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驟變,黑衣組織的力量不斷的開始擴大,而為了消滅這可怕的黑暗,美國聯邦調查局,美國中央情報局,公安接連多人因此而犧牲,而如今,警視廳之中也被牽連在內。
某個偏遠的小鎮,一條幽靜的小溪蜿蜒穿過整個村莊,沿岸是一排排整齊修剪的櫻花樹,粉色的花瓣如夢如幻般飄落,彷彿整個村莊都籠罩在了一片柔美的櫻花海洋中。小溪的對岸,是一座古老的寺廟,廟宇的屋簷上掛著風鈴,微風吹過時,清脆悅耳的鈴聲響起。
星野紗希緩緩的走進了這座寺廟,隨著鈴聲的響動,被人引了進去,隨著房門緊閉,一道溫和的男聲響了起來。
“你來了”
“突然回來,難道是出什麼事了嗎?”
星野紗希感到有些不安,因為他知道,不到特不得已,面前的這個人是不可能突然歸國的。
“普拉米亞,在美國逃了”
“什麼?”星野紗希面色一變,“怎麼可能?組織並沒有接到這樣的訊息”
隨著光線,男人緩緩的獻出了面貌,溫柔的眉眼,看上去很是隨和,只有下巴零星的胡茬讓人感到此人有些‘兇狠’,這人正是本應在三年前就死去的,公安的臥底,諸伏景光。
“所以,景光是追著她回來的”星野紗希握緊了拳頭,“那麼,也就意味著,她還會找安室的麻煩”
“一旦組織發現這層關係,零的身份就會徹底暴露,到時候,就危險了”諸伏景光也是擔心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才會立刻追尋蹤跡回了國。
“有線索嗎?”
“還沒有”諸伏景光雖然這樣說,但心中卻明白,所以緩緩道:這就是我回來的原因,當年的事情,普拉米亞不會善罷甘休,我們五個人他都不會放過,之所以會找上零,是因為認定我已經死了,可現在我回來了,至少能夠吸引她的注意,也可以為零爭取時間。
“景光,還是不要輕易露面,畢竟三年了,美國那邊的計劃不能更改,要是因此壞了原本的規劃,只怕不是我們能夠承擔的”星野紗希說著蹙著眉頭,“我會在組織中儘快的得到普拉米亞的下落,一旦發現她的行蹤·······”
“必須立刻告知我,不可隱瞞,一個人行事”諸伏景光第一次這般嚴厲的對星野紗希開口,“普拉米亞必須死在見到零之前”
另一邊的黑衣組織,潛入日本已經多年,而此刻在這裡聚集的都是組織內的重要人員,只有一人缺席,那就是星野紗希,代號波爾多的成員。
“琴酒,到底什麼事?”貝爾摩德摩擦著手指,“你可知道,打擾了我的美容覺,是一種什麼樣的後果”
“我這邊也是,自從吉野海道失去下落之後,事情的進展已經完全的停滯不前了”基爾也是對於手上的任務有著急迫,想要進一步的發展,畢竟她身上可不僅僅這一個任務。
安室透看著在場的幾個人,並沒有任何的言語,而是默默的靠在旁邊的桌子旁,好像這些瑣事全部與他無關,然而,基安蒂的一句話,帶去了他的注意。
“我說,波爾多怎麼沒有來,難道是,又去哪裡做善良的事情嗎?”
安室透抬起眸子,帶著輕慢,“畢竟是朗姆手下的人,好像與我們這邊,是完全不一樣的型別”
“你在幫波爾多講話?”基安蒂罕見的愕然著,“還真是少見,波本”
“好了,這次的事情確實與朗姆那邊沒有什麼實際性的關係”琴酒開口,基安蒂自然就說了話,而安室透原本也不會與她多加爭辯什麼。
“普拉米亞”
安室透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心中一緊,不動聲色的看向了琴酒,“她不是去美國了嗎?”
“的確是這樣沒錯”伏特加點了點頭,意為回覆。
而琴酒眯著雙眼,語氣帶著顯而易見的寒冷,“不過,在半個月之前,這個該死的女人逃了”
“逃了?怎麼會?”貝爾摩德驚訝的開口,“不是在第三基地搞研究嗎?”
“哼!”琴酒冷冷的道:“誰知道呢?”
“所以,她現在人呢?”基安蒂立刻開口,“早就看出這個女人不是個省油的燈了”
“已經回到日本了沒錯,但追蹤她的······”琴酒的眸中閃過一抹冷酷的殺意,“似乎不止我們一波人”
“難道是警視廳的人?”基爾緩緩開口,“畢竟半年前是從警視廳附近被我們劫走的”
“不知道你們是否還記得,那個女人曾說過一句話”科倫這時候帶著深沉的語氣緩緩開了口,“她說,要把那該死的公安,炸的粉身碎骨!”
安室透瞳孔一陣緊縮,他知道,普拉米亞的迴歸,意味著他的身份隨時都會有可能暴露,只有在組織之前找到她,才能避免這樣的情況發生。
“所以呢?琴酒我們要儘快找到那個女人嗎?”基安蒂向來急性子,立刻詢問,誰知道琴酒冷笑,緩緩開口,“不,她的目標是警視廳與公安,於我們而言,並無不妥”
“所以就這樣放任不管嗎?”貝爾摩德蹙了眉,畢竟與警視廳有所牽連的,還有那幾個她認為很重要的人。
“必要的時候,要主動出手幫忙”琴酒森然道了句,“這才是我們如今最該做的事情”
安室透離開組織之後,立刻聯絡了風見裕也,讓他調查一下半月前的入境與非法偷渡前來日本的人員。
“風見,務必儘快查出菩提米亞的下落”
安室透在車廂裡沉浸於沉思,良久之後,他才慢慢地推開車門,踏出了車外。就在這一剎那,他似乎感覺到背後有一道目光在注視著他,於是他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緩緩地轉過身去。
但是,四周靜悄悄的,道路上空無一人。他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的月色,心想,這麼晚了,應該不會有人特意跟蹤他。如果是普拉米亞的話,他恐怕早已遭遇了炸彈的襲擊。
帶著這樣的疑惑,他回到了自已的家。他沒有急於開啟屋內的燈光,而是慢慢地走到窗邊,月色的溫柔灑在樓下那人的身上,他的眼神裡終是泛起了波瀾。
怎麼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