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在醫院醒來了,聽醫生說了情況。
他休養了幾天出院後,讓蔣天生把Tina帶去他家裡,說要當面感謝她的救命之恩,還想收她做乾女兒。
Tina不情不願的跟著蔣天生過去了。
陳老的臥室很大,裡面站著洪興社的十二位堂主。
Tina翻了個白眼,一群散發著臭氣的老男人。
“Tina,你過來。”陳老衝她招招手。
Tina又是不情不願的挪了過去。
陳老為了顯得自已親切、想抓她的手,被她毫不留情的躲開了。
陳老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了笑:“Tina,這次多虧有你。否則我這條老命,就要交待了。為了感謝你,我打算認你做乾女兒。”
Tina不幹了:“什麼?乾女兒?我不要,你還不如給我錢呢。”
眾人:果然是個沒見識的野丫頭,陳老的乾女兒可不是誰都能當的。
陳老:“為什麼?當我乾女兒,也可以有很多錢。我把名下的酒吧給你管理,賺的錢你八我二。”
“我才不要。你是不是對我有所圖謀?”
“我,我能圖你什麼?我是要報答你啊。”
“老蔣說了,你們這些人,認乾女兒、乾妹妹什麼的,就是想白睡。你都一把年紀了,你怎麼好意思的?老蔣,你說是不是?”
蔣天生:我原話可不是這麼說的,雖然意思也大差不差的。
蔣天生:“額,這個,那個......”
陳老:“我都快八十歲了,我怎麼可能想.......”
Tina:“是啊,你都一隻、不,一隻半腳進棺材了,還想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認什麼乾女兒?想讓我給你送終?想啥呢?我才不要。”
陳老:我想吐血。
陳老:“我不是,我沒這意思,咳咳......”
Tina不耐煩道:“唉,好了好了,你話都說不連牽,還是別叨叨了,好好養病吧。反正我是不會當你乾女兒的,幹什麼都不行。我出生沒多久父母就死了,算命的說了,我克父克母。你要是認了我,之後你翹辮子了,還得賴我身上。可拉倒吧,煩人。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有事,也別來煩我......”
Tina說著已經走到了門口。
忽然又轉身:“老陳,我要去玩夾娃娃,你陪我。”
陳浩南:“好咧。”
你不認是對的,你要是當了陳老的乾女兒,我還得喊你一聲姑奶奶。
蔣天生:這潑天的富貴,你就這麼推了出去。唉,算了,反正你也不稀罕。
山雞:認我、認我啊。我不克父克母。
陳老:好委屈!
其他人:剛剛發生了什麼?
Tina把夾娃娃機裡的玩偶都夾走了,還讓陳浩南找人放在門口,免費送。
然後又拉著陳浩南去辦公室裡練習。
陳浩南:我從沒這麼被動過。
Tina趴在他懷裡說道:“這也練習一個多月了,感覺你沒啥能教的了。看來,我得換個人試試。找誰呢?你們狗屁興全是歪瓜裂棗的老年人,下不了嘴。我還是從學校裡找找。唉,新來的教授長得還行,那薄唇看著不錯,我明天找他問問。”
陳浩南:感覺要瘋!
陳浩南掐住她的腰:“這麼快就厭棄我了?你敢找別的男人親試試?你親一個,我撕爛一個嘴。”
“你什麼意思?你教不了我,我還不能找別人了?”
“不能,我說不能就不能。其他事,我可以由著你胡鬧,就這不行,你想都別想!誰碰你、誰死。”
Tina笑了:“那我看誰不順眼,就去親一下,然後他就死了。唉,女的,你殺不殺?”
“我沒跟你開玩笑,再胡鬧,我收拾你。”
“收拾我?呵呵,你不怕我……唔……”
陳浩南把她壓在沙發上,不要命的親了下去。
“Tina,聽話,別鬧。你還小,我不想弄傷你……”
“哼……我叫賈天真,假天真……把你的手拿開……”
“好,天真,以後我喊你真真,好不好?我等你長大,你別找別人親,我真的會殺人的。”
“我不……”
陳浩南對著她紅腫滲血的唇又親了下去,今天必須制服她,這事,絕不妥協。
Tina不服輸,死死跟他糾纏著。
最後,兩敗俱傷,唇舌都咬破了。
“你不讓我跟別人親,那你也只能跟我親。”
“你說真的?”
