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叫無恥啊,我有個姐妹,從高中起,就談了無數次戀愛,大學的時候,換男朋友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勤,你說她是不是更無恥?”

岑喜見對方越羞澀,就越忍不住想逗弄她,況且她真的無恥,也沒有君小喬無恥吧。

那時候她追不上的男人,還會經常搞個烏龍塞給她,她這算是有良心了是吧。

“你說的什麼跟什麼,一句話都聽不懂,待會兒我要自己開個房間,絕不進你這間屋了。”

田櫻瞪她一眼,甩手就走。

“別呀,待會兒沐浴的水就送上來了,你洗洗再走,你一身臭汗出去,多丟你苗疆女兒的份啊,好了,丫頭,我不逗你了。”

岑喜見這姑娘真生氣了,於是趕緊走上前拉住她,安撫的說道。

“我!”

“客官,熱水提上來了,可以進來嗎?”

田櫻剛想說他想自己開個房間洗,客棧的小二帶著兩個人在外面敲門。

“進來吧。”

岑喜拉住憤怒的田櫻,吱呀一聲,開了門。

隨後,小二帶著那兩個人很快就把房內的浴桶裝滿了。

“辛苦了!”

他們做完這一切,岑喜對他們道了謝。

“不客氣,應該的。”

小二笑著應了一聲,然後就帶著兩個人把門關上。

“去洗吧!”

岑喜見田櫻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模樣,輕笑了一聲,對她招了招手。

“你呢?為什麼只有一桶水?”

“因為房間只有一個桶啊,我不介意我們兩個人一起共用洗澡水,所以你洗了我再洗,怎麼樣夠意思吧!”

岑喜一雙眼睛玩味的看著田櫻,就等她脫衣服。

“我到屏風後面去洗,你不許偷看。”

田櫻有些不放心的看著岑喜。

“還真把我當做流氓了?你有什麼好看的,長得都一樣,你有的我也有,幹嘛一副防賊的模樣,防著我?”

看著對方滿滿的戒備,岑喜一臉黑線,嘴上耍一下流氓,難道真的就是流氓了?

“你就是,一般女子絕不會,說出你那樣的話,我防著你天經地義。”

田櫻瞪岑喜一眼,一臉戒備的鑽進來了屏風後。

“好!我不看你,待會讓你看我行吧,你現在是我的丫鬟,幫我搓背,伺候我洗澡,是不是天經地義?”

岑喜在八仙桌面前一坐,嘴唇咧到天邊去了,還不知不覺露出了點姨母笑。

好久沒有這樣高興了,果然讓別人為難,自己就很舒坦啊,她還是這麼惡趣味。

“你…!”

田櫻簡直無語到天邊了,但她身上真是汗沉沉的,不洗又說不過去,只能憋著氣,在浴桶裡撲騰了。

不過這女人,還真只是嘴上調戲她,她並沒有進來,而是在外面桌旁一直品著茶。

兩盞茶之後,田櫻穿好衣服,意外的看了她一眼,說了一句:

“你去洗吧。”

“還當真我不介意你的洗澡水哦,真好騙,你穿好衣服,待會小二還會上來。”

岑喜挑了挑眉,又言語不正常的調戲,其實剛才她在洗澡的時候,她悄悄下樓找了小二。

可能這丫頭被她調戲的太兇,洗澡的時候都是愣愣的,並沒有注意她開門和關門的聲。

“你…!”

田櫻實在難以形容她現在的心情,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她是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有一種梗上喉頭又下不去的氣,可是不知道往哪裡撒。

“哈哈哈…,真可愛!浴桶裡的水放了嗎?”

見田櫻表情複雜,岑喜忍不住捏了捏她那張嬰兒肥的臉,好笑的問道。

“你…!手拿開!”

田櫻彈開這女流氓的手,站起身走到屏風後把浴桶裡的水放到,客棧的排水管道里。

做完這一切,她出來說道:

“放完水了,長公主殿下,求你別調戲我了成嗎?”

“忍不住怎麼辦?”

田櫻無語的抹了一把臉,想說我不跟著你,我回家成吧,可一想到他爹,可能一見到他就會把他捆起來,直接塞到那朱長傾的床上。

她就什麼也沒說,閉了嘴,調戲就調戲吧,又不會少塊肉。

很快,小二就又帶著兩個人,給房間內的浴桶裡裝滿了水。

岑喜向他們道了謝之後,摸了一把田櫻的臉,真讓她去給她搓背。

動不動就害羞,動不動就氣憤,這樣不行啊,想想她和君小喬,以前在沙灘上,穿著比基尼,到處亂跑的樣子。

只怕這田櫻要是知道了,只怕會在沙灘上刨個洞,死活都要鑽進去吧。

“你…!你真把我當丫鬟了。”

田櫻難以置信,她真要要求她給他搓背。

“不然呢?我說你扭捏個什麼勁兒啊?咱倆都是女的,你有的我也有,我甚至比你還身材好一些,你不吃虧好不好?再說你要得到我的庇護,那就得聽我的話,雖說我身邊的丫鬟幹不了幾個月,但是在幹這段時間,總應該盡職盡責吧。”

岑喜給了她一個你要識相的眼神,扭著腰就進了屏風後。

田櫻只覺得咬牙切齒,可又無可奈何,眼下她能躲的地方還真沒有,自己一個人出苗疆又不甘心。

所以她還是扭捏了一下進了屏風後,氣憤地拿著搓澡巾,奮力往岑喜背上一擦。

岑喜後背吃痛,轉頭目光直直地看著她,田櫻被她的眼神看得不自在,下手的力道輕了些。

“這才是我的好丫鬟嘛!”

岑喜勾唇笑了笑,然後就任由田櫻給她搓背了。

大約過了三盞茶的時間,兩人就收拾妥當,出現在了客棧大廳。

君劍愁看岑喜帶著一個滿臉憤恨的姑娘仇視著岑喜,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

“你把她怎麼了?她為什麼是這副臉色。”

“就是在洗澡的時候,讓她幫我搓一下背,這姑娘就氣得像河豚一向了,我有什麼辦法,時間不早了,我們進宮吧。”

岑喜攤手戲謔地看了君劍愁一眼,抬腿就往外走。

君劍愁輕笑了一聲,對岑喜說道:

“岑喜,她只是一個姑娘,況且這個地方也不是我們原來的那個世界,你悠著點,別一天那麼惡趣味。進宮的事先等會兒,吃完早飯再去,宮裡的苗王又不會跑。對了,他…,他說不懂蠱,這些天他就不去苗宮了,你…,岑喜你不會有什麼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