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宴山
“吾王,好訊息,好訊息啊!”隨著一聲激動的呼喊,韓剛大步流星地走進了議事廳,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神情。晏齊和燕子輕等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韓剛,心中暗自猜測著這個好訊息究竟是什麼。畢竟,以韓剛一貫穩重的性格來看,如果不是真的有什麼重大的喜事,他不會如此興奮。
韓剛喘了口氣,繼續說道:“我前幾天收到了師兄的傳信,他現在已經在槐州塔覽郡康將軍的麾下擔任千戶一職。他寫信給我,是希望我能為康將軍引薦吾王。”聽到這裡,眾人不禁面露喜色,紛紛向韓剛投來期待的眼神。
韓剛接著說:“據我的師兄所言,康將軍與吾王家乃是舊友,但由於康將軍和吾王並不熟悉,因此希望透過我進行引薦。我想著這是好機會,康將軍在槐州塔覽郡,我們或許可以利用一二。”
眾人聽後,紛紛點頭表示贊同,認為這確實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我回了信詢問他們為何想要拜見吾王,因為吾王並非誰都能輕易見到的。今天就收到了回信,除了我那位千戶老友的信之外,還有一封康將軍寫給吾王的信。我的老友在信中簡要地表示了他們有意投靠吾王,但具體情況需要看康將軍寫給吾王的信。吾王,請您過目。”韓剛將信遞給晏齊。
晏齊接過信,神情專注地閱讀著,情緒逐漸變得激動起來。讀完後,他又將信傳遞給燕子輕等人傳閱。
眾人看過信後開始熱烈討論起來。燕子輕說道:“吾王,這真是一個令人振奮的好訊息!康紹武帶領一萬護城軍來投靠我們,如果我們能讓他先在塔覽郡按兵不動,等待時機接應我軍,那將是一次重要的戰略佈局。”
晏齊回應道:“這還遠遠不夠,我們必須秘密派遣將士前往塔覽郡,同時要確保康將軍能夠完美地做好掩護工作。狗皇帝不是打算攻打我們的涼州嗎?那我們就先下手為強,去佔領他的槐州,如此一來,他不僅沒有時間攻打涼州,就算有幾十萬大軍也難以守住槐州。”
廣時崇有些擔憂地問道:“吾王,此人真的可信得過嗎?”
晏齊肯定地回答道:“應該信得過,他詳細地寫下了康平侯府目前的狀況,狗皇帝已經準備對他們下手了。而且康將軍已經悄悄地將妻兒和他大哥康平侯的大兒子一家,都送到了我們的領地膠州。並且希望我們派人前去把他們都接到路州,也就是想放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以此來表明他是真心投誠的。”
燕子輕輕地點頭,表示認同:“確實如此,康紹武將軍的投誠之意堅決,咱們可以放心。”
晏齊沉思片刻,然後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們應該儘快安排人把康將軍的家小都接來路州。”眾人紛紛附和。
燕子輕道:“吾王,我們要快速安排人去塔覽郡,塗瑞統帥已經帶著眾將士前徐往涼州,將與施進勇大軍對戰,如果此時我們可以透過佔領塔覽郡,從槐州內攻打,來個內應外合,拿下槐州必事半功倍。”
晏齊點頭,表示認同。這一仗很關鍵,拿下槐州後,再攻打蒼州,東面便撕了個大口。
帝京
蕭荿帝這幾日一直吃不好、睡不好,心中無比焦慮地等待著前線的訊息。終於,施進勇從前方傳來了訊息,得知晏家女賊子竟然派遣了叛將塗瑞帶領六十萬大軍攻打槐州!這個訊息讓蕭荿帝感到萬分不安。
塗瑞曾經是貸朝的一員大將,與駐國安晏令槐一樣,都是善於謀略的武將統帥。而施進勇曾經是塗瑞的副將,雖然他的能力卓越,但難以抵擋塗瑞的智謀和經驗。更何況,施進勇此次只帶來了三十萬大軍,加上槐州的駐軍十萬以及各郡的護衛軍可供調配,總數也不會超過七十萬。面對晏家女賊子的六十萬大軍,蕭荿帝不禁擔心起槐州的安危來。
次日清晨,蕭荿帝坐在朝堂之上,面色凝重地詢問眾大臣:“如今施將軍已經與晏女賊子正面交戰,晏女賊子派遣了叛軍塗瑞為統帥,率領六十萬大軍攻打槐州。諸位愛卿,可有什麼好的計策?”
朝中一武將站了出來,道:“陛下,那晏氏有神器,我方也有神器,除了拼將士的勇猛,更要拼統帥的智謀,調配能力。臣覺得施將軍曾在塗瑞麾下多年,塗瑞對他太熟悉了,何不派位軍師前往,為施將軍出謀。”
“可在派為監軍前往。”另一武將也站出來附合道:“這樣可以確保軍隊的紀律和士氣。”
“陛下不可啊!”這時,一位身穿二品官服的武將站了出來,他面向蕭荿帝,神情嚴肅地說道:“兩位將軍的話萬不能採取。陛下,請您慎重考慮。施將軍營中有謀士,軍中有軍師、監軍,他們已經默契地配合多年,形成了自已獨特的智囊團。
如果突然安排新的軍師或監軍,可能會打亂原有的指揮系統,影響施將軍的佈局。”他頓了頓,接著說:“此外,我們還需要考慮到軍隊內部的穩定和團結。如果隨意加換指揮,可能會引起士兵們的不滿和不安,甚至導致軍隊內部的矛盾和衝突。因此,我建議陛下保持現有軍隊的結構,讓施將軍繼續發揮其軍事才能,帶領軍隊取得勝利。”
蕭荿帝贊同的點頭,說道:“蘇將軍言之有理。”
站在朝堂上的秦禕清、康少璉、晏文芬的前夫向百川等人都顯得有些忐忑不安。
晏家女又開始攻佔貸朝的國土,這讓他們感到十分憂慮。他們知道,一旦晏家女成功攻佔這些土地,貸朝將面臨巨大的壓力和挑戰。而作為朝廷官員,他們也會受到皇帝的責難。因此,他們對晏家女的行為感到非常不滿,同時也對未來充滿了擔憂。
自從晏家女開始不斷佔領貸朝的領土後,他們就不再受蕭荿帝的待見。這使得他們在朝廷中的地位逐漸下降,權力也被削弱。面對這種情況,他們只能默默地忍受著,等待時機來改變現狀。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發現自已越來越難以擺脫困境,心情也變得愈發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