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婆連忙跟上,殷勤的為晏齊開門。

來到地牢二層,晏齊第一次見到了被折了七八天的六個人,真的挺慘的。

“認識我是誰嗎?嗯?”晏齊坐椅子上,姜宗源被扔在晏齊面前,他雙腿已經扭曲,無法站立了。

“你,你是晏文鳳?你,你怎麼能活著,明明已經快死了的。”姜宗源不可置信的看向坐在自已面前的美麗女人,斷斷續續道。

他每日每夜的遭受折磨,手腳被扳斷了,手指也一個個的被敲碎了,每天還要汙水灌腸,讓他們生不如死。

他們不斷的求饒,他們痛苦無助,日日活在恐懼折磨中。痛到想死都不能,他只盼家裡趕快派人來救他。

“你這狗雜碎可喜歡現在的日子,是不是很舒爽?你對晏文鳳所做的禽獸行為,以為受這點苦就能結束了?”晏齊好笑道。

“你,你還想幹什麼?我都被折磨成這樣了你還不滿意嗎?我知道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當初攔截你要傷害你的主意都是我妹妹出的,我只是聽了她的命令才那麼對你的。”姜宗源祈求的向晏齊磕頭繼續道:“你放了我吧,如果你願意,我娶你為妻。我不嫌棄你,啊~”

姜宗源還沒說完,牙婆就一巴掌呼過去,把他打翻在地,嘴裡牙齒打落了出來。

“狗東西,就你這狗樣,還想肖想晏四。地上的狗糞,噁心人的東西。

阿達,一會等晏四問完話把他的牙齒全拔了。”牙婆命令道。

“好呢,春娘。”阿達握了握拳頭答道。

姜宗源顧不得疼痛,渾身發著抖的求饒:“求您了,我錯了,我是狗東西,您大人大量原諒狗東西這回吧!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都是我那惡毒妹妹的主意,我沒有想要害你的。”他真是被折磨怕了。

“放心,你的好妹妹也會來這裡享受一番的,不過你是看不到了,因為你馬上就要去見閻王了。”說完晏齊對阿達吩咐道:“他們六個人不用再活著了,解決他們之前,把他們的髒東西都割了,害了不少好姑娘,那孽根還是切了的好。讓他們來世為畜也不能再害母畜了。

結束完,除了聖子之外,他們五個都扔姜府門口去吧。”

“你不能殺我,我是聖子,我爹是聖主,我師公是聖尊,陛下都聽他的,你殺了我他們不會饒恕你的。”聖子連忙道。

他二十多年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被抓的這幾日過的人間地獄般的生活,他時刻祈求他爹快點救他出去,他發誓出去後一定會剮了這裡的所有人,可是他被折磨了一天又一天,始終沒有等來他爹。

他不敢相信他爹會不來救他,他們聖峰山有通報蝶和報訊蜂,小時候他頑皮,不管躲哪他爹都能找到他。

長大後他喜歡折磨童女,有時玩痛快了忘記回家,他爹也能快速找到他,為何如今就不來了呢?

“你爹和兩個拿輪和戩的男人都被姑姥姥扔去喂狼了,你想你爹救你是不可能了,很快和他團圓是可能的。”晏齊好笑的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裡面味難聞。

“不要走,你不要走,救救我,聖峰山的財寶都給你。”聖子拼命的求道。

出了地牢,晏齊對牙婆道:“春娘,把他多留幾日,聖峰山的財寶我們各一半,你找人去取。如果你想找你的主子彙報一下也行,反正財寶我必須得一半。”

“晏四,春娘一婦人,就是牙婆一個,哪有什麼主子。”春娘忙解釋道。

“你想把我當傻子嗎?”晏齊冷冷道。

“不敢不敢,晏四別生氣,我這就去請示主子。”春娘討好的為晏齊倒茶。

“你就同你主子說,他如果不同意,我會自已派人去聖峰山取,不用你們的人,你們也就沒得分了。”晏齊端起茶杯輕輕吹開茶葉。

“好好好,我會如實通報的。”春娘笑著應道。

晏齊去醫館看了下守拙、鍾明誠、塗碩他們三個,三個人傷最重的塗碩也恢復的不錯。年輕的身體還是能扛。

“主子,您來了,奴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以不用在醫館住著嗎?”守拙的身體恢復的最好,他也傷的最輕。

“可以,你們三個今天先都同我回客棧吧,我還要出去看看房子。”晏齊想在京城買棟房子,以後來京城不用住客棧,而且牙婆那邊應該很快會運來聖峰山的財物,她也要暫放京城,再讓燕子輕派人來慢慢拉走。

“是,主子!”三人同時答道。

三個少年郎很感激他們的主子,感激晏齊趕到的及時,救了他們的命。在他們心裡,他們的主子是最好最強大的主人。

晏齊去宅牙行詢問了房子的事,牙行介紹了幾家,讓晏齊沒想到的是前柱國公府的房屋也在牙行出售。

這讓晏齊很不解,一般這種家族的房屋地段好,面積大,收回后皇帝會賞賜給王公貴族或官員等人,怎麼可能會在牙行買賣。

“前柱國公的房屋怎麼會在這裡售賣?你唬弄我的吧?那可是入了官家宅冊的。”晏齊問道。

“貴人,小人沒唬弄您。這個房屋已經賞賜給了姜國丈家,姜國丈又轉賣給了皇商塗家。這塗家不是被人洗劫一空了嗎,沒了現銀週轉,就拿了不少商鋪、田地房屋出來賣,別的田地房屋商鋪都被人搶著買走了,這個房屋卻留到了現在。”牙行牙爺如實道。

“為何?”晏齊不解。

“這個小人也不好說,有的人想買銀子不夠,有的貴人不差銀子又嫌棄房屋被商人佔用過,跌了檔位。

有的又嫌棄房屋非旺宅,原房屋主柱國公一家死的死,為奴的為奴,後屋主塗家又被人洗劫一空,連老太爺的棺材都被人抬走了。

各種理由的都有,所以這房屋就這麼沒售出去。”牙爺也只是看晏齊氣度不凡,隨口說了一下這屋,能賣就賣,也沒抱多大希望。

“這房子什麼價位?房契在哪?”晏齊問道。

“貴人您要是想買,價格好說,房契過戶今個就能辦好。那塗家老爺自從遭了劫,就一病不起,這買賣的事都是幾個兒子負責。

這個房屋是他二兒子管著,二公子也是個不願管事的,全權託了我們牙行辦理。您要是有意,咱們可以交接。”

“好,多少銀子?”晏齊問道。

“十九萬兩,這是二公子給的最底價。”牙爺說道:“貴人,這確實是最底價,塗家在姜國丈手裡買時花了四十萬兩,小的說的可都是真的。”

“可以,去辦吧。”晏齊沒有多說什麼,能買回晏家的屋子,就是貴一點她也願意的,以後可以給岑浩他們幾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