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之請?

呂嶽並未關注,主要是如今的天帝陛下,不過是名義上的三界主宰,還未徹底的坐穩位置,雖說二人是盟友,可著實是秀了呂嶽一把。

基本上都是他帶著昊天起飛。

呂嶽對線元始天尊的時候,他起的作用幾乎是微乎其微,也沒有一顆進取之心,成就混元的方法,呂嶽都已經告知。

可他還是未下定決定。

難道鴻鈞道祖如此可怕,作為他點化的童子,佔據三界主宰的位置,可切沒有絕對的實力鎮壓一個時代,導致呂嶽的成本直線上升。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合作?

最好的方式,則是實力相當,若不是呂嶽不想佔據因果匯聚的天帝之位,何至於讓昊天一直坐山觀虎鬥。

咦~呂嶽目光朝著西岐看去,發現女媧娘娘盡然親自下場,座下金鳳巡視四海八荒,親自現身西岐,為姬昌凝聚天命。

便可以看出女媧娘娘對於帝辛的不看好。

鳳鳴岐山。

作為人族聖母,親自挑選的人皇,四海八荒的人族,自然會潛移默化的匯聚到西岐,那朝歌的覆滅,已經不遠了。

時間變得緊迫起來。

闡教弟子已經入局,加入西岐,為斬自身業力,自然會主動出擊,將截教弟子給送上封神榜,償還曾今的紅塵災厄。

而呂嶽在其中飾演的可是反派角色。

自然要將闡教弟子一個個送上封神榜,那他送給申公豹的黑名單,便不足以對付闡教弟子,接下來便是需要截教的精英弟子入局。

扶持殷商?

不!殺一人,便回山。

絕不戀戰。

等闡教弟子反應過來之時,一切已經結束。

其中還有西方教弟子,自然也不能放過。

思索片刻。

還未等呂嶽做出反應。

便看到姬昌手持五色稻穀,效仿當初的地皇神農,禱告上蒼,求神農法相降臨。

“不肖子孫,西岐姬昌,今日上祈地皇,吾唯有一願:五穀豐登,安居樂業,非吾討伐帝辛,而是天命難違。

為眾生求一線生機!”

“願億萬百姓人人有食,不受刀兵之禍。”

“以殺止殺!”

“縱使身陷輪迴地獄,吾也無悔!”

“還望地皇成全。”

呂嶽心神一動。

萬萬沒有想到姬昌一脈,乃是地皇神農的後裔,如此也就說得通了,神農一生最大的功績,不是刀戈之禍,而是嘗百草。

編纂神農藥經。

讓人族果腹之德。

而姬昌同樣如此,他在西岐的功績,也同樣是如此。

聯想到他離開之時,那金黃的麥穗。百姓在涼亭之內,一片的心滿意足的場景,深深的可入呂嶽的腦海之中。

呂嶽眼淚無聲的落下。

作為先天人族的一員,他行走在權謀,算計,屠殺之中,與天鬥,與妖鬥,所求為何,不就是為了讓部落之人。

果腹安康。

不在成為諸天萬靈的口糧。

當確定人族乃是洪荒霸主之後,他迴歸九龍島修行,萬年光陰,可不是看著帝辛無道,行挖心刨腹,酒池肉林.如今姬昌繼承神農之志,人人有良田,安居樂業。

著實讓呂嶽動容。

縱使呂嶽斬去三尸,神合天道,拋棄貪嗔痴三毒,變成修行的機器,也眼眶溼潤。

同時也明白了姬昌為何必須死。

姬昌心繫百姓,行的乃是懷柔之道,與武王姬發不同,與帝辛爭天下,行的乃是軒轅之道,逐鹿之戰,蚩尤戰敗。

方有天下大一統!姜子牙支援武王姬發,自然便是最為快速的方式。如今姬昌還活著,那姬發的武帝命格便沒有啟用,與人皇帝辛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劫,隨即呂嶽目光一寒。

虛空之中。

一道冰寒的手落下,摸在姬昌的額頭之上。

“放肆!”

呂嶽雙眸一閃,滔天之怒,化作一片雷池,紫電錘朝著那虛空巨手飛去,南極仙翁吃痛,收回手臂,抬頭看著虛空。

冷汗直流。

他也沒有想到盡然還有人在背後對他出手。

“是誰?”

“南極仙翁,為何要汲取姬昌的壽元,豈不知此舉有違天道。”呂嶽的聲音如同滔天的怒火,直接質問道。

就這?‘

還是南極長生大帝?

闡教弟子,一個個素質堪憂。

南極仙翁苦笑一聲,注視著虛空。

“呂嶽道友,姬發才是天命之人,你是否管的太寬了,若是沒有你阻止,姬發繼承武王命格,與帝辛一戰,何至於讓吾親自出手。”

呂嶽冷哼一聲。

“這也不是你對姬昌動手的原因。”

“姬發之事,自有我解決,無需你多言。”

呂嶽隨即收回目光,將視野放在了蚩尤的身上,他現在身在地府之中,若是讓蚩尤附身姬發,未嘗沒有可能與帝辛一戰。

既然軒轅將軒轅劍賜予帝辛。

他完全可以將蚩尤的法相賜予姬昌,再來一次逐鹿之戰,倒時候,看看二人誰勝誰負,逐鹿之戰,蚩尤的失敗?

想必地府的后土祖巫也不服。

當時蚩尤可是佔據了不少的優勢,最後失敗,難道僅僅是十二金仙的幫助,實際上則是女媧娘娘聯合三清聖人。

同時出手。

還有天庭,西崑崙諸多勢力加入其中。

而平心娘娘唯有一人阻止。

失敗也算是情有可原。

地府!

蚩尤眸光一閃,座下熊貓伸了一個懶腰,看著突然起身的蚩尤,有些不解,隨手將竹子遞給蚩尤。道:“吃!”

蚩尤冷汗直流。

看著自己的坐騎。

當初失敗的時候,熊貓可是走的飛快,原本還想著借用皮糙肉厚的熊貓,直接對付軒轅,可最後他們一個個跑的飛快。

對了,他們還有一個名字:食鐵獸。

夜幕之下。

蚩尤朝著平心娘娘的府邸走去。

似乎有什麼人在惦念他一般。

蚩尤冷哼一聲。

道:“是誰!”

打了一個噴嚏。

當蚩尤拜揭平心娘娘的時候,眼神一片迷茫,好似第一次來到此地一般,一片荒蕪,上一次來此地的時候,漫山遍野的彼岸花。

揉了揉後腦勺。

暗自思量:“地府何時多瞭如此多的變幻,多了一座山,名曰:共工。”多了十殿閻羅,還有黃泉路上,擴寬了不知多少倍。

“難道是我睡傻了。”

蚩尤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