他也及時推開了,這人吃什麼醋?真的好沒道理。

“你…,你為何冥頑不靈,京城有什麼不好?岑喜,你別把自己的身份抬的太高。”

屢次聽她說不想去京城,沈謹辰就有些煩躁,所以接下來說的話就有些過了。

“我抬不抬高是我自己的事?沈相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個人,你要回去,你自己回去,你也不是我的誰,如何管我?呵,原來在你的骨子裡,我終究是配不上你是吧?那你何苦熱臉貼我的冷屁股,滾!”

岑喜從昨日醒來 ,都還沉寂在他父母還沒離婚的那場大夢裡,結果這個世道卻告訴她那真真切切只是一場大夢而已。

所謂的男人都是那麼薄情寡性。

而他面前這個男人,口口聲聲說愛他,憐他,原來是這樣,她以前的真心終究是錯付了。

見她又要把自己封閉起來,那種冷漠的氣質如霧一般升起,沈謹辰又慌了,於是他又連忙道歉:

“阿喜,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在乎你,我在乎你才會吃醋,不是嗎?”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滾!”

岑喜冷淡的看他一眼,然後跩起沈謹辰就把他往外推。

“你…”

見岑喜油鹽不進,沈謹辰一手刀把她敲暈,然後扛著她就往外走。

“你這是要作何?”

聽到動靜的君劍愁見沈謹辰二話不說敲暈岑喜扛著她就要走,立刻閃身到他面前擋道質問。

“君劍愁,前世今生,你也沒有得到過她,你也知道她不喜歡你,所以何苦來哉的執念,離開她吧,她不需要你,他有我一個人就夠了,京城出了事,本相快馬加鞭回去處理,咱們就此別過。”

與君劍愁目光交鋒了好久,沈謹辰才清冷的說道,言語中全是佔有和提醒,還有最後的底線。

“我……”

君劍愁抬著的手一僵,無言語反駁,他知道對方說的對,他再糾纏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昨日,那些幻想終究是個夢。夢終究是不真實的。

“好好想想,為她也為你自己。”

見君劍愁出神,沈謹辰扛著被他打暈的岑喜,就進了馬車。

隨後對外說道:

“啟程!”

然後峰琴就頂著一張便秘臉,帶著一群護衛,跟著馬車出了客棧。

君劍愁最終沒有追過去。

經過這樣一鬧,還在意興闌珊的君小喬懶洋洋地出來問:

“這三個人鬧什麼啊,還有完沒完了啊。”

“沈相帶著岑喜上了一輛馬車,走了,我們要不要跟上去?”

朱焰娘才不管這三人,如何鬧呢,她只想知道岑喜為何要走。

她其實很想跟上去,岑喜是她入素女門之後遇到的最有意思的人,她覺得跟上以後的生活會有意思些,而且她還可以變著法,給她出整治男人的百種方法。

“啊!岑喜走了,為什麼走?”

聽著朱焰孃的問話,君小喬才終於從那陣法中的藤蔓後遺症反應過來。

“沒說,她是暈過去的,是被沈相抱進了馬車,我收拾一下,跟上去看看。”

朱焰娘看君小喬一眼,轉身回自己的房間收拾包袱。

“靠!那沈狗有毛病啊,沒事打暈岑喜幹嘛,他們去那個方向了?”

君小喬無語至極,這是什麼騷操作,這才進客棧一個時辰吧,還沒開始住就要走人,簡直…,簡直神經打錯線了。

見君劍愁一副深受打擊,站的如雕像,君小喬走過去,拍了一下他問:

“喂!你站在這幹嘛?那沈狗把打算把岑喜帶哪去?”

“不知道!”

君劍愁冷淡地看她一眼,轉身回了客棧房間,然後君小喬就看見一陣風把門關得死死的。

“切!德行!搶不過女人就抑鬱了?”

君小喬看了一眼君劍愁緊關著的門,嗤了一句,也轉身回屋收拾包袱去了。

她倒要看看這沈狗又玩什麼花樣。

朱焰娘和君小喬出來之後,就碰見了一臉焦急的青衣和二喜。

青衣一見到朱焰娘就說道:

“門主,我們得趕緊去追我們家小姐,門主你們…”

“我們也是去追岑喜的,一起走!”

不待青衣說完,朱焰娘就跨上馬,對青衣招呼了一句,奔出了客棧。

隨後君小喬也和朱焰娘一樣,騎著一匹馬就狂奔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