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飛鳳山風景獨好,我很喜歡這裡,等我這裡賺夠了錢,我就把這裡改造一番,我要把這裡種滿海棠,以後這裡就不叫飛鳳山了,我要給它改名,就叫海棠山莊。”
岑喜看著飛鳳山的風景饒有興致地說道。
“好,我等著你海棠山莊建成的一天,這裡確實是個好地方。”
說話間,岑喜領著人到了庫房。
溫琦細一邊指揮著人搬東西一邊與岑喜說話。
“我要的丫鬟機靈漂亮的,婆子要廚藝好的,醫奴要醫術高超的,能辦到嗎?”
岑喜看著溫琦細又繼續提要求。
“丫鬟為什麼要漂亮的?你是女子……”
溫琦細好笑地看著岑喜,話說一半又不說了。
“我喜歡一切漂亮好看的東西,就比如你,我不是一眼就瞧上了嗎,可惜你已經娶妻了,不然我賴皮也要賴上你的。”
岑喜毫不吝嗇地與溫琦細解釋道。
“岑姑娘真是個妙人,你嘴上說著喜歡我,眼裡卻沒有一點男女之情,著實讓溫某佩服,要說這世上男子長得最好看的,當屬大宴丞相沈謹辰,他的好看風華絕代、舉世無雙,就是不知六姑娘見了能不能把持得住了。”
溫琦細看著她一臉認真,眼神卻鮮明的模樣,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哦?還有人比你還好看,有機會去京城一定要看看。至於其他以後見了他再說。”
岑喜拍了拍手,輕笑一聲。
“不知姑娘議事堂的人怎麼處置,可還能用,要不溫某再送一些得用的人上山?”
溫琦細見人搬得差不多,見岑喜很爽快,便覺得與岑喜合作,應該會很愉快,於是就順帶問了一句議事殿那些中毒的人。
“那些人應該能用,我今日懲治了一番,明日再來個殺雞儆猴,我就不信他們不乖乖聽話。”
岑喜深深地看了溫琦細,然後展顏一笑,說道。
“以姑娘之能,那些人被收服是遲早的事,倒是溫某擔心的多餘了。東西已搬完,溫某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這就告辭了,姑娘保重!”
溫琦細見最後一批貨也被搬出去後,笑著說了一番恭維的話,然後拱手告辭。
“行!本姑娘便等著溫公子的好訊息了,還有有機會一定要見見尊夫人,她能得你這樣的好夫君,一定也是個有意思的人。”
岑喜看著溫琦細笑著還禮。
“行!我夫人的確是個妙人,屆時掃塌相迎六姑娘。”
溫琦細說完這些話,就跟著他的隊伍下了山。
岑喜笑著擺擺手,便回去睡覺了。
她得養足了精神去應付議事堂那群人。
原本她出了隱門之後,便不知道去哪裡。也不知道如何找那個左大腿有胎記的人,所以她帶著四處看熱鬧的心思,來到這上陽城外。
沒想到機緣巧合下她遇到溫家的商隊,也遇到了搶劫,藉此上了飛鳳山。
她確實覺得飛鳳山是個好地方,以後在這裡建立自己的家也未嘗不可。
況且這裡離上陽城不近不遠,她高興時可以去上陽城看看於狂,和他鬥鬥嘴。
不高興時,就回來種種花,殺殺人,挺好!
而且玉連環由白轉綠的速度越來越快,她下山已經超過一個月了。
那些追殺她的人一定會像長了狗鼻子一樣,聞到她在這裡,到時候一場大戰不可避免。
如果按照師祖的形容,宴太祖一定很強大,他前世會的東西肯定現在也會。
他能在五歲時,用禁術把她的靈魂拉扯出本體,說明他也應該如師祖和師傅一樣精通通靈之術。
所以只要玉連環一失效,他不來都必定會派人來。
在不能估算對方實力之前,她必須小心應對,也最好有人能幫她一點,所以那些人在宴太祖派人來殺她之前,一定要收服。
只是岑喜不會知道,她這回要面對的不僅僅是宴太祖派來的人,等著要殺她的還有在虞城恆王府招惹的那個變態男人。
……
“還沒找到人?”
沈謹辰坐在上陽城一個客棧裡,看著進來的上瑟挑眉問。
“屬下無能!”
上瑟頂著一張苦哈哈的臉,拱手請罪。
“用千引蝶也不能找到她?”
沈謹辰骨扇輕搖,挑眉問道。
“公子,那女子身上應有躲避追蹤之物,千引蝶只能判斷她的大致方向。”
上瑟頂著壓力說道。
“上瑟啊,本相記得你保證過七天之內必找到那個醜女,如果找不到,你就再去青樓享受一番摸大腿的待遇,你說本相應不應該送你去青樓啊?”
沈謹辰骨扇一搖,盯著上瑟笑得眉眼如畫。
“公!公子,我…,我查到一個人,前幾天,飛鳳山腳下的飛鳳嶺一個女子搶劫了山匪自己當了山大王。這女子一定有問題,說不定就是那妖女,不!醜女!”
上瑟只要一想起上次在青樓那些女子摸他大腿都是場景就想吐,所以急中生智就把他剛得到訊息,說給了沈謹辰聽。
“有她的畫像嗎?長什麼樣?”
沈謹骨扇一收,覺得應該是那女子能做出來的事。上次在恆王府她不就是那麼離經叛道嗎。
“有,不過和我們在虞城遇到的那個醜女長的不像,所以屬下才不敢確定。”
上瑟見他家公子終於轉移了注意力,頓時大鬆了一口氣。
“上次她是頂著恆王府愛妾的一張臉,自然就不像了,等我們見完溫大儒後,咱們去會會那個女人。”
沈謹辰想了片刻後說道。
“是!公子!”
上瑟點頭應是,趕緊站在一邊不說話。
“你出去!本相要睡覺。”
沈謹辰不知怎的,一想起那個女人,就情緒不爽,心癢難耐,煩躁得很。
要不是溫大儒急著要見他,他還真想奔波兩百里去飛鳳山去瞧瞧那女人。弄清楚自己這是什麼情緒。
“是!”
沈謹辰話落,上瑟立馬退離了房間。公子龜毛得很,心思比女人還難猜,所以還是躲遠點好。
而飛鳳山上的岑喜此刻睡得特別香甜,她完全不知道,就上次一次意外的觸碰,那個變態男人記恨了這麼久。
她完全把這事丟到女媧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