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想了想還是應該鼓勵他幾句。

畢竟如果他要是能力那麼強的話,手裡還有軍隊。

自己跟他幹不也挺好嗎?還能當個將軍,還能當先鋒想幹啥幹啥。

現在自己要想幹啥都得想想,怕自己死了這些人不知道咋活。

更怕自己死了連累這一縣的百姓。

“宋將軍我相信你是一個將才你一定能成功的你努力,如果你要是真有能力你別反我,你就跟我好好談我馬上就投靠你。”

宋將軍聽到這話咕咚了嚥了一口口水。

現在自己啥心都沒有,就想出去馬上進山去打鐵。

這個大人實在太嚇人了跟一般的大人都不同。

自己說那話是有恐嚇的成分在。

但是看大人那一臉正經的表情。

好像自己要那麼幹他還挺樂意。

宋將軍拱手很快的就走了臉青了紅紅了青的。

珍珠搖搖頭覺得這人的膽子也不大,連點造反的心都沒有。

幾個人被珍珠看了一眼都各自找理由走了。

最後只剩先生和紅衣。

先生點點頭拿著自己的公文慢悠悠的就走了,看著是慢但是腳步也挺快。

珍珠看著瞬間就沒了的人。

“也不知道他們怕啥。”

紅衣呵呵了兩聲臉皮帶笑不笑的。

“他們怕啥,他們現在怕你,沒有一個主公是你這麼當的。

人家那主公都怕別人造反,你這主公可好就怕別人不造反。”

珍珠聽到這話心裡也不知道想了什麼。

“那有什麼的,誰厲害就聽誰的唄,誰明智就聽誰的,我從來沒說要大家聽我的。”

紅衣上下打亮了珍珠半天。

“你說當時我是不是眼瞎能看到你是天下供主?”

珍珠聽到這話嗆了一下:“你跟我開玩笑吧,要不然就是你那算是瞎算的。你看看我渾身上下哪塊兒,哪兒裡能像主子的?”

紅衣也點點頭:“所以我說我眼瞎呀,但是大人你要記著,這話以後再也不能說了,你看看今天把這些人給嚇的。”

珍珠真的就想解釋自己真沒嚇他們,真就是那麼想的。

紅衣看珍珠的表情就知道珍珠要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你是那麼想的,他們每個人也都看得出來你是那麼想的。

就因為你是真的那麼想,所以他們才擔驚受怕呀。

你說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主公看著還不錯。

然後我們的主公隨時要退位讓給一個人。”

“難道退位讓賢不好嗎?讓更賢良的人來做。”

紅衣聽到這嘲諷的一笑。

“那你給我說說吧,誰是那個賢,那王爺閒嗎?那個北戎王子閒嗎?那個府主賢嗎?

難道你就沒想過嗎?你能把攤子鋪這麼大,如果有一天你要是退位讓賢了別人會讓你活著嗎?

不說你了就是跟著你的這些人,他會讓我們活著嗎?”

紅衣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

“還有就是這三個縣的人你說他會讓這些人活著嗎?讓這些人活著,隨時都能指出他是被別人給讓了,他才得到的位置。

大人你還是好好想想吧,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你現在在其位了,你就應該謀其政了。

不要有一天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我相信大人很快就能想明白的。”

紅衣說完這話一甩袖子也走了。

珍珠劍一個人都沒有了。

(其實我真沒別的意思,如果他們有人能力強,就讓能力強的人來吧)。

(宿主你的腦子是進水了嗎?你這一路上大搖大擺的現在誰不知道你?)

珍珠低頭想了想確實,誰都知道自己。

自己那想法有點不對,但是珍珠就感覺自己力不從心。

“難道你不覺得我不應該在這個位置上嗎?

別人不知道我什麼樣,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嗎?我可就是一個平平常常的人呢。

我沒有一點特殊的地方,我跟所有人都一樣,我也許比所有人都普通。

還有就是別人不知道我的武魂是怎麼回事,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你看看我那武魂,別人的武魂我都聽說了。”

系統滋滋滋的響了好幾聲。

(宿主不管怎麼說你那就是武魂。)

珍珠聽到這呵呵笑了兩聲就跟騙三歲小孩似的。

“可不要逗悶子了那叫武魂嗎?別人的武魂都是從自己的丹田裡出來的,我的武魂呢。

我都怕有一天他們造反把我腦子給吃了。”

(其實宿主你根本就不必擔心,你沒發現嗎?你要不想讓他們出來的時候,他們一個都出不來,

你有什麼好怕的,他們在你的身體裡你就能控制他們。)

“那你還在我的身體裡呢,我怎麼控制不了你?”

“根本就沒在你的身體裡,我就是一個外在的外掛你懂嗎?”

珍珠眼睛閃了一下:“你不是說你跟我是一體的嗎?”

“我那不是嚇唬你嗎?我怕你把我扔了,畢竟我還是一個寶寶。”

珍珠不知道自己的這個系統算是個什麼東西,大用沒有聊天挺好。

“那你一定知道我身體的奇怪的地方吧,就是那本書。”

系統的聲音突然之間變得非常的小。

就好像做賊似的,珍珠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好幾下。

也不明白它咋能弄這一出,就算你聲音再小,難道那本書他聽不見嗎?

“不知道他是什麼,但我知道他一定是這個世界的東西。”

珍珠聽到這話愣了,這本山海經竟然是這個世界的東西。

“那它怎麼能在我的身體裡?”

“也許他們本來就在,只不過是你的身體不行他們才沒出現的。

現在你的身體強了,他們才出現,他們每次只能出現一種動物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系統摳摳搜搜的半天:(還有一點宿主你一定要相信我。)

珍珠就靜靜的聽。

“我跟你說他們那些武魂,全部由他們身體裡的氣形成的,就像每個人都生來就帶的一樣。

但是你的不一樣你的跟所有的人都不一樣,就像你好像是氣運之子一樣。”

珍珠聽到他的話嘴角又抽了一下,什麼叫好像是氣運之子?

“咱們能敞開天窗說亮話嗎?什麼叫好像是啊?”

系統滋滋拉拉的半天,看那樣子好像想說又好像不想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