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們都知道了,我們會盡快去的。”

所有人都走了,珍珠從後門進來了。

五先生看著鬼鬼祟祟的珍珠,輕輕的搖了搖頭。

“大人你為何直接跟他們說呢。”

“我這不是不好意思嗎?你說我就像一個吃白飯似的,我還得指使他們幹活,我心裡過意不去呀。”

五先生聽到這話呵呵了兩聲轉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案頭上,坐下繼續披著公文在心裡想著和你過意不去,我就故意的去了吧。

“先生你說如果府城的那人來招降的話,是王爺的意思還是知府的意思?”

“大人以為是誰的意思?”

珍珠拿著筆來來回回的在手上轉,看著筆在手上快速的旋轉。

“我覺得是北戎三王子的意思,當時我就不應該把他放跑了,留下這麼一個後患。

再見到的話一定第一個就是把他殺了,畢竟當時就不應該放他跑。

現在十幾路諸侯個個為政,咱們這中原亂到這樣不正是他們外邦入侵的好時機嗎?

再說了,我身上出現了異象,那三王子一定知道了,如果他把我殺了,那他不就是比意象還厲害的人嗎?”

“大人說的非常有理,大人就仔細好好想,想到時候應該怎麼做吧,怎麼做能把咱們利益最大化?”

珍珠拿著筆點了一點的墨,在紙上來來回回的畫了半天珍珠想著怎麼利益最大化。

當然是先把府城給佔了,把府城給佔了起碼比現在大得多。

“大人都想明白了,還用我說什麼,大人想幹什麼就去幹什麼,不去你的牢房嗎?”

“對呀,你不說我都忘了,我得去我的牢房,牢房裡還有那麼多寶貝在等著我呢。

他們可都是有大用的人的,聽說有不少什麼江洋大盜,也不知道之前那官兒怎麼抓到這些壞人的。

那些人在他眼裡是壞蛋,在我眼裡可都是寶貝呀,每個人都有大用處。”

五先生抬頭看了珍珠的表情,見珍珠是一臉真正的歡喜。

“那些人是你的寶貝兒,你一個女人好像說話應該注意一點,就算是你比男人還強吧,但也不能張口寶貝閉口寶貝啊。”

“為什麼不能,男人這麼管女人叫就理所當然,女人這麼叫男人就不理所當然,那就不對了,就有違倫常了。”

“不是那意思是你那話說出口之後,難道你不覺得不好意思嗎?”

“不覺得,我就覺得那裡的人都是寶貝兒,我要去好好發現發現那些人最好能多發現點,他們可都是財富啊。”

“那大人快去吧。”

五先生都不敢再繼續聽下去了,就怕再聽到啥驚天動地的詞兒,讓自己的小心臟受不了。

珍珠一臉的真可惜,我還想繼續再跟你聊聊呢。

珍珠走出去直接就奔大牢。到大牢裡珍珠看著陰暗的大牢裡竟然關著滿滿的人,男女老少各種都有。

“先把老人都帶出來。”

牢頭聽到這話,很快就把牢裡頭的老人都帶了出來,珍珠看看多數都是老頭那些老人。

那些人只穿著一件薄薄的麻布衣裳,看樣子已經好幾年沒有洗過了。

“說一說吧,你們都會幹什麼?”

那些老人聽到這話通了一聲,跪下抬頭看著面前年輕的姑娘。

“有手藝站左有武藝的站右。”

人群聽到這話緩慢的分開了,看樣子這裡可真是人才濟濟,竟然沒有啥都不會的。

“實文段字的站出來站在中間。”

又有十幾個人站了出來,看樣子他們都是識字的。

珍珠看了看這些老人,看樣子他們還真的有幾下子。

“現在有個機會擺在你們的面前,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把握得住。”

十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馬上跪在地上保證自己一定能把握得住。

“好吧,那你們今天就出去吧出去修城牆,如果你們要是能幹好的話,我就可以把你們放出去。”

十幾個老人,聽到這話一點都不意外,畢竟他們之前就經常幹活了。

捕快很快就把他們帶走了,每個人給他們做了一個身份牌。

身份牌全部都是序號,用小小的竹片做的,從上向下排。

“如果你們要是做好的話,你們也可以做官的,可以做捕快。”

這些老人聽到愣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不想做官也不想做捕快只想從這裡出去。

有的人是被冤枉的,有的人是真正的小偷,啥樣的都有,但珍珠一個也沒給他們放出去就讓他們去做活。

很快年輕力壯的出來了,珍珠看著這些人輕輕的一笑。

說沒有勞動力,這不就來了嗎?

還說兵力不足,這不也挺好嗎?這不全是兵力嗎?

還是原先的樣子,會武力的站在一側,會手藝的站在一側,會文會字的站在一側。

人很快就分好了,把他們的身份牌也都發下去了。

這些人也不知道新換的這個大人要幹什麼。

“你們之前在哪裡幹活幹什麼了?”

珍珠的話說完,沒有人回應珍珠,看著牢頭。

“大人問話呢,挑一個出來說話。”

出來一個非常瘦弱的人,他瘦高看樣子走路都晃。

“大人,我們之前挖石頭。”

“知道你們挖的石頭是幹什麼用的嗎?”

那人停頓了幾秒?

“鐵礦。”

珍珠聽到這一點都不意外,要不然能有那麼多人來搶這小破縣嗎?

這小破縣這麼破,這些年竟然還沒黃還經營的挺好,不知道這裡的人靠什麼活著這縣老爺還那麼富裕?

“你們是從礦裡下來的。”

“回大人,小的是從礦裡回來的,還有人在礦裡繼續幹活。”

“你們怎麼回來了?他們怎麼沒回來?”

“是縣老爺吩咐的,我們十天一批。”

“你們回來把石頭運到哪了?”

那人跪在地上抬頭看著面前的女孩兒,不知道這女孩兒到底想幹什麼?看樣子縣老爺應該已經沒了,讓這女孩兒給佔了。

跪在地上的人心裡想著這可真是流水的縣令,鐵打的縣衙來了一個又一個。

“大人問你話呢?”

“叫什麼名字?”

跪在地上的男人沒想到突然之間問自己叫啥名字,難道不是應該先問問礦在哪裡,有多少鐵礦自己回來偷沒偷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