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祁山等人因為情報不足,對楚南的能力估計不足,所以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接著,就是鄭侍丞。

代那人進行了第二階段的行動。

“楚南,你好大的膽子,連我們的禁衛軍都敢殺,你這是要逆天啊!”

不等楚南解釋,鄭侍丞便喝道:“來人,拿下他,若敢反抗,格殺勿論!”

將軍府一片混亂,鄭侍丞控制著楚南,另一隊禁軍進入將軍府搜查證據。

楚南也不掙扎,任由兩人將他五花大綁。

楚南終於開口了:“將軍莫要冤枉我,我怎麼會殺禁軍,還請將軍徹查此事。”

鄭侍丞冷哼一聲,“我自然有證人,我的屬下,也是親眼所見。”

此刻,

有的人在房間裡找到了一些帶血的刀,

隨後,常祁山也被人抬了出去。

有人捏了捏他的太陽穴,潑了他一盆冷水。

常祁山終於清醒過來,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指向楚南,“大帥,就是這小賊,害死了我哥,大帥一定要給他報仇!”

鄭侍丞接過那把長劍,看了看,然後將長劍往楚南的腳邊一丟,獰笑道:“證據都有了,你還想抵賴?”

那把血淋淋的刀子,自然不是楚南的,而是鄭侍丞臨走前,特意從監獄裡抓來的一個平民,當場砍死的。

隨後,他讓人將這柄刀包裹起來,放在了楚南的房間,這才將它取了出來。

最好是能找出楚南的罪證。

就算查不出來,我也可以製造一些證據來證明他的清白。

“我的同事們,他們的屍體呢?”鄭侍丞嚴肅地質問。

楚南:“……”

就在此時,一名侍衛湊到鄭侍丞的耳邊,低聲說道:“大帥,外面有人挖墳了。”

那些被挖開的泥土,很有可能就是埋葬的地方。

鄭侍丞從未如此認真地去收集楚南的犯罪證據,並將他置於死地。

出了府邸,

鄭侍丞讓人把那個大坑給挖了出來,可裡面除了一堆骨灰之外,什麼都沒有。

常祁山的證詞和血淋淋的證據,已經足夠讓楚南接受審判了,但這還遠遠不夠。

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軍府內外,都能發現禁衛軍戰死的人,有了這些人,安靖帝也不可能再護著楚南了。

不過,這骨灰……不對,難道你要告訴他們,這裡面的骨灰,就是禁衛軍?

“那裡又多了一座墳墓。”

王珊珊的墓,被人給挖了出來。

楚南皺眉道:“這是我家的小廝,死者為大,何必驚動她。”

鄭侍丞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揮手道:“挖開!”

而就在這個時候,剛剛被埋葬的王珊珊,也被扒了出來。

這是一個可憐的姑娘,她的命很苦,她死了都不能瞑目。

鄭侍丞想要找出同伴的遺骸,殺了楚南,便命人往地下挖掘。

鄭侍丞覺得,自己的同僚,並沒有被埋在墳墓裡,所以,他就讓人停了下來。

不過,看鄭侍丞的樣子,並不打算將王珊珊重新安葬。

“如果沒有找到的話,就麻煩你把那個小丫頭重新埋了!”

“她本來就很慘。”楚南嘆了口氣道。

看來楚南對這小姑娘還挺上心的,說不定以前還跟她上過床呢!

他這麼在意,鄭侍丞自然不能讓他如願。

“我讓你開口你就不要開口,叫你開口你就如實回答。”

“禁衛軍的人呢?”

“說。”段凌天淡淡說道。

楚南矢口否認:“人不是我殺的。”

“死到臨頭,還想抵賴?”

鄭侍丞因同僚之死,顯得十分悲痛,咬牙不忿道:“你若不說清楚,就別怪本官手下無情。”

“告訴我,我同伴的屍體在哪裡?”

“不是你,是誰?”

鄭侍丞很清楚,這些骨灰,都是他的禁衛軍留下的。

人都化成灰燼了,屍骨無存,他們刨了王珊珊的墓,純粹是為了噁心楚南而已。

所以,鄭侍丞才會把注意力轉移到更多的人身上。

楚南沒有說話,只是保持著沉默。

此時,鄭侍丞看了一眼府中的下人,大多都是些虛弱的老人和孩子。

“都給我帶下去。”

“等到了大獄,自會招供。”說著,鄭侍丞看了一眼湖邊釣魚的老者,又飛快地移開了視線。

姜卿鈺繼續釣魚,完全無視了這一幕。

楚南被押走,他的手上戴著一根繩子,脖子上套著一副手銬,腳上還套著一副沉甸甸的手銬,被押入了囚車之中。

估計也只有死刑犯能享受到這種待遇了。

就在鄭侍丞帶著楚南等人離開之後,又有幾個漁夫,拿著竹篙,在姜卿鈺身邊坐下。

姜卿鈺看了看四周。

要知道,現在可不是那個資源豐富的未來,吃飽飯是不夠的,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滿足。

然後,河岸上擠滿了面板黝黑的漁夫,

現在的人能吃飽就不錯了,更別說垂釣了。

姜卿鈺這輩子都是打漁的,平時很少有男人在河邊垂釣。

七八個人,魚貫而入。

哈!

不愧是京都的富春,有這麼多的閒人!

他們的出現,勾起了姜卿鈺的好勝心。

當然,姜卿鈺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處理。

姜卿鈺撿起一堆石頭,丟進了旁邊的漁夫堆裡。

這讓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看什麼看,趕緊收起釣竿,等我忙完了,就讓你釣魚。”

“不然,我就一腳一個,把他們全部踹進湖裡餵魚。”

說完,姜卿鈺轉身就走。

姜卿鈺走到墓穴前,將王珊珊放在了棺材裡,然後蓋上木板,將棺材的一角放在了坑裡。

然後,姜卿鈺就返回了湖泊邊上。

釣魚的人都在等著他。

陸令丞緊隨其後,站在姜卿鈺身前十米處,看著這一幕。

姜卿鈺一抬魚竿,周圍的人都是一臉緊張,手忙腳亂的將魚竿放入魚竿中。

這恐怕是楚國有史以來,最多的一次垂釣比賽。

沒有規則,沒有約束,

既然是西子湖和野湖,那就免費了。

不過,除了姜卿鈺,其他人都很緊張,手裡的魚竿都在往下掉。

原因很簡單,如果他們敗在姜卿鈺手裡,那就是死路一條。

陸令丞說過,要比姜青鈺多,要比姜青鈺重,要比姜青鈺大。

否則,滿門抄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