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離開
大唐高畫質盛宴cctv 今山公子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李長青在臘八這天正式登基為白蓮教教主,算是徹底名正言順有了自己的勢力。
時間很快,李長青在白蓮教過完穿越後的第一個新年。
每逢佳節倍思親,李長青沒有去參與教眾們的狂歡,而是默默在山頂獨自品嚐孤獨。
他想起了藍星上的雙親,想起了很多朋友。
也想起了劉碩他們心齋的人,也想起了林慕仙……
一直沒有心齋眾人的任何訊息,他也是有些焦躁。
不過想來,以夜長空的地位不至於打壓他們吧?
人越成長大越孤獨,李長青深有體會。
是時候離開了,他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沒有時間浪費。
距離夜長空三年之約,已經過去半年了,時間真的過得太快了。
說走就走,剛好白蓮教的高層都在,李長青直接招呼他們在新修好的白蓮聖殿集合,交代幾句,給了他們一塊通訊玉牌。
這是當初夜長空給的那個玉牌,幾乎沒怎麼用過,他手裡還有一塊林慕仙給的玉牌,能互相聯絡。
交代了他們一些事,直接騰空離開。
他現在是超凡者,凌空虛度若等閒。
這幾個月他當然沒閒著,一直苦修內家拳,距離化罡也是一步之遙。
體內血氣蒸騰,如滾滾大河在流淌,面板晶瑩剔透,連汗毛都不長了。
這就是降白虎,白虎不是什麼老虎,而是自身的汗毛。
古老拳經裡都是這種滿篇黑話,一般人看到只會發懵。
降住白虎,鎖住元氣,養得氣血,人的壽命就會大增。
李長青現在連頭顱,下陰等脆弱部位都佈滿暗勁,身體修行逐漸圓滿。
而體內的真力充盈,充滿丹田,形成一個暗紅色旋渦,在緩緩旋轉,這是北冥神功的常規運轉。
北冥神功當然也是順利地步入第三層,有了許多神奇的變化。
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神合。
心意如刀,這是心齋的修行宗旨,他沒有忘記。
更沒有放下《心經》的三招秘術的鑽研,甚至第一式的心斬都有所領悟。
說實話,他這在心齋中算是悟得最慢的了。
像周惠元,在先天巔峰就悟出了自己的心斬。
劉碩更是憑著心斬力克強敵。
這其實也與他境遇有關,吞噬了公孫離的元神,獲得崑崙魔教的傳承。
在其加持下,他的境界漲得太快了,又一心只想踏破超凡,走出自己的路,很多秘術,他都沒有時間去慢慢琢磨。
更多的是拿來主義,直接照搬公孫離領悟的東西。
可現在不適用了,他走出了自己的道,與公孫離的道完全不同,以後能拿來用的東西會越來越少了。
踏足超凡後,就是尋找自己的道,尋到了,悟了,就差不多是入虛境了。
……
跨越大海,進入內陸,在天剛擦黑,李長青就踏足大唐統治的土地。
持續往前飛行,前面遠遠望見一座燈火璀璨的大城。
李長青準備在那過夜,作為登陸大唐的第一站。
然而,遠處有座山峰上有火光沖天而起,遠遠傳來了慘叫聲,引起了他的注意。
眉頭輕皺,在猶豫著要不要過去。
過了半晌,自己卻笑了。
“怎麼功夫越高,膽子越小了呢?去看看。”
調轉方向,往那座山峰飛去。
這山峰立於群山之間,周圍有高聳入雲的山峰包圍著,像一個豎立在大地上的手掌,掌心處正是火光沖天之地。
這應該是一個避世門派或者村落所在地,風水非常不錯。
李長青極速飛近,慘叫聲清晰地傳入耳中,其中竟然伴隨著女人和孩子的哭喊聲。
這讓面容肅穆起來,什麼仇什麼怨?連女人和孩子都不放過?
像他與華家的仇怨,雖說發誓要滅之,可也只是把高階武力幹掉就罷手了,除了躲在月影劍宗的華千山,他目的就算完成了。
不過,每個人的世界觀不一樣,也不敢奢求別人都與你一樣。
“看看吧,若是那些弱者能救則救,也不枉自己兩輩子習武。”
武,止戈也,這是上輩子入門時,師父的教誨,他一直謹記於心。
這裡山清水秀,有瀑布從山上傾瀉而下,滋養著這裡,林木間,錯落有致地點綴著木屋。
可現在已經化為一片火海,烈焰之下,有身著玄甲的的人影來回竄動,見人就殺。
高處,有一個身著蟒袍的白臉中年人迎風而立,冷漠地看著眼前的屠殺。
“稟督主,人帶到!”
有腰挎唐刀,身著玄甲的人押著一對夫婦和一雙兒女來到中年人面前。
最讓人驚悚的是,這些身著玄甲,腰挎制式長刀的人都是超凡!
足有十多個,手段狠辣,配合默契,像是什麼大組織裡出來的人。
“凌瀟瀟,識相地就交出《天河賦》,本督主可繞你們不死。”
那個白臉中年人開口,聲音有些陰柔,但還算悅耳,這讓李長青腦海裡瞬間想到一個人——雨化田。
“我呸,要殺要剮,來呀!我凌瀟瀟若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姓凌!”
被抓來的凌瀟瀟一身月白長袍,看起來是一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人,可惜現在滿身血汙,頭髮凌亂,肩膀上更是有個血洞,極為悽慘。
那督主不再開口,眼神微微示意,手下一個玄甲高手輕輕點頭,獰笑著向那婦人走去,嘴裡惡狠狠地說道:
“凌瀟瀟,若你不交出來,就當著你的面先凌辱你的女人,再凌辱你的女兒,我看是你骨頭硬還是我們手段狠。”
說著,走到那婦人身前,輕輕一撕,就扯下一大片衣裳,漏出羊脂玉般雪白的面板,引得那美婦尖叫不已。
“住手!”
凌瀟瀟目眥欲裂,怒吼道,可那人根本不會聽他的。又撕下一片衣裳,露出雪白的香肩。
“爹爹!死了就沒有希望了!”
凌瀟瀟的女兒凌月兒慘呼一聲,那美婦人緊緊抿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眼淚切樸簌樸簌地滑落。
凌瀟瀟臉上抽動,緊緊閉上眼睛,不敢看妻兒的眼神。
“若竹,月兒,天河,我對不起你們,先走一步了!”
他無法看著妻女在眼前被凌辱,可也無法違背祖訓,把《天河賦》交出去,就要咬舌自盡。
可那白臉督主冷冷一笑,曲指一彈,一根鋼針打入他肩膀,這讓他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徹底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