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慧芳語氣也變得焦急起來:“我不要坐牢,我坐牢了,我兒子和女兒怎麼辦。”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讓我去坐牢不成。”沈國富對上幾人看向自已的眼神:“我可是沈家唯一的男人,我可不能去坐牢。”

李春花眼神忽然間看向一旁的沈慧芳:“我兒子是家裡唯一的男人,肯定不能去坐牢的,要不還是你去吧!”

“我們一定好好帶大你的一雙兒女,等你出來孩子都大了,不用辛苦帶娃還能有人給你養老,多好。”

“放屁。”沈慧芳氣的破口大罵,她又不是真的傻。

這個老女人就是想讓她去頂罪,她們好洗脫嫌棄:“你都沒幾年好活了,你怎麼不去。”

轉頭淚眼朦朧看向一旁的沈國富:“國富哥,你真的想我去坐牢嗎? 我要是去坐牢了,這一雙兒女怎麼辦,誰陪你到老。”

“兒子,你真要為了一個女人就把你老孃送去監獄嗎?我從小那麼辛苦把你拉扯大,母親就一個女人可以有很多個。”李春花著急的說著,

沈國富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一個是一手拉扯自已長大的母親一個是自已愛的女人,送誰去他都捨不得。

眼神落在一旁的沈明珠身上,眼神一亮。

“讓明珠去。”

沈慧芳第一個反對:“沈國富,你瘋了不成,明珠可是你的親生骨肉。”

“慧芳,你聽我說。”沈國富柔聲安撫道:“明珠才五歲,我記得好像現在未成年殺人是不犯法的,只需要進去關幾年就行的。”

他讀書不多,只聽到村長還有電視裡,以前好像是說過這些。

李春花一聽,也覺得這方法可以。

反正就是一個小女娃子,就算真進去了,只要不死就算關個十幾年出來,到時候可以賣給別人家做媳婦,賺一筆錢。

反正,她長得好看做人家媳婦也不需要讀書,只要能生孩子,到時候也能賣個好價錢。

“還是我兒子聰明。”

“不行,你們敢動我孩子,大不了我們就去自首,把你們做的一切都坦白。”孩子是她唯一的念想,誰動她孩子,她就跟她們拼命。

“慧芳,不過就是一個女兒,別忘了你還有光宗。光宗是男孩子,她才是我們老沈家的希望。”

李春花在一旁勸解,不過就是一個女兒罷了,她的幾個女兒不是被淹死就是在小時候就被賣了,只有男孩子才是家裡未來的希望。

沈明珠杏眼翻了個白眼:“你們要不要聽聽你們在說什麼?”

“我才五歲,你們說我殺人,你們覺得警察信嗎?”

“這明明就是你這個小賤蹄子的主意。”李春花叫囂著。

“那你覺得警察會信嗎?我現在書都沒讀過一個五歲的孩子,這件事說破天也沒人信。”

沈明珠懶得理沒文化的李春花,她這個奶奶也就是嘴巴子厲害,其實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農村老太太,還是不講理的那種。

“爸,你去跟村長商量。”

“我怎麼跟村長說?”沈國富指了指自已,他什麼都不懂。

沈明珠對著沈國富招了招手,沈國富想了想,還是走到她身邊蹲了下來。

“到了村長家,你這麼跟村長說。”

幾分鐘後,沈國富臉上漸漸從滿臉愁容到驚喜。

“明珠,村長會同意嘛?”

“當然,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損失一個人總比損失全部的強,村長還等著我給他介紹人收他的雞鴨呢。”

那些雞鴨可是花了村長棺材本,村長還等著自已給他賺錢,他不會放棄她這個還有利用價值的棋子。

沈國富道:“那個團長肯一個人認罪嗎?”

“反正他也是死罪,多死幾個對他也沒有用處,只要我們錢到位,他自然願意。”

沈明珠嫌棄的看了眼沈國富,一個大字不識的人。要不是他使用髒手段娶了江綰那個愚蠢的戀愛腦。

江綰是這本書的氣運女主,江綰在這本書裡未來會成為有名的企業家。本來系統是讓她穿到來娣身上的,只不過出了點意外,她雖然成為沈國富的女兒,但可惜是私生女。

沈慧芳對女兒的話倒是深信不疑,只不過:“珍珠,我們去哪裡賺錢?”他們家的錢都花的差不多了,家裡只剩幾百塊。

“賺錢的事情,我自然有門路。”沈明珠想到書中提過,沈家村後山有片野生蟲草田。

這群愚蠢的村民都不懂把那個當野草,打農藥把那片蟲草當草一起除掉了。

現在蟲草的價格還是很貴的,只要找到那片野生蟲草田,他家就發財了。

“明珠,好女兒,你就告訴爸爸你到底有什麼賺錢的法子。”一聽到能賺錢,沈國富臉上的笑容都真誠了幾分。

他這個女兒自從生出來就跟別人不同,很早就會說話走路,剛說話就認識很多字。

她還懂很多他不懂的東西,更會帶著他賺錢,比那些只會吃飯什麼都不會做的賠錢貨好太多了。

沈明珠想到明天確實需要幾人去幫忙,也乾脆把自已的計劃說了出來。

“後山腳下有個廢物的田,你們知道吧!”

“知道,不過那裡荒廢很多年,都是一些雜草能有什麼賺錢的路子。”沈國富不解。

農村最不缺的就是田地了,那塊地由於在山腳下,土地乾硬,收成一直都不好。

種菜都又離村裡遠,家家戶戶都不缺那點田地,久而久之那片土地就被荒廢了。

“明天你們帶著一些傢伙和麻袋跟我去後山挖野生蟲草。”沈明珠接過沈慧芳遞過來的熱牛奶。

她現在每天需要喝牛奶,長大了面板才能好。

李春花心疼的看著大口喝牛奶的沈明珠,這都是錢啊!要不是這個丫頭片子有點用,她才不捨得給一個丫頭片子喝牛奶。

“野生蟲草是什麼東西,能賺錢嗎?”李春花在沈家村生活了幾十年了,後山有什麼東西她最清楚不過了,什麼蟲草她都沒聽說過。

她一個丫頭片子,在沈家村才生活了幾年怎麼就知道後山有蟲草。

“值錢。”沈明珠把喝完的空杯子放在桌子上,拿過一旁的紙巾擦了擦嘴:“一斤蟲草值幾千塊吧!”

“幾千塊?”李春花嗓門大了幾個分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