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

蕭荿帝依舊在朝堂上咆哮,他把加急信件摔下朝堂,憤怒的說道:“槐州失守了,朕的槐州又被晏家女賊佔領了。

施進勇那個廢物,帶領三十萬將士,還有槐州的近四十萬駐軍和護城軍,竟然這麼快就失守了。

他還大言不慚的向朕許諾會收復涼州,結果涼州沒收回,還失了朕的槐州,朕要滅他九族。”

說完又扔了龍椅邊的茶杯,奏章。

蕭荿帝喘著氣繼續道,“把關押在牢裡的康少璉給朕千刀萬剮了,還有其餘的康家的人,不論男女老少,都鍋了,剮了。

朕給了他們無限的尊榮,他們竟背叛朕,朕要殺了康紹文、康紹武,他們為了投靠一個女賊,連侯府都不要了,真正是瘋了,瘋了。”

朝堂上的大臣們一個個都噤若寒蟬,不敢出聲。他們知道,這個時候說話,無異於自尋死路。

蕭荿帝的眼神掃過每一個人的臉,最後停在了丞相的身上。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彷彿從地獄傳來一般,“丞相,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丞相渾身一震,連忙跪下來,顫抖著說道:“陛下,如今局勢危急,我們必須立刻採取行動。首先,我們需要加強邊境的防禦,派遣更多的軍隊前往蒼州,以防止晏家女賊進一步擴張勢力。

其次,我們需要調查清楚施進勇失利的原因,除了有康紹武那個叛逆助晏女賊,還有別的什麼原因,所謂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蕭荿帝點了點頭,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他轉頭看向兵部尚書,問道:“兵部尚書,你認為呢?”

兵部尚書連忙跪下,恭敬地回答道:“陛下,臣以為丞相所言甚是。此外,我們還可以考慮與其他國家結盟,共同對抗晏家女賊。”

眾大臣聽的一驚,剛有大臣站出來想反駁,見皇帝沒有出聲,也只能安靜的等皇帝的想法。

蕭荿帝沉思片刻,緩緩地點頭表示同意。他的目光再次掃過朝堂,語氣堅定地說道:“好,就按照你們所說的去做。朕要看到晏家女賊的首級,否則,你們誰也別想好過!”

說完,他猛地一拍桌子,起身離開了朝堂。留下一群大臣面面相覷,心中暗自嘆息。

滿朝文武內心的震撼無法用言語形容。晏家女再次攻佔槐州,這意味著倉州陷入危機之中。如果倉州再淪陷,整個貸國面臨巨大威脅,東面屏障已然洞開。晏家女用兵如神,陛下卻總是喜怒無常,缺乏有效的應對策略。

如今能夠征戰沙場的優秀將領已經所剩無幾,近年來,許多官員選擇辭官歸隱,有些則被陛下處死。陛下曾以為與多國簽署和平條約後,便無需再經歷戰爭。然而,如今他國雖未大規模來犯,但晏家女卻欲奪取他的江山。

還有兵部尚書的提議,更讓大臣們無語,和他國合作,無疑是引狼入室。他們心裡情願江山被晏家女佔領,也不願被外朝佔領。

大宴山

此時的大晏山上一片歡騰,人們載歌載舞,盡情地慶祝著這場戰爭的勝利。槐州已被他們成功佔領,接下來攻打倉州將變得輕而易舉。晏齊毫不猶豫地下令,軍隊繼續向倉州進發。

\"吾王,只要我們順利拿下倉州,您就可以稱帝,與貸朝南北分界,屆時,我們打下整個貸朝的江山將指日可待!\"燕子輕激動地說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晏齊靜靜地聽完,陷入了沉思之中。她心中暗自思忖,稱帝之事或許可以等到奪取整個貸朝江山之後再行考慮。

姚中舟注意到晏齊低頭沉思,也附和道:\"吾王,想想那個自封為皇帝的蕭眠,僅僅佔據了三個州便妄自尊大。而吾王您早已掌控整個西南地區,成為名副其實的西南霸主。且我們如今又成功擴張至東部的三個州,試問天下間還有誰敢質疑吾王稱帝呢?\"

晏齊想了想說道:“容本王再想想。”

眾人見氣氛不對,紛紛轉移話題,開始愉快地喝酒慶祝。

晏齊坐在主位上,並排坐著王君汝玫菳旁邊坐著侍君許唯和孩子們。

南疆聖子姬存希也受邀參加了慶功宴,只因他救了小王女晏慶,許唯很感激他,一直當他是座上賓般的款待。

許唯求的王君同意,沒有將姬存希趕出大宴山,而是給了他一座宅子住下。

姬存希自然萬分願意,對許唯很是感謝,雖不能進王府,但在府外還是會邀許唯品茶聊天。

許唯對他也不是沒有防備,但對於女兒的救命恩人,還是心存感激的。如果能幫到恩人,又不會傷害到妻主和齊王朝百姓,他還是願意幫姬存希的。

王君汝玫菳對許唯的做法很不認同,他認為姬存希此人很危險,也想過將此人殺了。但他還要聽妻主的,妻主說先留著觀察一段時間,他答應了許唯的請求,也才能容忍此人在大宴山生活。

姬存希默默地看著上座的女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敬佩之情。

他暗自感嘆,齊王不僅美麗動人,而且霸氣十足,令人難以抗拒。她那如冰雪般潔白的肌膚,明亮而靈動的雙眸,以及那充滿魅力的氣質,讓人無法將她與一個已經生育過四個孩子的母親聯絡起來。她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花朵,散發著迷人的芬芳,吸引著周圍人的目光。這樣的女子,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汝玫菳注意到姬成希總偷看他妻主,臉色沉了下來。晏齊問道:“王君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妻主放心,侍沒事,等慶祝結束後,妻主陪侍一起走走可好?”汝玫菳不想此時掃了晏齊的興,心裡默默給姬存希記下一筆。

他的妻主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惦記的,特別是這個毒子。

他想給妻主納夫,人品是第一位的,家世更是要清白。何況他還沒有給妻主納夫的打算,自已和妻主相濡以沫,琴瑟和鳴,好好的為妻主納夫做什麼,自已找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