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倌樓
晏齊沒日沒夜的放縱幾日,感覺腰都要斷了。
昏昏欲睡前還不忘輕聲罵道:“該死的玉漿果,怎麼四天了還是需要,姑姥姥都有點累了。”
睡他旁邊的趙楠彥看著嘟嚕著的漂亮女子,心裡五味雜陳。
想他貸國少將軍,定國公府嫡長孫,未來的定國公,會淪落到靠出賣身體的地步。
雖然與他有肌膚之親的女人長的年輕漂亮,可帶給他的恥辱卻是無法抹去的。
他發誓只要藉助她離開了水泱國這個變態的女子國,他一定會再回來滅了水泱國,也一定要殺了睡他身邊,給了他恥辱的女人。
半年前他從帝都來涇州調查商峻希的下落,經過多方打聽,確定了商峻希是出海失蹤的,很有可能遇到了海盜。
因為那段時間並無由氣象變化引起的風暴潮記錄,如火山海嘯、滑坡海嘯或地震海嘯之類的海難發生。
排除海難,就可能是遇到了海盜。
他把帶來的兩萬人分二十組,分別去追查海盜的蹤跡。
沒想到遇到了海嘯,他在海里掙扎許久後被海上不知何物擊暈,等他醒來,已經被人救起。
還沒慶幸能逃過一劫,就被告知自已成了別人的奴隸。
他是貴胄子弟怎麼可能為奴,許諾他們會給萬金,只需要把他送回涇州。
可恨的是,他們竟然不相信他,把他賣到了蘭倌樓這種髒汙之地。
這裡是女子作樂的地方,他剛來就被要求接客,他怎麼可能會順從,和蘭倌樓的打了起來。
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的武功竟然不敵她們,內力聚不起來,他的冽氣象被禁錮在身體裡。
沒有冽氣和那群女人打鬥,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加之自已又累又困又餓,手腳無力,沒幾招就被打倒。
反抗被抓後,被吊起來打了一頓,他依舊不屈服,蘭倌樓也不敢讓他接客。
接下來的日子,他天天捱打挨罰,為的是馴服他,讓他乖乖聽話,心甘情願接客。
他就是死也不能沒了貴族子弟的傲骨,讓他去接客,簡直是笑話。
每天吃著泔水剩飯,被不停打罵調教,他以為會死在這裡。
突然半夜有個倒夜香的男奴來到關押他的屋子,帶著一身臭味,盯著他看了半天,開口叫出他的名字。
他也認出了對方,就是那個紈絝子弟商峻希,是他在大殿上領旨要救回去的人。
沒想到在此遇見,沒有相見之喜,只有不可思議。此地相遇,難堪至極。
商峻希那個死紈絝告訴他,他竟然是被人騙來水泱國的,來了水泱國就被賣到了蘭倌樓。
他為了不接客,說自已某處不行,竟然還躲過了檢驗。
他說檢驗某處時,他一直想他噁心的繼母,被挑逗時依然軟塌塌的。
被斷定是沒用的後,他被使喚倒夜香。
整個蘭倌樓裡倒夜香的男奴最噁心,地位最低微。他一個富家紈絝,求生欲還是很強的。
從商峻希身上讓他學會了時也命也。
於是他第二日假意認錯,答應先養好身體再接客,為的是尋找時機逃跑。
硬抗是沒有用的,每天吃不飽睡不好,被各種折磨,哪有力氣逃跑。只有先順從,放低她們的警惕,再想辦法。
在這種地方,養身體也不可能讓人休息。他被安排先做粗奴,每天挑水砍柴。
做粗奴的這些日子裡,他都會偷偷練習冽氣。發現不能聚氣,冽氣一點也使不出來後,就開始強練體能,練強武功,為逃跑做準備。
沒想到還沒等來逃跑的機會,就被這個女人手指一點,提前成了男倌。
他本不想答應的,但蘭倌樓管事的話讓他遲疑了。
他說這個女人可以帶走陪過她的男人,那他只要陪這個女人幾晚,就可能有機會離開這裡。
從一個女人手裡逃跑,可比從蘭倌樓逃跑容易的多。
他如今沒有冽氣,憑武功打不過這裡的打手。
憑他現在的實力,從蘭倌樓逃跑很難,再次抓回來,可能會被殺或被捆綁接客,滿足某些客人的變態喜好。
而這個女人年輕漂亮,他是貸國男人,不是水泱國男人,男女之事對貸國男人來說如喝水般普通。
是他睡這個女人,而非是他伺候她。能逃命何必守身如玉,想明白了,他終於淡然的接受了。
儘管如此想,也如此做了。身體也是暢快饜足的,但心裡的恥辱還是抹不去。
晏齊美美的睡覺,她可不知身邊人想著利用完她就殺了她,就是知道了,她也不會在意,不想伺候滾就是了,想殺她得有那能力。
睡覺醒來,晏齊洗漱乾淨,美美的吃了一餐。
蘭倌樓的飯菜很可口,晏齊都想把人家廚子帶走。
趙楠彥身姿挺拔的坐椅子上,他沒有主動找晏齊說話,晏齊也不會找他說話。
只是服.務她的男.倌,不需要了解,更不會投入感情,身體有.需.要便享.用就是了。
晏齊想著四天了,這身.體的熱潮還是很重,她必須問問還有什麼辦法解決。總不能一直在蘭倌樓住著,就算住著也得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解癮。
晏齊找到管事問道:“你可知玉漿果的事情?為何我喝光了五個玉漿果,已經四天了,身體還有很強烈的需.求。”
管事對這位出手闊綽的富客是極熱情的,他說道:“貴客有所不知,咱們水泱國的玉漿果可是寶貝,水泱國女子從小喝它,身體都是極好的,男子喝他也養顏。
您從外陸來,從來沒有喝過它,有個適應的過程。
咱們本國女子新婚之夜才會喝光整個,夫郎可是三天下不來.床。
平時也就是混酒水和茶水喝,不會純喝。這要如貴客一般,一次喝光五個,怕是後院有十個夫郎也要被您折騰壞了。
奴今日才知貴客一人喝光五個玉漿果,著實佩服。您並沒有很大的反應,您看您夜.晚也就只要了一人伺.候。
不如奴再給貴客安排幾個初倌兒伺候,或許會早點解了這癮需,您看如何?”
晏齊問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管事笑道:“沒有別的辦法,這玉漿果如同大補湯,需要時間被身體全部吸收,接收過程自然有那歡癮。
貴客是女子,享.受便是了,又不是難受之事。呵呵!貴客下次可不能貪喝了。”
晏齊好奇問道:“下次再喝也會如此嗎?”
“會好一些,畢竟您已經不是初次了,身體裡面接受了玉漿果的功效,有了適應體。”管事繼續問道,“今晚安排幾個初倌給貴人如何?那個粗奴畢竟沒被調教過,不會伺.候人。”
“粗奴那樣的就可以,初倌最好是和前一位那樣的,長的好話也不會說的,如果有就安排一個吧。”晏齊說道。
晏齊從小生長在國外,又在基地長大,特工們基本都是頭掛褲腰帶上的,及時行樂是她們生活的一部分。
男女之事沒有太多節制,喜歡了就來一場,完事了誰也不會要誰負責。
晏齊的老爹來自文明大國,對她還是有些約束的,所以晏齊沒有那麼隨便,但也不是保守之人。
男女之事也不會委屈了自已,合拍的來一番也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