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切局長,你能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嗎?”目暮警官看著小田切局長道。

小田切局長點點頭,講起昨晚發生的經過。

……

當講完時,小田切局長道,“對面的樓頂有什麼線索嗎?”

目暮警官臉色陰沉道,“有一名用手槍自殺的死者,而那個人……”

旁邊的白鳥接話道,“正是前段時間10億劫匪案中的廣田明。”

“什麼?”柯南等人大驚。

“真的是自殺嗎?會不會是有人在殺人滅口!”柯南搶先問道。

“對啊!他殺這麼多警官做什麼,怎麼想都有些不可能吧!”毛利小五郎也道。

目暮警官看向高木涉,高木涉會意道,“我們在手槍上,只檢驗到了廣田明的指紋,而且在他的身手還有一封遺書。”

高木涉從懷中拿出一張照片,上面正是遺書,拍攝的很清楚,“廣田明因為廣田雅美的死,對世界充滿怨恨,所以故意殺警官,來報復的。”

‘怎麼可能,不,廣田明一定不會是真正的兇手。’柯南低下頭思考著。

“不好了,小蘭她……”鈴木園子小跑著過來,眼裡還含著眼淚。

柯南緊張道,“小蘭怎麼了?”

“你們快去看一下吧!小蘭,小蘭變的很不對勁。”鈴木園子說著,眼淚就要往下流。

病房內。

毛利蘭的失憶讓眾人都有些驚訝。

“怎麼,為什麼會記憶喪失?”毛利小五郎有些擔心道。

“是有什麼刺激到小蘭了嗎?”柯南道。

籤七低下頭,摸著下巴,沒有想到,改變劇情後,毛利蘭還是失憶了。

看到籤七若有所思,柯南問道,“籤七,你知道為什麼嗎?”

籤七抬起頭,發現所有人都看向自己,籤七有些無語,自己就是一個愣神的功夫,又被柯南安排了。

籤七搖搖頭道,“有可能是因為我為她擋了一槍,但我覺得沒有必要失憶吧!”

幾人點頭,小田切局長走進來道,“是不是因為她有些自責呢。”

幾人看向小田切局長,有些不解,剛剛小田切局長並沒有說是毛利蘭開窗這件事,而是直接帶過。

但知道毛利蘭失憶後,過來就聽到幾人正在討論這件事,想來也就這件事,會讓毛利蘭有些逃避吧!

小田切局長沒有在病房內說,而是帶著眾人離開病房,只留下鈴木園子照看著籤七和毛利蘭。

病房外。

小田切局長道,“對面的狙擊手可能槍法不是很好,一開始對我沒有開槍,估計是在找我的身影,不過……”

看著房間內,呆愣愣的毛利蘭,小田切局長接著道,“毛利小姐開啟了窗子,所以才發生這場槍擊案。”

毛利小五郎道,“原來是這樣嘛,因為她開啟視窗,多以才害的小田切敏也中槍,籤七為了她也受了傷。”

妃英理眼裡滿是心疼,“小蘭。”

“令公子……怎麼樣了。”毛利小五郎有些歉疚的看著小田切局長。

小田切局長搖頭道,“不用擔心醫生說已經取出子彈,等恢復就好了。”

“局長,敏也已經醒了。”佐藤美和子走近房間對著小田切局長道。

小田切局長嚴肅的臉上,居然勾起一絲笑容,不過也就轉瞬而逝。

和幾人告辭,小田切局長快步向另一件病房而去。

看著小田切局長的背影,毛利小五郎道,“小田切局長的性格,真是一點沒有變。”

“是啊!”目暮警官也道。

病房內。

籤七走到毛利蘭身邊,看著毛利蘭的眼睛道,“小蘭,你還記得我嗎?”

毛利蘭眼神空洞,轉頭看向籤七,當看到籤七的臉時,眼睛就這麼看著,“籤七!”

“小蘭,你記得我?”籤七有些驚訝道。

毛利蘭低下頭搖頭道,“我是聽到園子這麼叫你!”

籤七原本的驚喜被掃去,‘唉!還以為毛利蘭能記住自己呢,看來自己的這槍白捱了,要是可以記住自己,到時候可以讓柯南羨慕嫉妒恨一下,可惜了!’

看著進來的幾人,籤七發現每個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估計都在發愁毛利蘭的失憶問題呢。

等了一會兒,白鳥帶著風戶京介走近房間。

風戶京介剛剛進來,就發現旁邊的籤七,心裡有些緊張,不過面上不顯。

籤七對他似乎也沒有什麼興趣,並沒有看他一眼。

等檢查完毛利蘭,風戶京介也沒有多留,給妃英理幾人說好注意事項,就儘快離開了。

……

一間隱秘的安全屋內。

看著病床上的伏特加,琴酒臉色平靜,黑澤空站在一邊,沒有平常的玩鬧心思,也擔心的看著。

轉過身,琴酒對著黑澤空道,“那個組織的人,找到了嗎?”

黑澤空搖頭道,“你說的資訊太少了,不過我倒是有一些線索。”

琴酒盯著黑澤空,等待著下文。

黑澤空對琴酒的反應有些不滿意,不過也知道現在琴酒心情很不好,只能放棄逗他的心思。

“宮野明美當初合作的外圍成員,最近出現在米花酒店附近。”黑澤空看到琴酒的臉色,勾起嘴角道,“不過,很可惜,人已經被滅口了。”

琴酒看向黑澤空的眼神,都有些殺意,這傢伙故意的。

黑澤空攤攤手道,“不要這樣看著我嘛!我可是很努力的在調查了。”

黑澤空勾起嘴角,“而且我還派出,我那還沒見過的手下,去追查線索,相信,很快就會有線索了。”

……

安室透看著被圍起來的酒店,裡面的人員已經全部放了,畢竟每個人身上都沒有硝煙反應。

有的人還是權貴,自然不能總是留著。

做好偽裝,安室透讓風見裕也開路,進入現場。

酒店的樓層並不是很高,不一會兒幾人就到了。

看著被圈出的白線,安室透仔細查詢著線索。

兇手是個反偵察很強的人,安室透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幾乎連一根毛髮都沒有。

安室透嘆口氣對著風見裕也道,“看來,這個叫做花園的組織,也不簡單。”

風見裕也點點頭,既然連降谷零都沒有辦法發現,看來的確不簡單。

安室透道,“日本什麼時候,又出現了這麼個神秘組織,居然一點線索都沒有。”

風見裕也搖頭道,“我已經讓公安系統查證,但確實沒有任何訊息,我覺得可能是最近才出現的新組織。”

安室透想起自己新上司的訊息,搖頭道,“應該不是,能讓琴酒吃虧的還是很少的,你儘快調查吧!我們要儘快接觸一下。”

“好!”風見裕也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