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佐藤美和子再次出現在公安委員會的門前,但還是被告知不允入內,卻不想正在她不滿想要理論的時候,就看到風見裕也從裡面走了出來。
“風見警官”
“啊”風見裕也推了推眼鏡,“是佐藤警官啊!有什麼事嗎?”
佐藤美和子雖然與風見裕也幾次都不歡而散,但畢竟現在想要進入委員會,還真的必須要‘討好’這位看不慣的警官。
“有件事情想要請風見警官幫忙”
········
“抱歉”風見裕也開口,立刻讓佐藤美和子面上維持的笑容定格了,抖了抖嘴角,“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嗎?”
“自然不行”風見裕也說著伸出了手,做出送客的動作,佐藤美和子立刻黑下了臉,憤然的轉身離開了。
這個風見裕也,還真的是一如既往的不好說話啊!
夜深人靜,僻靜老舊的一間公寓之中,一個人站在窗邊面容上滿是痛苦以及悔恨,身後走過來一個高大的人影,月光傾灑之下,才緩緩的看清了來人的面容。
“你來了,黑田”
來人正是隸屬於警察廳警備局警備企劃課擔任情報的幕後理事官,黑田兵衛。
“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了”
男人緩緩的轉過身子,有些頹然的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滿眼痛苦,“已經這麼久了,還不知道曼香和孩子怎麼樣了?我太沒用了”
此人正是黑衣組織拼命在尋找,卻突然人間蒸發的,參與小倉本英郎貪汙一案的其中之一,吉野海道。
“放心吧!現在人沒事,只不過·····要想徹底解決,還是需要你的配合”黑田兵衛與吉野海道相識多年,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但卻想不到有一天他會犯了這般的案子,而為了保證他的安全,以及知曉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不得不出面把他先一步藏了起來。
“黑田,我不能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否則,警視廳就會徹底進入暴動了”吉野海盜雙手抓著頭髮,“我是罪人,但不能讓現在平衡的一幕,再次被打破了”
黑田兵衛自然已經猜到了當年參與這起案件之中有警視廳之人,而且此時位高權重,幾乎是不可撼動的,所以才會沒有聲張任何的事情。
“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倉介天川在政府大樓被暗殺了”
“什麼?”吉野海道完全是不可置信的樣子,而黑田兵衛繼續道:“我的人告訴我,出面攔截不讓徹查之人,名叫山田志合,是一名特級警司”
聞言,吉野海道立刻震了震,瞳孔收縮,雖然沒有突出任何一個字,但黑田兵衛卻有了些猜想,“所以,此人是與山田志合有著極為親密的關係,而且還是·······”
“黑田”吉野海道猛地搖了搖頭,“不要再說了,這件事情真的不能被曝光出來,因為,已經有一位大人物出面了,他想要保住那個人,我們只不過是······”
“你連自保都做不到,好像要隱瞞什麼?”黑田兵衛這般說著,緩緩的轉身開啟了房門,最後留下一句,“警視廳的動盪,政府的不安,難道不是因為有蛀牙的存在嗎?你好好想想吧!如果想要儘早見到老婆和孩子”
清晨,天空中飄灑著細細碎碎的雨滴,整個城市都籠罩在朦朧的水汽中,街上行人稀疏。
星野紗希靠在窗邊,靜靜地聆聽著雨滴敲打窗戶的聲音。她的眼神有些空洞,似乎在想著什麼遙遠的事情。窗外的景色雖然模糊,但卻有一種別樣的美感,讓她暫時忘卻了心中的憂慮。
“今天感覺怎麼樣?”身邊的聲音讓她緩緩回過神來,但還是有些緩慢,搖了搖頭,“已經沒事了”
“星野小姐”安室透看到星野紗希的眼中與思緒還是帶著一些遲鈍,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後者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緩緩的低頭去看,雙唇微張,“你·····安室先生”
看著星野紗希有些驚訝的眉眼,安室透緩緩的抬起了那隻手,在她震驚的眼神之中,輕輕的吻了下去。
那般的鄭重,那般的深情,窗外的天氣似乎轉晴,陽光緩緩滲入,灑在了星野紗希蒼白的面容上,安室透撫上星野紗希的面夾,低沉的聲線夾雜著微不可察的哽咽,“星野小姐,我想談戀愛了”
星野紗希滿面的錯愕,眼尾微微紅了起來,很快淚意上湧,蓄滿了眼眶,看著她的淚,安室透有些心疼,他嘆了口氣,將她拉到懷裡,用力抱了抱,“以後,不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星野紗希瞪大了眼,淚水緩緩話落,腦海瞬間一片空白。
“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你····要教教我嗎?”安室透此時的聲音暗啞卻充滿了磁性,星野紗希水汪汪的大眼望著他,然後,唇角勾起淺淺的笑,僵在一邊的手,一下子如蛇般纏上他的頸項,拉下了他的頭,印上他的唇.…….
安室透的心臟一下子漏跳一拍,再也無法控制地,將她緊緊禁錮在懷裡,反被動為主動,他更深地吻住了她,攫取她所有的甜蜜。
夜晚來臨,屋子裡黑了下來,只有清冷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很安靜,人的感知似乎也在這黑暗中變的靈敏起來,安室透抱著星野紗希靠在窗邊,感覺到她的異樣,緩緩輕言:“怎麼了?”
“好不真實”星野紗希緩緩抬頭,看著安室透的下巴,有些驚喜的開口,“就好像是毛利偵探中了賽馬獎,做夢一樣”
“是嗎?”安室透緩緩放開星野紗希,勾了勾她的下巴,垂眸,“不過在此之前,星野紗希小姐”
“幹嘛?”輕笑的抓住安室透的手指,眼中哪裡還有之前的遲鈍之意,看樣子是已經完全的恢復了。
“你身上,究竟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星野紗希迎上安室透深邃的眸子,轉了轉眼珠,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我身上有什麼,安室先生難道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