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之凡的話，七閨兒立即站起身去取布料。
“這種軟絲剛剛進來，姑娘說，這種料子好早最適合做褻衣，於是她，拿走了一匹。”
宋二接著說。
“你怎麼知道這褻衣是你家大少東家的？”
素衣追問。
“是我看到的。那天……”
宋二剛要繼續說，他的話被打斷了。
“宋二，你胡說什麼？”
那邊趙家老二氣勢洶洶地向宋二喝道。
小豆子按住趙家老二的肩膀，說道，“你願意聽，就安安靜靜地聽。不想聽，就滾蛋。不要再多言多語！”
趙家老二閉上嘴，氣呼呼地看著宋二。
“你接著說。”小豆子對宋二說。
宋二說，“那天，快要打烊的時候，我和三少東家正在店裡點貨。”
“忽然，聽見後院有吵鬧聲。然後，然後，老東家手裡拿著掃帚，追著大少東家打，一邊打還一邊罵，罵……”
宋二好像說不下去了，拿起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
“你不要胡說！”那邊秋影和趙大齊聲喊道。
素衣把剛取完布料回來的七閨兒叫過來，低聲囑咐一番，然後讓她出去了。
“老東家早已患病在家，不能起床，你不要信口雌黃。”趙大說。
“我沒有信口雌黃。是那天老東家撞破了你倆的姦情，怒火攻心，才患的病。你們兩個以為老東家出門不回來，大白天行苟且之事，二少東家也與你們同流合汙，敗壞人倫。三少東家為人老實厚道，每次你們都支開他。那天你們沒想到老東家突然回來，正聽到你們，在，在房中行苟且之事。你讓秋影姑娘扭得再騷一點，叫得再浪一點，秋影姑娘說你頂得她舒服，讓你再使點勁兒。而且，而且，二少東家還在爬窗偷看。老東家踢開房門，看到你們，你們……老東家當場就吐了血。”
宋二一口氣說到這，臉都紅了。
他轉身對大家說，“諸位，我早就知道這兄妹三人的禽獸行徑，可我不敢說，也說不出口。今天，索性我都說出來，也算我不枉男子漢大丈夫。”
那邊秋影和趙大、趙二一直叫嚷著，還要往前來打宋二。
小豆子點了他們三人的穴位，讓他們不能動，也不能做聲。
趙三則被驚呆了。
聽到他大哥二哥和姐姐的事，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像個木頭人一樣。
這時，七閨兒已經按照素衣的吩咐，把讓她帶的人帶了進來。
宋二繼續說， “趙家老大、老二、秋影姑娘兄妹三人，已經苟且腌臢多年，他們，每次都趁老東家和三少東家不在家或睡覺時行腌臢之事。”
“三年前年有一天，老東家帶三少東家去進貨，不在家。大少東家和秋影姑娘，他倆就在房中行事。”
“沒想到秋影姑娘的叫聲太大，二少東家聽見，發現了他倆的骯髒事。”
“秋影為了堵住他的嘴，也把他叫進屋裡，那個，那個，一起，一起睡覺。”
“那天，我在前院都聽見秋影姑娘叫的動靜，像，像要死了一樣。”
“一直到後半夜，大少東家才出來。二少東家天快亮了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