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一個機會可以一吐冤情了。
珍珠靜靜的聽了一個多時辰。
“把他那口裡的布拿出來。”
捕快上去把縣令口裡的布拽了出來。
縣令得到了自由要開口。
“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放屁,那些刁民說的沒有一句是真的。”
老百姓聽到珍珠這麼問,刷的一下全跪下了,臉都看著地面如土灰。
“王大人你沒有權利處置我,就算是有冤情,也得王爺處置我。”
“現在這塊不歸王爺管了,以後只歸我管。我只問他們說的是真的嗎?你如實回我。”
縣令聽到這笑了:“真的又能怎麼樣?他的命也不值錢。”
“這麼說你的命就值錢了。”
“我的命當然比他們命值錢了,那些草民都是賤命。”
珍珠看著這個縣令,有點魔怔了,看樣子紅衣對他還是太輕了。
“既然那些草民的賤命不值錢,那你為什麼還要那麼對他們呢?”
“沒有原因,老子開心。”
縣令現在也不怕了,紅衣又沒在這,就不信這個女人敢把自己怎麼樣。
“來人。”
很快有一個刀斧手就站在了臺前縣令看著那人愣了一下。
“幹什麼還想殺我?”
臺下跪著的老百姓,輕輕的抬頭看了一眼臺上坐著的官兒和躺在地上的那個官兒。
“既然他們的命不值錢,你認為你的命值錢,現在我的命比你的命貴呀,我覺得你的命也不值錢了。”
縣令聽到這腦子嗡的一聲,看樣子這女人真的是想要自己的命。
“不可以殺我。”
“我不殺你,我殺你的話都怕髒了,我的刀你殺了這麼多人,難道你的良心不會嗎?看樣子你是沒有良心,所以你不知何為愧?”
珍珠從作案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邢臺上。
“你們都站起來吧,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天理昭昭,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老百姓聽到這話,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你不是說他不敢動你嗎?今天我就讓你看看。”
珍珠把手伸了出去那行,那劊子手看了看珍珠的手。
“給我。”
那劊子手馬上就把刀遞給了珍珠。
“你就用你為民申冤的手,殘害了這麼多的百姓,不要也罷。”
珍珠手起刀,落縣令的手竟然落到了地上,老百姓看到這嚇了一跳,因為他的血崩到了臺下老百姓看著那臺上嚎叫的縣令。
“你當官你不為民做主,你中飽私囊,可以,但你殘害百姓就是不行。”
說完又一刀落下,竟然把他的一腳也砍掉了。
縣令不明白為什麼現在自己還不暈,還不如給自己一個痛快了。
“殺了我。”
“當時你不也這麼對百姓的嗎?他們喊疼你咋沒救呢?
現在你向臺下人求救吧,他們有一個人救你,我就放了你。”
臺下的老百姓,每個人都把自己的嘴閉的嚴嚴的,有的人竟然拿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就怕自己哼唧一聲,讓縣令以為是自己,為他求饒。
縣令滿山的雪躺在臺上,看著臺下的那些百姓,那些人的眼睛只有著大快人心,沒有一個人為他求救。
珍珠把刀地給了會子手。
“斬了。”
劊子手手接過了刀,愣了一下,馬上拿起刀就一刀砍下。
劊子手從來就沒想到自己的刀下竟然殺了一個縣令,而且還是本縣的縣令。
“你們都是好樣的,你們不是賤民,回去吧,以後如果真有冤情,隨時可以來申冤。”
珍珠說完就走了,百姓們看著珍珠走了,愣了一下,有的人瞬間痛哭出聲,不敢相信那縣令為虎作倀,這麼多年竟然瞬間就沒了。
有的人撲通的一聲就跪下,衝著珍珠的方向磕頭,珍珠走了兩步,回頭看看那老太太又走了回去把那老太太扶了起來。
“老人家回家好好活著,有兒孫就讓兒孫努力,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不會讓所有人受屈的。”
老太太點點頭,非常的激動。
珍珠扶完老太太就回去了,再什麼話都沒說,走在路上的時候,那系統嗡嗡嗡的,就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兒。
砰砰砰的就像放煙花一樣,珍珠有的時候都頭疼,這個二貨不知道又發啥瘋?
“太好了,我晉級了,太好了,我晉級了。”
珍珠的聲音不高:“晉級了,你有啥新功能嗎?”
“我會說好多話。”
本來就會說好多話,再說太多話也沒啥用。
“把糧食給我弄來吧,我現在缺糧食。”
“宿主給我點時間唄。”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弄出來給你弄死。”
“好的,你等著,我馬上去給你弄糧食。”
馬上就沒聲了,珍珠都不知道這系統到底為啥這麼蠢。
本來開始的時候以為系統是個聰明的系統,現在相處時間越長就覺得這系統越笨。
珍珠回到縣衙,輕輕的輸了一口氣,覺得這縣衙終於是自己的了。
五先生聽到的時候已經把那些令給斬了,拿著筆頓了一下,一滴墨滴到了紙上。
“難道真的是民心所歸嗎?”
搖了搖頭嘲諷的笑了一下,不知是笑那縣令還是笑什麼。
縣衙裡這幾個人每天忙的腳都不沾地兒。
紅衣坐在桌案上批著每天的行文。
看著珍珠每天裡裡外外的好像挺忙,但是任何事兒都沒幹。
最後忙道把高飛都弄來了。
珍珠回去了一次,最後把高飛給弄來了。
“爹孃你們也跟我去吧,在那裡我能可以更好的照顧你們。”
老爺子的汗煙抽了幾口?
“我和你娘這老胳膊老腿啊,在家種點地就挺好,你在那兒那麼忙還得分心照顧我,咱們這村子一般人都來不了。
你就放心吧,我們啥事都沒有,還有你幾個哥在呢,他們也會把我們照顧好的,只要你好了,他們都會上心我們的。”
“爹孃你們真的不跟我去嗎?”
老爺子和老太太斬釘截鐵的不去。
珍珠知道這倆人是怕去了給自己增加負擔,也怕別人知道他倆。
“我們在這挺好,那山上還有兵在訓練,一般人也來不了,我們去了到那裡也幹不了啥,再說這一大家子我和你娘還得管著點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