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這話非常的不客氣大,大當家聽到這臉色也陰沉了。
“我還真不知道你是哪一路的。”
紅衣拿著自己的摺扇看著面前的大當家。
“我是哪一路的你很快就知道了。”
紅衣的話說完就出手了,那扇子竟然散開全部都是鐵的。
那些鐵骨架直接就飛了出去。
大當家只錯過了一瞬,就把所有的扇骨全部打落。
紅衣好像一點都不意外,手一伸所有的扇骨竟然全部回到了手上。
珍珠就看到了一個現場變形。
那些鐵的扇骨咔咔咔的竟然組成了一把白色的劍。
珍珠第一次看到白色的劍。
大當家的看到這臉色馬上就嚴肅了,從座位上緩慢的站了起來。
手一伸珍珠看著他竟然憑空變出了一把刀,那刀非常的奇怪。
刀身是紅色的,那刀柄竟然是一個骷髏頭。
“真是文明不如見面呢?沒想到你竟然有一天會投靠別人。”
紅衣什麼都沒說,劍瞬間就連飛了出去。
兩個人在大堂裡打的你來我往,瞬間就把大堂所有的東西都打了粉碎。
紅衣被大當家的一腳踹飛了出去。
紅衣都沒有回頭狠狠的一抿嘴角的鮮血。
“此時不動手還等何時?”
珍珠緊緊的盯著,宋將軍瞬間就把自己的大刀砍了出去。
那一刀竟然跟大當家的刀鋒不相上下。
兩個人的刀對上的瞬間兩個人全部都後退了幾步?
大當家的心裡暗暗的後悔。
剛剛就不應該逞那口舌之快,現在要是想走可就難了。
“你們以二對一勝之不武。”
紅衣連話都沒說,一劍揮出之後,大當家躲避不及看著自己的肩。
自己的肩膀竟然有鮮血緩慢的滴了出來。
大當家的臉色比之前要嚴肅了很多。
“看樣子今天要是不拿出點本事來,老子還真就走不了了。”
宋將軍和紅衣兩人一左一右把大當家給攔住了。
大當家跺腳向外衝去,門噹的一聲就關上了,徐生站在門旁看著大當家。
“大家都是文明人有事坐下來談,不要動不動就動刀動槍的。”
大當家看著自己肩上的鮮血,又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傷口。
看了看前後左右的三個人。
“談什麼沒什麼好說的。”
“我們縣主就是想跟你說幾句話,你也不用這麼大動干戈。再說了我們縣主是個女孩子不適合每次都見血。”
大當家看看身邊的幾個人,知道自己現在想走都走不了。
索性就不走了,拿著刀看著面前的幾個人,又看著坐在座位上的珍珠。
“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咱們明人不說暗話。”
“我什麼也不想幹,我就是想問問你幹了這麼長時間……。”
珍珠說到你幹了這麼長時間就停下了。
大當家還愣了一下沒明白他什麼意思。
看著珍珠的手又看著珍珠的座位。
瞬間就明白了,這是問自己幹了這麼長時間搶來那些東西都哪兒去了?
“無可奉告早都已經沒有了,我們養了這麼多人不吃不喝嗎?”
珍珠有一點難過自己白忙活了什麼也沒撈到。
“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那就算了。”
珍珠看看紅衣和宋將軍。
“你們倆人把大當家送走吧,畢竟也是一方豪傑,要是栽在無名鼠輩手裡也有損他英明。”
大當家的眉毛直跳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渾身緊緊的戒備著,看著面前的人。
大當家知道這倆人殺不死自己。
但是自己也走不了,自己要想殺他倆也費勁。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座位上的那個人給劫了,才能離開這裡。
大當家想到這裡心神一定。
虛晃一遭宋將軍躲過之後,大當家直奔主位而來。
先生非常聰明,看到人來了馬上就躲到了椅子的後面。
大當家到珍珠面前的時候。
珍珠的劍狠狠的就揮了出去,一劍竟然把大當家的寶刀給攔腰階段。
然後大當家就感覺自己胸前受了一腳。
那一腳比那倆男人打的重多了。
大將軍感覺自己的胸咔嚓一聲,感覺應該是肋骨斷了。
紅衣悠哉悠哉的走了過來,看著地上躺著的人,一腳就把它踩住了想起都沒起來。
“你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大人在那兒那麼坐著,你就以為你能動得了她嗎?”
大當家的知道自己是栽了,說什麼也沒用,看樣子自己是千年打雁竟然被雁給啄了眼。
“要殺就殺我什麼都不知道。”
珍珠走過去摸了摸他的臉,大當家竟然沒躲過去。
珍珠摸了半天,示意了一下讓紅衣也過來摸摸。
宋將軍摁著人,就看著倆人蹲在地上摸著大當家的臉。
紅衣摸了幾下竟然露出了一個笑。
“咱們把他帶走吧,千萬別弄死了沒準以後有大用處呢。”
大當家聽到這裡心一顫,難道是他們發現了什麼,根本就不可能自己戴的不是人皮面具?
珍珠看著大當家露出了一種姨媽一樣的笑容逐漸紅衣馬上就抖了。
“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寶貝。”
五先生聽到這話走了過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大人。
“大人發現什麼了嗎?”
珍珠點點頭看著遠處:“咱們快點走吧,這山著了。”
大當家聽到這心裡咯噔了一下,這夥人竟然敢放火燒山。
這山是一大片,要是燒了就不會停下。
“是想讓這裡所有的人都死嗎?竟然敢放火燒山?”
“你是一個土匪管這麼多幹什麼,再說了,這是我的地盤我想怎麼放火就怎麼放火。
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之前那些大人不都這麼幹的嗎?
不過他們就是暗地裡幹,我就是明面上幹,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再說你還是個階下囚。”
大當家的掙扎了兩下坐了起來,就感覺自己的雙手咔咔的兩聲,竟然被這個臭女人給踩斷了。
“我覺得把腿也打斷了更保險,要不然他要是跑了怎麼辦?”
五先生馬上就搖頭反對:“如果把腿打斷了,還得個人抬著他更費時間。”
大當家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氣,疼的臉上全部都是汗。
看著面前的幾個人還在商量是打斷腿還是不打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