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掌櫃,你要是不答應也可以,前幾天被扣押的雲錦,本姑娘自然就不還了,本姑娘可以用你的黃金和你們的雲錦也製造出成衣出來,拿到京城去賣。”
“但是你們溫家會不會破產,會不會被朝廷責難,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岑喜饒有興致地看著蹬鼻子上臉的掌櫃問道。
“還有,就算你們想辦法撐過去,我這飛鳳山還要不要過了?今日不答應的話,你們每次的過路費都是千兩黃金分文不少。請問你們溫家可承受得住?如果承受得住,你大可以帶著你家公子現在就下山,我們再沒有談的必要了。”
岑喜見張掌櫃還要說話,又緊追不捨地打擊他,這老頭太討厭,不懟死他,她怎麼也甘心。
“你一個女子,山上的那些山匪都被你撂倒了,今日連個倒茶水的人都沒有,接下來你還拿什麼去搶?”
張掌櫃終究還是不顧溫琦細的警告張了口,在他眼裡女子都是沒用的,所以這話就算公子阻攔他還是要說,總不能讓溫家吃虧。
“呵!我能讓瞬間撂倒他們,就不能瞬間撂倒你們溫家人,搶點貨物費什麼勁?”
岑喜覺得這掌櫃腦子裡一定裝著漿糊,大好的形勢,他非要攪和兩下,把她惹毛。
“夠了!張叔!你再要看不起人,以後就脫離溫家,溫家養不起你這樣頂嘴的我奴才。”
見岑喜似乎真生氣了,溫琦細瞬間搶斷張掌櫃要再辯解的話。
“公子,老奴也是為溫家好,這姑娘獅子大張口,我們溫家可不能養刁了她的胃口啊!公子的武功天下無敵,她現在就一個人,公子不一定打不過她。”
張掌櫃痛心疾首說完,又憤恨地看著岑喜。
“溫公子原來是個武功高手,所以…,張掌櫃才這麼有恃無恐?”
岑喜挑眉看向溫琦細。
心裡還忍不住腹誹:這個世界太玄乎,是個人都會武功,她要是不去隱門走一遭,只怕會被這些人虐成渣。
雖然以前自己也能打,也能用琴音殺一些人,但是確實是小巫而已。
這麼說有些東西的存在,並不是那麼討厭,它至少能讓隱門看上,讓自己迅速強大起來。
“不是!姑娘誤會了,溫某並沒有這個意思,溫某這奴才缺乏管教,我回去後會好好罰他。”
“姑娘,我願意和你合作,你的條件我都答應,只是希望以後我們過飛鳳山的時候,你能行個方便。”
溫琦細瞪了一眼張掌櫃,誠然說道。
“既然以後是合作關係,我自然會給你們行方便。只是你這奴才確實應該整治,太目中無人了,好像也不懼公子你的威嚴。這種刁奴留在身邊只會影響公子你的名聲,不如交給我,想必方才他進山的時候沒見過野獸兇猛,我帶去讓他見識一下。”
岑喜的臉上依舊帶著笑,但身上的威壓明顯讓人有些承受不住。
那個滿眼都看不上岑喜的掌櫃,瞬間被岑喜的威壓震吐了血。
而溫琦細雖然能穩住巋然不動,但是明顯有些不適。
“姑娘,是溫某縱容老奴放肆了,溫某願再讓一成利潤給姑娘,你六成,我們四成,可否?張叔畢竟在我們溫家待了很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今日要不保下他,溫某無顏再做溫家人。”
溫琦細頂著壓力說道,到現在為止,他是真心佩服眼前這個姑娘,顯然她是高手中的高手。
“不愧是我一眼看上就想嫁的,就衝公子這份擔當,我今日就不計較這刁奴,再三挑釁了,只是以後你不要讓他再出現在我面前,本姑娘可不是什麼好人,上山時你也見到了,我對算計我和辱罵我的人可不會手軟,妖女這個名聲我還擔得起的。”
岑喜收回自己釋放出去的威壓,正經說道。
一而再,再而三的辱罵和挑釁,岑喜怎麼能忍。她不找補回來,她就不叫岑喜。
只是她終究還是需要溫家幫她撈錢,所以這刁奴就先讓他活著,如果他還不上道,那她也可以悄悄去溫家把他解決了。
“姑娘放心,之後他絕不會出現在你面前。那就這麼說定了,這本小冊子我先帶走,一個月後小可再上山與你說進展,可否?”
溫琦細這話說的比之前真誠許多。
“行!我相信以溫公子的能耐一個月就能見成效,到時候我就等你的好訊息了。”
岑喜誠然說道。
“好!既然生意已談妥,姑娘可否把那批雲錦還給我們了?”
溫琦細說道。
“在這山寨的庫房裡,帶著你的人去搬吧!”
岑喜起身走到門口做了個請的姿勢。
張掌櫃經過她時,抹了抹嘴角的血,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了。
“謝姑娘體恤!”
溫琦細走出門口,等著岑喜溫聲說道。
“不客氣,以後希望溫公子能把我當自己人,別再帶個刁奴來氣我就行!”
岑喜笑著說完這句,就走在前面帶路。
“姑娘放心,今日之事以後絕對不會有。有機會,小可希望姑娘能光臨寒舍做客。”
溫琦細嘴角淺笑,誠意邀請岑喜。
“好,近日山上事多,本姑娘要好生處理一番,過一段時間我會去上陽城,屆時一定登門拜訪。”
岑喜欣然應允。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小可一定掃塌相迎。談了這麼久,還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嗯…,你就叫我岑姑娘吧。”
岑喜想了想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姓。
“好!岑姑娘,山上還有什麼需要?小可下山可以幫你置辦一些。”
溫琦細看了看這山寨,覺得岑喜應該需要一些人手,特別是丫鬟婆子。
“嗯…,好像是需要些人,這山上都是些男人,做飯也挺難吃。要不你給我找兩個丫鬟,再找兩個會做飯的婆子,再給我找一個會醫的奴才。”
岑喜想了想,不客氣地提議道,反正以後就是合作關係,況且方才她大度地饒了他家的刁奴,要點人應該無可厚非。
“好!姑娘以後就打算在這山上住下了嗎?我找好了人是不是要送上山?”
溫琦細試探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