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餈,我要告訴大哥,你老是欺負俺”

高大強對著旁邊耀武揚威的糯米餈哭訴道。

自從張昊走後沒有多久,糯米餈就已經甦醒了,一醒來竟然神奇的達到了煉氣五層的境界!

秉承著紫氣峰上李長吉老大,張昊老二,他老三的道理,糯米餈對著高大強呼來喝去。

對於這個高大強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但是關鍵糯米餈不會說話,高大強腦子又不好使總是理解錯糯米餈的意思,做飯不放鹽放了糖,睡覺將糯米餈不小心壓窒息……

一氣之下糯米餈拔出自己樹枝劍對著高大強一陣劍法突突,高大強捂著襠部獨自在角落哭泣。

張昊落地之際,高大強彷彿是找到了救命稻草,連忙捂著襠部一瘸一拐的上前,抱著張昊就開始哭訴,“大哥啊,你是不知道糯米餈把俺欺負的啊,那叫一個不是人吶!”

看著高大強的慘狀,張昊看著地上的糯米餈捂著使勁憋住不笑,擠出一句“糯米餈,你又欺負小強了?”

糯米餈一覺醒來毛髮長了不少,於是十分注意外貌的他拿起樹枝劍就給自己梳了箇中分,一隻胖嘟嘟的松鼠梳中分?這可讓張昊笑得不輕。

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張昊哈哈大笑起來,“哎喲喂,我的糯米餈唉,你這是什麼髮型?你要化身小黑子了嗎?”

糯米餈見到張昊出言嘲笑它,十分氣憤,於是準備拿起樹枝劍給張昊襠部來一下,但是張昊哪能給它機會?

“撲通!”

張昊雙指一道小劍氣將糯米餈胖嘟嘟的身體打翻在地。

糯米餈一個鯉魚打挺,氣憤的扔下樹枝劍,兩隻小爪子握緊成拳,擺出一個拳架子,對著張昊喝道“吱吱!”

看著這副它樣子,張昊和高大強都忍不住發笑,張昊輕輕拿起糯米餈,輕言細語道“別鬧了,再鬧下去,晚上不許吃飯!”

聽見張昊的警告,糯米餈擺出一副勉強原諒你的架勢,乖乖爬上張昊的肩膀。

“咳咳,乖徒兒回來了”

茅屋中走出留著山羊鬍,滿頭泥垢,發出惡臭的李長吉。

看著李長吉這副模樣,張昊忍不住開口吐槽道“師父,您好歹也是一個得道高人,能不能注意點形象”

李長吉大拇指塞進鼻孔裡帶出一大坨黑色泥垢,不在意的開口說道“你懂個屁,為師要是在意起形象來,恐怕這北域十三州沒有任何一個男子能有我帥,包括你!”

反駁張昊,李長吉又是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

白皙的手拿出沾滿血液的手帕,無所謂的擦去嘴角咳出的血液,舒緩上一口氣後,繼續開口說道“正好你回來,我就給你交代點事”

旁邊的高大強聽到這話,大喊道“什麼!師父!你要交代後事!嗚嗚嗚”

李長吉聽到這話開口怒道“你你…放屁!”

看著差一點一口氣沒有緩上來的李長吉,張昊連忙上前用手拍著李長吉的背,李長吉舒服了之後,對著張昊說道“甭管其他了,你先給老子把你師弟揍一頓,太氣人”。

高大強這才意識到自己聽岔了,於是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師父,俺俺是聽岔了”

“咚!”

張昊使出懵逼不傷腦的力氣一拳頭揍在高大強的頭上,一個大包在高大強腦袋上腫起來。

高大強連忙捂著腦袋蹲下開始不斷摩擦頭髮。

李長吉看到高大強這副模樣方才舒服,看著張昊的眼神一直盯著手帕,以及那一種欲言又止的神態,對著張昊問道“你是不是很好奇為師的身體?”

張昊沉默,但是眼中意思卻已經明確表露,他很不解為什麼李長吉的身體時好時壞,李長吉以前到底經歷了什麼?

李長吉走到石桌旁邊,伸出手觸碰著石桌後緩緩坐下,對著捂著頭的高大強招手道“小強啊,你也過來聽聽吧,算是我這個師父給你們講訴一個故事吧”

高大強聽話的來到了李長吉面前,靠著張昊坐下,靜靜的聽著李長吉講故事。

李長吉眼中浮現了回憶,似乎放眼看去都是滄桑,垂眸的瞬間,他開了口,“曾經啊,有一個絕世天才,他被公認為帝朝天賦最高者,最有機會繼承帝位的人,可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他被算計了,落入了下界,天賦被別人奪走大半,後來他不屈不撓在下界一個大門派中嶄露頭角,但是有一次外出之際他愛上了一個女子,女子笑靨如花,一顰一笑走進了他的心中”

張昊一邊聽一邊小聲吐槽道“沒想到,這麼狗血啊,我這師父來頭不小愛啊”

李長吉看著破壞氛圍張昊,一拳頭打在張昊腦袋上,怒道“認真聽!破壞氣氛”

高大強看著張昊腦袋上凸起的大包,咧著嘴樂呵呵的傻笑。

“咚!”

“你也給我認真聽!”

兩人規規矩矩的坐好之後,李長吉開口說道“後來啊,男子就向女子表露心意,但是感情這件事勉強不得,女子就是不喜歡男子,後來發生了很多男子身受重傷,被宗門有心之人派遣到妖族最有可能進攻的北域之中當一個小小分宮執劍長老,

慶幸的是,那女子啊也在北域,男子就這樣看著女子及笄,出嫁,生娃,衰老,子孫滿堂,身上的傷也是越來越嚴重,每隔一段時間,傷就會加重一分。”

說完,李長吉沉醉在回憶中,這麼多年他始終沒有放下。

張昊和高大強聽完之後神態各異,張昊先是感慨道“師父,那男子真是個漢子啊,只是有些苦了自己”,後是關心道“師父您的身體還有得救嗎?”

高大強則是不解道“師父,我看那男子是個腌臢貨,一直盯著他人妻子,勉強自己,這不是個腌臢貨這是什麼?我看倒不如多吃點飯養好身體呢”

李長吉苦笑一聲,感慨一句“此病無藥可醫啊”,而後皮笑肉不笑的對著張昊說道“對牛彈琴啊,將你師弟拉到牆角使勁打!打冒煙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