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屬於高傲公安的車一輛輛的離開,佐藤美和子才看向了目暮十三。
“目暮警官,難道就這麼輕易的讓公安的人把普拉米亞帶走嗎?”
面對佐藤美和子略帶不甘的語氣,目暮十三也只能嘆了口氣,“雖是如此,但這是松本警視長親自下達的命令”
“松本警視長嗎?”高木涉顯然極為的驚訝,“警視長居然會同意公安插手此事”
“總而言之呢,涉谷一案,將由公安終結”目暮十三說罷揹著手轉身走進了警視廳,而佐藤美和子皺著眉頭,高木涉不解的看著她,“怎麼了嗎?美和子”
“我總覺得公安最近的行事太過張揚了”
“啊”高木涉恍然,但隨即開口道:“這好像也並沒有什麼奇怪的,畢竟公安的人一直都這麼的明目張膽,一派的架子”
聞言佐藤美和子倒是點了點頭,“這麼說倒也沒錯”
僻靜的小道上,微雨不斷,叢林之下,密不可當,車窗升起一股霧氣,朦朧之感隔絕了外面的一切美景。
星野紗希手上拿著電話,正看著一條來自未知的簡訊,上面只有簡單的一句話。
‘見到人了嗎?’
沒有猶豫的動了動手指,已發出。
‘已歸’
看到傳送成功的字樣,星野紗希轉動方向盤,駛進了微雨的小道上,急速之下,只看到那是來自於豐田雷凌車牌號為新宿-Z-520。
轉眼間消失在了小道的盡頭。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在普拉米亞一事上徹底終結的時候,風見裕也這邊卻出現了差錯。
原本押送著普拉米亞前往公安部署的秘密基地,但想不到中途卻遭到了嚴厲的伏擊,十幾輛黑色無牌照的汽車包圍了上來,一群黑衣人突然出現,他們訓練有素,行動迅速,火力強大。公安的押送隊伍被迫應戰,現場陷入了激烈的槍戰之中。
風見裕也身為公安的一員,面對這樣的局面,他雖然顯得異常冷靜。他一邊指揮隊員還擊,一邊試圖保住普拉米亞的安全。然而,黑衣人的數量太多,他們似乎對普拉米亞有著極大的興趣,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她帶走。
為了保住普拉米亞不被帶走,多名公安重傷,而最後還是眼睜睜的看著人被他們所帶上了車,揚長而去。
風見裕也快速的上車準備追上去,卻被突如其來的一槍爆了胎,而餘光之中黑色的保時捷356A在他的眼前一晃而過。
“遭了!”
來不及多想,立刻撥通了電話。
“降谷先生,抱歉······”
降谷零掛上電話,眉頭緊鎖,心裡忽而像火燒著,忽而像水淹著,忽而又像石頭壓著,竟沒有一刻舒服展。
保時捷356A。
琴酒。
“這可不受控制了”
這般想著,降谷零握著電話,許久後才發了條資訊,隨後折斷了電話,復而拿上了旁邊的另外一隻行動電話,提著外套毫不猶豫的出了門。
伊呂波壽司店。
掛掉電話的脅田兼則立刻換上了一副笑臉,但那被遮住的一隻眼睛與兩顆突兀的牙齒,還是給別人不小的衝擊,但這並不妨礙脅田兼則不斷的在人群之中歡聲的坐著推銷。
“麻煩,這邊”一道清泠的女聲響起,脅田兼則立刻走了過去,“請問女士,有什麼需要?”
這樣的一幕在一家壽司店之中無疑是最正常的一幕,根本就沒有人會特別的注意一個廚師與客人之間的交談。
此時,女人壓低了聲音,輕聲道:“我說,你還要在這裡多久?”
“當然是有些感興趣的事情還沒有所終結”
脅田兼則搓了搓手,“一份特色壽司對吧!”
“太嚇人了”
兩個人驚慌的走進了壽司店,看上去像是一對情侶,男子正把女子抱在懷中不停地低聲安撫她的情緒。
“二位,怎麼了嗎?”
脅田兼則立刻上前客氣的詢問了一下,卻不想那女子的一句話讓角落原本淡然坐著的女人瞬間蹙了眉頭。
“剛剛在街上發生了槍擊,好多警察受傷了”
“他們好像是把一個女人帶上了車子”
聽著兩個人不斷的開口,原本安靜品嚐美食的顧客立刻被吸引了注意。
“好像那個開在最前面的車子,車牌····56A”
‘滋啦’凳子被刻意的拉起,女人緩緩的站了起來,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脅田兼則,後者只是微微點頭笑了笑,隨後女人推開門走了出去,隔絕了店內所有的一切。
琴酒為何要帶走普拉米亞?
怎麼辦?
一旦她在組織見到波本,就遭了。
來不及多想,立刻撥通了琴酒的電話。
被結束通話了。
該死!
車速不斷的加快,星野紗希的心也隨之提到了嗓子眼。一旦波本的身份被識破,那麼後果將遠超她的想象。
星野紗希握緊了方向盤,眼中閃過一絲陰沉。
‘東京港’
資訊來自於琴酒。
“港口,難道······”
看著電話上面醒目的三個字,星野紗希像是稍稍放下了那種不安,但還是立刻向著東京港趕了過去。
此時在東京港角落的一個倉庫之中,普拉米亞被五花大綁的丟在角落之中,似乎有了即將甦醒的意識,面前站著多名黑衣成員。
琴酒,伏特加,科倫,基安蒂,基爾,以及貝爾摩德。
“話說,波本到底在忙些什麼?”
基爾主動開口詢問,倒是立刻聽到了來自於琴酒的冷嗤,“哼,誰知道呢?”
“他不是向來這般神秘,有什麼關係?”貝爾摩德倒像是很瞭解波本的樣子,微微一笑,看向了琴酒,“難道你不是怕波本搶了你的風頭,而故意在此次行動之中,沒有通知他的嗎?”
“你話太多了”琴酒眉眼立刻冷肅了起來,他會在乎波本這個男人威脅到他?簡直就是笑話。
“嗯”
隨著普拉米亞的清醒,所有人才緩緩的停下了針對波本的討論。
“你們是什麼人?”看到自已被綁成這個樣子,普拉米亞立刻怒上心頭。
琴酒上前一步,冷淡的開口,“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把你從那些該死的條子手中救了出來”
“所以呢?”
普拉米亞做事向來都是一個人,從來不會與他人共同活動,因為人心是無法控制的,他不可能會把自已的性命交付到任何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