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天不亡我黃巾!哈哈哈哈哈,政兒,你,來的太及時了。”

在那個動盪的時代,張角,這位曾經的太平道領袖,如今卻陷入了瘋狂的深淵。他的眼神變得狂亂而迷離,失去了往日的睿智和冷靜。他的目光遊離不定,時而閃過一絲癲狂,時而又充滿了迷茫與困惑。他的臉龐扭曲變形,表情猙獰可怖,彷彿被一股無法控制的力量所驅使。

他時而狂笑不止,笑聲尖銳而淒厲,如同夜梟的嘶鳴,令人毛骨悚然。那笑聲迴盪在空氣中,帶著無盡的淒涼與絕望,彷彿在向世界宣洩著他內心深處的痛苦與哀傷。時而他又喃喃自語,聲音低沉而沙啞,口中唸叨著一些奇怪的話語,如同囈語一般,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的身體也變得異常虛弱,面容憔悴如枯木,彷彿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折磨著。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乾裂,透露出一股死氣沉沉的氣息。他的頭髮凌亂不堪,如同一堆雜草,毫無生氣地垂落在肩上。他的衣服破爛不堪,沾滿了塵土和血跡,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瘋子,散發著一股腐朽的味道。

張角的瘋狂不僅體現在外表上,更深入到了他的靈魂深處。他的心靈已經破碎,理智崩潰,只剩下一片混亂與混沌。他不再是那個曾經懷揣著理想和抱負的領袖,而是一個被命運摧殘、精神崩潰的可憐人。他的瘋狂讓人們感到恐懼和同情,但更多的是對這個時代的無奈與悲哀。

曾經的追隨者們看到他這樣,都感到無比的震驚和失望。他們無法理解,為什麼曾經那個充滿智慧和力量的領袖,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有人說,他是被權力衝昏了頭腦;也有人說,他是被失敗擊垮了意志。但無論如何,張角已經瘋了,他的瘋狂不僅讓他自已陷入了痛苦之中,也讓他的追隨者們陷入了迷茫和困惑。

在這個混亂的世界裡,張角的瘋狂只是一個縮影。無數的人在權力、慾望和挫折面前失去了自我,陷入了瘋狂的境地。他們的行為讓人感到悲哀和無奈,也讓人深刻地認識到,人性的脆弱和複雜。

然而就在這時,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張角兩眼一黑,直接暈倒在地!

“黃刺史、吳太守,多謝!”皇甫嵩心中懸著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長長地舒了口氣,“二位,如今張角已經倒下,黃巾軍也失去了領袖。現在是不是該出手了?”

吳邪沉默片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將軍,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雖然張角倒下了,但黃巾軍的勢力仍然龐大,如果此時貿然進攻,恐怕會陷入苦戰。”

皇甫嵩聽了這話,心裡雖有些不甘,但也明白其中的道理。畢竟他們手中的兵力有限,面對數量眾多的黃巾軍,確實需要謹慎行事。

這時,黃霄提出了一個極其瘋狂的想法:“將軍,我覺得我們可以先這樣……然後再那樣……接著如此這般……您看怎麼樣?”

眾人聽到這個想法後,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實在是太瘋狂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但細細一想,又似乎真的可行。

“嘶……”皇甫嵩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顯然對這個提議感到十分意外。而其他人也紛紛議論起來,場面一時變得熱鬧非凡。

在那昏暗的營帳中,張角躺在病榻上,面色蒼白如紙。他的身體已經被病痛折磨得極度虛弱,但他的眼神中卻依然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突然,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彷彿是感受到了某種神秘的力量。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臉上也泛起了一絲紅暈。

張角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的目光掃過營帳中的每一個人,彷彿是在向他們告別。他的嘴唇微微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卻沒有發出聲音。

在這短暫的迴光返照中,張角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曾經意氣風發的時代。他想起了自已年輕時的夢想,想起了自已為了實現這個夢想所付出的一切努力。

他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和遺憾,他知道自已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但他卻無法完成自已的使命。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但很快又被堅定所取代。

張角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抬起了自已的右手,指向了天空。他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彷彿是在向蒼天訴說著自已的不甘和遺憾。

隨著他的手緩緩落下,他的生命也走到了盡頭。營帳中陷入了一片寂靜,只有張角那微弱的呼吸聲還在迴盪著。

“現在……大賢良師之位……交……給……秦政。”

在這一刻,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張角的偉大和悲壯。他雖然失敗了,但他的精神卻永遠銘刻在了人們的心中。

“秦政站在高臺上,俯視著下方密密麻麻的人群,大聲喊道:“諸位,我秦政乃是大秦最後的血脈,賊漢偷取大秦之根基,今各位想留下來的,我重重有賞,不想留下來的,我也不強求,如何?”

聽到秦政的話,臺下一片譁然。眾人面面相覷,議論紛紛。有些人面露猶豫之色,似乎在考慮是否要留下;而另一些人則顯得堅定,顯然已經做好了決定。

首先是張梁與張寶二位元老級人物,他們互相對視一眼,便毫不猶豫地站起身來,走到臺前,將手中的虎符交給秦政,恭敬地說道:“這是我二人的虎符,今交與大賢良師。”

這一幕讓黃巾中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他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這,是蓄謀已久,還是……

接著,其他將領和士兵們紛紛效仿,一個接一個地走上前來,將自已的虎符交到秦政手中,表示願意跟隨他。

“張奎,見過主公!”張奎帶領著身後的一群將士,齊聲高呼道。

……

然而,當輪到項羽那一派系時,氣氛變得有些緊張起來。項燕臉色陰沉,沉默片刻後,緩緩站起身來,向秦政行了一禮,但並沒有交出虎符。隨後,他默默地轉身,帶著這一派系的人走出了營帳。

“江東項家。”秦政看著這幫人,眯眯眼,心裡默默記住了他們。

“黃巾軍聽令,佔據青州,交州,豫州三州之地,一個月後我將登基,爾等皆是從龍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