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貝爾摩德的疑問,琴酒笑容逐漸擴大,“在此之前,我已經知道了波爾多的身份有異,只是從來沒有想過,她竟然是警視廳的人”

“波爾多從來沒有參加過日本的行動,這次回來,據朗姆說,是她自已請求的”貝爾摩德緩緩開口,“現在想來,這樣的契機,是從普拉米亞出現開始”

“會不會,她是想要逮捕普拉米亞呢?畢竟她是個警察”基爾接著貝爾摩德的話開口。

琴酒冷笑,“警視廳並不止她一個警察,而且她是特級警司,是不可能參與這件事情的,她執意回到日本的原因······”

“大哥,是什麼啊?”

面對伏特加的問話,琴酒罕見的沒有回答,而是良久之後才吐出了凌厲的一句話:“查查那名普拉米亞想要碎骨的公安,看看是什麼來頭”

“公安的話,對我們來說有點棘手”基爾立刻開口,“琴酒,說到底這件事情好像與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不是嗎?”

“不,關係大了”貝爾摩德笑得妖豔詭秘,紅唇微啟,“能夠讓身為臥底肩負任務的警司不遠萬里的來到日本,而且還是在普拉米亞在涉谷作案之時,可見·····那名公安對於波爾多來說,十分重要”

安室透轉身斜靠在門邊,看似很隨意的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實際上心中早已翻騰不已了。

那名公安……降谷零。

此刻就站在他們面前。

“普拉米亞是個僱傭殺手,曾經說過,唯一一次敗績就是來源於四個警察”伏特加緩緩開口解釋,“這還是當時她主動回到組織的時候,大哥讓我給她當司機並監視她的時候所知道的”

“四個警察嗎?”琴酒低沉的嗓音帶著涼薄。

伏特加點了點頭,“是的,不過她回來復仇的時候才發現,有一個在三年前死掉了,另一個是在一年前,而涉谷之時,第三個人沒出現,她才知道,那個人也死了,所以就只剩下最後一個了”

“就是亨利口中的降谷吧!”貝爾摩德紅唇邪異的勾起,“我還真的很好奇,這位降谷究竟是什麼人,竟然這麼的厲害”

“不知道,她沒有說降谷的名字,但倒是提及了另外三個警察,著實讓我吃驚了不少呢!”伏特加說著推了推臉上的墨鏡,“三年前震撼整個日本的摩天輪爆炸之中,名叫松田陣平的警官被炸死,一年前一個名叫伊達航的警察,因為交通事故而死,還有一個你們絕對想不到”

看著在場的每個人,伏特加還是難以掩飾當時的震驚,“就是三年前我們發現蘇格蘭,他的真名叫做諸伏景光,是名公安”

“蘇格蘭嗎?”安室透緩緩開口,“我記得當時他是被赤井一擊斃命的”

“是的”基安蒂皺眉,“不過當時火燒現場的是我和科倫,對於這個人,不會出錯的”

“也許······”琴酒寒著一張臉,挺直了脊背,緩緩道:“在警視廳,位高權重的最後一把鑰匙,只有波爾多能夠攀得上了”

“她會背叛警視廳?”基安蒂躁動,皺眉,“依照那名公安的重要性,不太可能”

“你的意思是,用她來對付警視廳!”安室透忽而掩蓋了眉眼,眸子中的狂風暴雨被隱隱的壓制了下來。

琴酒那雙陰鷙冰冷的眸子之中閃了閃,“不錯,在此之前,要聯絡那位大人,把波爾多帶回來”

把她,帶回來嗎?

安室透嘴角忽而勾起一抹稍縱即逝的笑,轉身走出房間的時候還不忘憤憤地落下一句:“真的是,好極了”

“波本”

就在所有人詫異並明白安室透的舉動之時,琴酒開口了,嘴角扯出一抹邪惡的弧度,聲聲說了一句,“就由你親自,去把波爾多,帶回來吧!”

安室透聞言腳步稍頓,隨後看似有些不耐的擺了擺手。

“知道了”

琴酒的動作很快,幾乎在隔日,安室透就接到了貝爾摩德的電話。

“什麼時候出發?”

得到準確的答覆之後,安室透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看了看向電腦上五個人的合照,面容柔和了起來,喃喃道:“回見了”

安室透的離開沒有來得及與任何人提及,不過卻告知了風見裕也,一旦發現什麼緊急情況可以去找暫時居住在工藤宅的衝矢昴,或者通知那位名叫柯南的下朋友,讓他們出面拿主意。

風見裕也聽到這樣的吩咐。顯然是有些愣眼,畢竟他的降谷先生,可以說是孤軍奮戰,這麼多年還沒相信過什麼人,可怎麼會……

但轉念想想,也明白了,在錯綜複雜的警視廳之中,還真的不知道要藉助哪一方的勢力了。

就這樣,安室透登上了前往美國的班機。

琴酒之所以沒有真的對山下曼香母子動手,其原因也在於,那最後一位隱藏在警視廳位高之人。

“琴酒,雖然查不到那個暗殺之人,但有人在作案現場拍下了這個男人的照片”

貝爾摩德讓開身子,讓電腦上清晰的圖片呈現出來,琴酒只是偏微分的掃了一眼。

基爾卻認出了,此人正是當日攔截她與安室透的那個警察。

“此人身世不好探查,看上去權力很大”貝爾摩德動了動手指,開啟了當天附近的監視錄影。

“這是當日的監控,那個黑衣人與這個男人說了什麼以後離開,之後科倫就撞上了他”

“所以,就是這個人帶走了科倫”

基安蒂指了指電腦上面的的男子,一臉的不忿。

“事到如今,只有潛入公安委員會,才能夠得到所有的資料”

面對基爾的話,所有人沉默了,畢竟在他們之中,沒有人有那樣的本事,能夠像庫拉索一樣,潛入委員會,拿到臥底名單。

“琴酒,就算波爾多被帶回了日本,想必也很難利用”

貝爾摩德的話似乎並未引起琴酒的注意,反倒是開口說了一句無由來的。

“苦艾酒,把錄影倒回去,20秒左右,放大”

雖然有些不明,但貝爾摩德還是聽從了琴酒的話,倒回去,並放大了畫像。

基爾緩緩走了過來,“有發現什麼嗎?琴酒”

她是真的沒有發現什麼,除了見過錄影上這個男人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