“嗯,比珍珠還真。”
“好,我答應你。”
“如果讓我發現你騙我,你死!”
“我不會騙你的,真真。你是我的真真。”
“我是比珍珠還真的真真。”
“你就是我的真真。”
“我餓了。”
“我帶你去吃點清淡的,舌頭都破了,不能吃辣的刺激的。”
“你揹我,我腿軟了。”
陳浩南蹲在她面前:“你上來,我揹你。”
山雞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看不住啊看不住,一點都看不住。就你們這樣,早晚出事。唉,色字頭上一把刀,我南哥得栽。
陳浩南殺了巴閉,獲得了那塊地的管理權,就站在了風口浪尖。
合田幫的人一直想找他報仇,卻遲遲找不到機會。
這天,祝能趁著陳浩南去總堂開會的間隙,帶著一幫小弟,在學校門口堵住了Tina。
把她強行帶去了偏遠的別墅,企圖強暴她,拍下影片。
報奪地之仇後,再把陳浩南引過來,一網打盡。
“你們先去客廳,等我睡了她,再讓你們來。這女人我饞很久了,今天總算落我手裡。”
Tina假裝很害怕,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祝能脫的只剩褲衩走向她。
Tina弱弱的問道:“你為什麼還穿著內褲?”
“你想看?”
“反正我也逃不掉了……”
“算你識相,讓你一睹我的雄風。”
祝能脫下最後一層遮羞布。
Tina:辣眼睛,真踏馬噁心!
在祝能撲到Tina面前的時候,她一掌把他劈暈了,祝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Tina把他翻轉過來,拿著攝像機對準他。
沒多久,Tina從窗戶翻了出去,繞到他們開過來的汽車旁。從手鍊裡抽出一根鐵絲,開啟油箱,找來一根管子和桶。把汽油倒在別墅門口和汽車上,啪嗒一聲,開啟了從車裡找到的打火機,毫不猶豫的扔了出去。
轟的一聲,火苗竄老高了。
陳浩南和消防車、警車幾乎是同時到的。
Tina坐在火源五米外的石墩上,晃盪著兩條白花花的腿、放肆的笑著。
那畫面極度詭異。
“真真,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Tina看見他、立馬嘴一癟:“南哥哥,豬無能想強暴我,也不知道怎麼,外面突然就著火了,我趁亂跑了出來……”
陳浩南把她從石墩上抱了下來、摟在懷裡安慰道:“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說完又藉著火光檢查了一下她身上有沒有傷口,確認真的沒事,才又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真真,對不起,他們要對付的是我,是我連累了你。”
“不關你的事,他記恨我搶那塊地呢。”
“願賭服輸,他還真是輸不起。”
“嗯,我好怕怕啊……”
“別怕,我在呢……”
兩人不管不顧的親了起來……
警察叔叔本來想問一下情況,見這場面,也沒過去打擾。
祝能被燻的一身黑、裸奔了出來:“啊啊啊啊啊,小賤人,我殺了你……”
眾人:哪來的黑皮豬?
警察叔叔上前制住他。
“是她,她放的火,把她抓起來……”
Tina並沒有對他們下死手,在別墅裡的人完全可以爬窗或從後門出來。只是他們實在太蠢了,被大火嚇得不知所措,很久才反應過來。
“警察叔叔,他汙衊我。我一個弱女子,怎麼放火?再說了,有證據嗎?”
這偏僻的地方沒監控,Tina也不可能留下指紋。
祝能指著Tina,她、你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總不能說,是他把人帶來這裡,企圖強姦,她才打暈自已、還放了一把火。剛買的豪車也被燒了,偷雞不著蝕把米、有苦說不出。
Tina被帶去警局,喝了杯茶、錄了口供後,就被陳浩南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