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岑喜醒來,人早就偷偷跑了。

且因為她突然出事, 故早上吃過早早膳後,君劍愁帶頭把君小喬和朱焰娘以及她最討厭的人,都叫到了岑喜的小院裡,準備商討個對付那個施術之人的法子。

外面冷,岑喜都把他們叫進了自己的屋子。

只是與沈謹辰的眼神對上,之後他就莫名的有些心虛。她有一種她和他偷情的感覺。

而且在君劍愁不停的強調,她很虛弱,他們要齊心協力保護她時,她更覺羞愧難當,人家是為她好,看來以後真得躲著點沈謹辰。

還有再看見二喜唯唯諾諾的那樣子,岑喜有一種吃了蒼蠅的感覺,她這是一時爽,後面全是火葬場。

“你在想什麼呢?”

君小喬坐在她旁邊,不用眼神瞟,都感覺她有異常,於是問。

“我是在想,我們不如主動出擊,去一趟寧王府。”

岑喜看君小喬一眼,然後面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誰告訴你對你施術那人在寧王府?”

君小喬挑挑眉,眼睛眨一眨,在沈謹辰與她,身上來回轉了一圈,笑問。

“沈相說的,上次在上陽城,對方攻城時,他就派人跟蹤過那人,所以他告訴我。”

岑喜抬眼回瞪著她,正正經經的回道,這有什麼不可說的,沈謹辰告訴他又怎麼了。

“哦~”

君小喬拉長了尾音,笑著點點頭。趁岑喜不注意,在她耳邊咬了一句耳朵:

“是昨晚床上,告訴你的吧!”

岑喜這些耳朵一動,反射性看她一眼,然後訓出一本正經,裝作什麼都沒聽見。

“別這樣,昨晚我們什麼都聽見了,放心,不會告訴君劍愁,我們保密。”

君小喬一把摟過她,然後在他耳邊又一耳語了一陣,岑喜面色平靜的捏了他一把腰,然後臉上依舊一本正經,她不承認,誰說她幹過。

君小喬吃痛,一把放開岑喜,嘴唇勾了勾,也一臉平靜。

以前在現代的時候,他們倆經常這樣動作,君劍愁見怪不怪,所以也沒說什麼,他只是正了正聲音說道:

“這事沈相有何看法?”

“我的人確實查到,那人在寧王府,很可能還是寧王,現在大宴朝堂動盪不安,各方勢力蠢蠢欲動,一年前恆王是朝廷發現的早,所以才在對方還未起事前就滅了對方,現在看,寧王府也快不安分了,所以這趟寧王府之行勢在必行。”

沈謹辰特意看了一眼岑喜,勾了勾唇角,才正色對君劍愁說道。

“我一直有一個疑問,我感覺這人,是特意針對岑喜,而以前師傅父也說,陳喜是有特殊身份,他才針對她的,你們倆是否已經知道了答案?”

君劍愁瞅了一眼岑喜,再看一眼沈謹辰,總覺得他們倆除了男女之情外,還有別的他知不知道的事。

“百年前大齊國破家亡,就是被隱門叛出宴盛蕭以無恥手段覆滅的,而他自己被天道所譴,只做了半年的帝王,就魂歸地府,後不知是什麼原因,還有投身到這個世界,還帶了前世的記憶,我手下有一個和尚,有窺天之能,算出大宴有天命貴女,能壓制他滿身煞氣,所以他盯上了岑喜。”

沈謹辰背靠座椅,左手拳縮了一下,看了一眼岑喜,才緩緩對君劍愁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岑喜就是那個天命貴女。”

君劍愁確定道。

且他剛說完,岑喜就眯眼問:

“所以你一開始就知道我是天命貴女,你是來殺我的。”

“不是,當初是因為恆王府那件事,才對你動的手,後來查清了你的身份後,我便沒動手了,不是嗎?”

沈謹辰岑喜那要炸毛的樣子,摸了摸鼻子,無奈的解釋道。

“他之前要殺你?”

君小喬聽到這話,吞嚥了一口口水,看了沈謹辰一眼,然後又看向岑喜,她是有多大的勇氣,和一個要殺他的人滾上床單的。

“是,不過後來可能被我的魅力所折服,喜歡上了我。”

岑喜嘴唇勾了勾,挑釁你看向君小喬,眼神裡全是自傲和得意。

“女神,我服了你了,你野起來不是人。”

君小喬朝她拱了拱手,表示拜服,果然,坐在這裡的就沒有一個是正常人。

“知道服就好,閉嘴,我們談正事呢。”

岑喜反正臉都丟乾淨了,再撿起來也沒必要,於是她連臉都沒紅一下,便把話題又轉入了正題。

同時,沈謹辰人也咳了咳,看了一眼君小喬,接著岑喜的話說道:

“本相打算三天後啟程,帶著岑喜一起去,你們就別跟著了,我們倆能應付。”

“不行,那人旁門左道會的很精通,以免岑喜再次離魂,我必須跟著,放心,我不會妨礙你倆。”

君劍愁一臉正色,他現在只是純粹的擔心岑喜的身體,以前的種種,他是君子,說拿得起放得下就放得下,這回是下定決心了。

“我也去,聽說寧王府那邊有一座珍饈樓,這次正好去接手,岑喜,你的至理名言是錢不能浪費,上陽城的珍饈樓已毀,我們不能讓別的地方的珍饈樓也毀了是吧。”

君劍愁話落,君小喬也立馬搶話道,邵陽城她早就待膩歪了,她也想去走走,還有昨晚的事不能再發生,她得製造點麻煩,不能讓那兩個野鴛鴦,那麼囂張。

“我也去,敢算計我家妹子,那狗男人也不想活了,岑喜你到時候別殺他,把它送給我,讓我好好炮製炮製他,絕對讓他精盡而亡。”

君小喬話說完,朱焰娘也不甘示弱,以前她覺得活著沒多少意思,自從遇見了岑喜,她覺得這日子過的有趣多了。

岑喜聽完他們每個人發言,頓時無語望天,得!都有自己的理由,她好像還不能拒絕。

原本她想一個人去,結果後面跟了一串尾巴,不說甩開沈謹辰了,君劍愁、君小喬、朱焰娘她一個都甩不掉。

“那就一起去,阿喜,他們都是擔心你,我也是,人多力量大,你要是出事了,不僅是我,還有你這些朋友,都該會很傷心,你就別犟了,好不好?”

沈謹辰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所以才特意提起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