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麼態度?我問你爹為了誰不也是為了你們嗎?我們如果不為了你們我們能這麼做嗎?我們以為你小姑回不來了。”
大妞的心裡也暗恨,心裡想著你不想做,不能再等幾天嗎?一天都等不了,現在好了,我小姑回來了,什麼都完了。
“當家的我跟她說幾句,我看這孩子她咋就想說不明白呢?”
娘兩個進到屋裡錢氏看沒人了。
“不要跟我說那些沒用的,你從我腸子裡爬出來啥樣我都知道,我為了你好,我想你也應該明白,誰能想到你小姑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又這麼回來了。”
大妞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孃親。
“我知道孃親你是為了我好,為了這門親事操碎了心,但是這門親事咱們都心知肚明,是看在小姑的面子上,如果小姑真是撂下咱們不管了,你覺得咱們的親事還能成嗎?”
錢氏聽到這話,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
“誰說不能成了趙家,是看你小姑的面子,現在你做的不也很好嗎?只要別人不知道咱們那裡啥樣就行了。”
大妞輕輕的諷刺一笑:“娘你比我聰明多了,這麼多年想改變自己的家,難道改變了嗎?”
錢氏聽到這話看了大牛一眼。
“趙家娶我也是為了改變他們的家族,如果知道怎麼跟小姑分心了,他們還會管咱們嗎?”
“他們只要跟咱們搭上就不會,不管咱們,你爹跟你小姑他們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這點你就放心,只要你爹去求你爺你奶你爺你奶就會心軟,再怎麼說他也是長子,以後也得歸你爺你奶。”
大妞自言自語,就怕以後我爺我奶也不管,咱們現在把我爺我奶的心給傷了。
“這些你就不要操心,好好繡你的嫁妝,正好你姑回來了,儘快把你的親事給辦了,我就怕夜長夢多。”
娘兩個商量了半天,也沒有想到到底要怎麼辦,唯一想到的就是儘快成親,然後回來求老爺子老太太。
珍珠從山上下來的時候,老爺子坐在門邊抽著汗煙,一口接一口的珍珠心裡的嘆了一口氣,自己養了好幾十年的兒子,怎麼能說不管就不管呢?
珍珠的心裡也挺難受的,覺得活著咋這麼費勁呢,事事都得不順心。
“珍珠回來了,快點進屋吧,你娘還找你呢。”
珍珠點了點頭,進屋看,老太太坐在炕上臉色不怎麼好。
“娘又怎麼了?”
“沒事兒,我們本來都不想從山上下來,之前都已經說了,沒想到他們竟然騙我們。”
“算了,下來就下來了,在這生活不也挺好嗎?咱們還可以在這繼續種著咱們的地。”
老太太聽到這話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拍了拍珍珠的手。
“我就怕你爹連累你呀。”
“不會你就放心吧,再說他們也不敢給我怎麼樣?”
“你這幾個哥哥,雖然他們不算太壞,但也絕對不算是什麼好人,每個人有利益的時候都會向著自己的,誰都不例外。”
“娘,你就放心吧。”
珍珠除了說這句話,也不知道應該說點啥,亂糟糟的,自己的心裡也不痛快。
晚上誰也沒有休息好鄭州,半夜的時候坐了起來看了看,那平臺竟然開放了,珍珠都已經忘了,如果要不是系統滴滴滴的一直叫。
珍珠這次仍舊沒有什麼可換的,但是看這平臺裡的那些東西,珍珠一點換的慾望都沒有。
珍珠剛想隨便換點東西。
(宿主,你為什麼不弄一匹馬呢?)
(你跟我玩兒嗎?那些人都用木頭做馬跑得飛快,你讓我從這裡弄一個馬嗎?)
(反正你們現在也分家了,你弄一個馬騎也方便呢。我別說,我沒提醒你,人家都用小木頭做馬,你會嗎?我不可能永遠幫著你,雖然你有武魂吧,你那武魂怎麼回事,你自己心裡比誰都明白,我不說你就不要當我不懂。)
“我沒東西換,等我攢東西的吧。”
草草的聊了幾句珍珠,把那些書都換了。
珍珠躺在炕上,仔細的想自己到這裡到底要幹什麼,感覺自己一點目標都沒有。
天剛矇矇亮,老爺子家的大門就鐺鐺鐺鐺鐺鐺的一直響。
珍珠把門開啟一看竟然是一個男人,而且年紀還不小,但珍珠不認識。
“這就是珍珠吧。”
珍珠動了一下眉毛,看著跟自己說話的人。
老爺子,老太太正好也從屋裡出來了。
“親家母親家公我來的是不是太早了,打擾你們休息了。”
老太太狠狠瞪了一眼,竟然是趙容兒的爹。
“我們可不敢,誰能跟你們比得了啊,你們家大業大的什麼都不用自己幹,我們什麼都得輕手輕腳的幹。”
好柔弱的父親,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站在那裡深深的給老太太鞠了一個躬。
“蓉兒回去了,我已經狠狠的教訓他了,他實在太不懂事了,如此不懂事,你們竟然沒把他休了,實在是蓉兒的福分。”
老太太聽到這話眼睛一亮趙容的爹一看知道這事要遭。
“那你趕快走吧,如果再來的話我就要把它修了,我非常看不上你們。”
趙榮兒的父親也沒想到,這老太太越來越胡攪蠻纏了,話就這麼直接說,讓人多不舒服。
“我是來陪禮的親家公讓我進去。”
老爺子點了一下頭。
趙容兒的父親和趙容兒的哥哥兩個人進到了院子裡,看著院子裡還是昨天那樣亂糟糟的,兩個人已經聽趙蓉兒說了,心裡也暗暗的恨這倆人太不會來事兒了。
“我那小女兒實在是太不懂事了,讓親家笑話了。”
趙容兒的父親說到這停頓了一下,本來話應該接下去說的,但是院子裡的幾個人沒有一個人接。
既然沒人的話,那就只有自己一個人唱獨角戲了。
“去把你妹妹和你妹夫帶進來。”
趙大公子快步的走了出去,看到外面的兩個人狠狠的瞪了一眼。
王安感覺非常的氣憤,昨天剛剛回去了,又被給帶回來了,覺得自己一點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