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眸光閃爍連忙點頭:“娘娘放心,已經準備妥當。”

“好。伺候本宮沐浴吧……記得用陛下以前最喜歡的那個香。”淑妃緩緩的站起身來。

自從上次小產,她損傷了身體,所有人都知道她從此子嗣艱難。

可沒人知道,這些年她哥哥一直在遍訪名醫,為她調理身體。

神醫說,她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若是神醫說的法子,十有八九能夠再次懷上皇嗣。

淑妃的眼中,綻出幾分光亮。

她似乎又看到了新的希望!

她絕不會錯過這次千載難逢的時機。

她只要一想到,到了晚上陛下會過來,她的臉頰騰的一下子就紅了。

她有很久,沒和陛下親近了。

她真的很想很想陛下!

這次,她定然會一舉懷上皇嗣,為陛下生兒育女。

秦非翎下了朝,便迫不及待的去了元宸宮,陪著周伶歌用膳。

她病懨懨的,臉色有些泛白,穿著一襲月白色的衣裙,未施粉黛。

整個人楚楚動人,惹人憐惜。

秦非翎的握著她的手,眼底滿含繾綣情意。

“多吃一點,病情就能恢復的快一點!”

他說著,親自給她盛了一碗銀耳羹。

周伶歌只喝了一口,便擱放下來。

“臣妾喝不下了。”

秦非翎皺眉,眼底滿是肅然:“不吃東西怎麼行?來,朕餵你……”

周伶歌一怔,下一刻他便捏著勺子,舀了一勺銀耳羹遞到了她的唇邊。

她不自覺的張嘴含住。

晶瑩剔透的銀耳沾染在她朱唇上,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秦非翎只看了一眼,眸色漸深,他的喉結忍不住滾動了幾下。

周伶歌察覺到秦非翎的反應,她不由得暗笑一聲。

這男人,可真是急色。

不過,他為自已的生母下了一道口諭,這份溫柔體貼理應得到嘉獎。

她給出的嘉獎一旦讓他上了癮。

往後他定然會不自覺的,為她著想,將所有的好東西都捧到她面前,以此來討她歡心!

男女之間,有時候是要有情趣,要有來有往的!

周伶歌佯裝懵懂,粉紅的舌尖慢吞吞的舔掉唇邊沾染的銀耳羹。

“真甜!”

“陛下要不要嚐嚐?”

秦非翎的眼睛漸漸的染上幾分紅。

他目光灼灼凝著她的唇角,呼吸漸漸的粗重起來。

他又舀了一勺銀耳羹,遞到她的唇邊。

“再喝一口,朕不喜歡甜膩的東西。”

周伶歌抬起眼眸,泛著水光的眼睛,柔情似水的凝著秦非翎。

“偶爾嘗一口……或許能給陛下意想不到的驚喜。”

她殷紅的唇,輕輕的含住勺子,輕輕的舔著……銀耳羹。

秦非翎的呼吸,越發的粗重起來。

他握著勺子的手,都不由得顫動了幾分。

周伶歌眨了眨無辜明亮的眼睛,衝著秦非翎嫣然一笑:“陛下,確定不嚐嚐 ?”

秦非翎顧忌到她的病情,他強自忍著不被蠱惑,他轉移了視線緩緩搖頭。

“別勾朕。”

周伶歌眼底有些意外,沒想到他居然抵擋住了自已的誘惑?

一計不成,她又生一計。

喝完了銀耳羹,她揉了揉自已纖細的腰肢,撅了噘嘴衝著秦非翎伸開手臂:“臣妾累了,腰有點酸。”

“陛下,抱抱可好?”

她主動求抱的嬌嗔的模樣,讓秦非翎的腦袋一片空白。

他被迷得神魂顛倒起來。

什麼理智,思緒,全都被炸的粉碎。

他手臂一攬,迫不及待的將她摟入了懷裡。

周伶歌愉悅的輕聲笑著,伸出修長纖細的手臂,柔柔的圈住他的脖頸。

將他的臉龐,朝著自已壓下來。

“陛下,你真的不想嚐嚐嗎?”

她聲音嘶啞,帶著無盡的蠱惑。

秦非翎腦袋有些眩暈,他的眼睛裡再看不到其他的東西,唯有她那張殷紅猶如花瓣豐滿誘人的唇。

她說話聲,鼻息間噴出的馨香氣息,猶如羽毛般輕輕灑在他的喉間與脖頸。

他只覺得,全身騰的一下子燥熱起來。

他的眼睛都不自覺的泛紅幾分。

周伶歌看他依舊僵持著動作……這越發激起了她的征服慾望。

女人與男人都是一樣的。

一旦另一方不願意,想方設法也要得到,佔有。

征服達成的那一刻,那舒爽暢快的感覺,唯有親歷才能體會!

她勾唇笑著,朱唇湊近他的下頜……柔軟的唇,輕輕擦過他的肌膚。

秦非翎的身子一僵,呼吸一滯。

他極為難耐的嚥了口唾沫。

聲音沙啞至極:“歌兒,別鬧。”

意志在抵抗她的侵蝕,可懷裡的她身子溫香馥軟,他的理智已經臨近崩潰的邊緣。

周伶歌不理會他的抵抗,唇瓣繼續輕移,慢慢的滑落到他耳畔……含有熱氣的柔軟,似包裹住了他的耳垂。

秦非翎的腦袋一片空白。

壓制在體內的慾望迅速升溫,撩成火原!

他再也忍不住緊緊的抱住她,扣住她的腰肢……

“待會別哭……別求饒。”

他喘著粗氣循著她柔軟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他灼熱的大掌,急躁的剝掉她香肩掛著的單薄紗衣,滾燙的吻一寸寸掠奪她身體的每一處肌膚。

如凝脂般滑膩的肌膚,令他如痴如狂。

他漸漸紅了眼睛,在她耳邊一遍遍喊著她的名字。

周伶歌也在他滾燙的親吻中,漸漸迷失了理智。

當情慾達到最極致時,淚盈上眼眶……她在他的親吻中,似是將心內的痛苦絕望,還有那每一夜輾轉在她噩夢裡的畫面,徹底擊了個粉碎。

這一覺,她竟意外的睡得很香甜。

她沒有再做噩夢,鼻翼間充斥的全是屬於秦非翎龍涎香的味道。

等周伶歌再次緩緩睜開眼睛……原本豔陽高照的天際,變成了紅彤彤的霞光,灑滿整個天際。

她看了看側邊……秦非翎早已離去。

她有些恍惚,靜靜的出神半晌。

翹兒聽到內殿傳出的動靜,她連忙和錦心捧著洗漱用品,踏入了內殿。

“娘娘,你醒了?”

周伶歌應了聲,翹兒連忙攙扶她坐起身來,伺候她洗漱更衣。

一切收拾妥當。

周伶歌不經意的問:“陛下什麼時候離開的?”

翹兒小心翼翼回道:“陛下一個時辰前才離開。”

“不過……”她欲言又止。

“嗯?”周伶歌捧著茶盞,喝了一口清茶:“不過什麼?”

翹兒低下頭去,謹慎回道:“陛下回御書房處理政務去了,不過剛剛翻了淑妃的牌子,似乎今晚要在鳳和宮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