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到處都裝了攝像頭,巡視的保安,大約有接近二十人,還有三條大狼狗。此外一些僕人廚師等等,還有七八個。

這陳業榮,雖然看上去為人和氣,但是能夠走到他這一步,也絕對得罪了不少人,他是個小心謹慎的人物,家裡面的安保工作,當然不會掉以輕心。

更有傳聞說,這陳業榮,乃是一個笑面虎一樣的人物,看上去和氣,但是內心也有其狠辣的一面。

“看來,要想潛入此地,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陳木心底有些嘆息,他要想進去,那些保鏢僕人,都還是其次,主要是那些攝像頭,太煩人了,一旦被拍到,就會留下難以磨滅的證據。

陳木現在心底也是更加理解血梨了一些,為什麼血梨不想讓他來殺人?就是這個緣故,陳木沒有專業去學過當殺手,要對付這些攝像頭很是不易。

當然他也已經早有心理準備,要是這些有錢人,這麼容易對付的話,某些心術不正的練武之人,還不天天來綁架別個?

陳木思前想後,卻是猛地想起了自己的天醫傳承之中,有一種鎖骨易容的法門!

這鎖骨易容的法門,可以讓他改變自己的容貌,身形縮小成十一二歲的孩童體型。

“這鎖骨容易,但是改變容貌卻有些麻煩,還需要一些藥材,我還得回去準備準備。”

陳木心頭思量了一番,沒有在這裡久留,當即是駕車回到了寶芝林。

因為要對付這趙嬌,陳木也就暫緩了將老媽從鄉下接過來的計劃,所以這幾天他還是暫時住在出租房裡面。

李穎見陳木這幾天還沒有搬走,還以為他是要補償自己呢,這傻丫頭開心的不得了,老王說她睡覺都在笑,都不曉得在高興啥。

這把思思這丫頭給氣壞了,“臭老爹,王小氣!你居然趁我睡著了,跑到我房間裡來?我要和你斷絕父女關係!”

“誰進你房間了,你這死丫頭,老爹我在門外都能聽到你在說夢話,在笑,好嗎?還斷絕父女關係?你這死丫頭,有了情郎就不要爹了!”

老王喝了一口二鍋頭,神色複雜的看著天邊的流雲,一副傷心人別有懷抱的樣子,長嘆道,“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陳木每天看他們父女倆個吵嘴,倒也覺得挺開心的,這老王雖然一大把年紀了,但是跟個活寶一樣。這讓陳木這幾日的心情也不由輕鬆了很多。

他最近在謀劃殺人,這也是他這輩子第一次殺人,雖然知道是不得不去做的,但心底怎麼也有些沉重。

很快,陳木就準備好了自己所需要的一些藥石,這一日,他特意沒有開車,而是走路前去那陳業榮家附近。

開車有車牌,難免是會留下痕跡的。

但走路就不一樣定了,陳木小心的避開一些監控,來到了一個黑暗的角落裡,動用了縮骨易容之術。

等他再次出現在燈光之下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一個穿著兜帽衛衣的十一二歲小孩。

這衛衣稍稍有些大,罩在腦袋上的兜帽,將他的臉完全給遮住了。

路人看到他,都是隻是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就不再注意,這些年特立獨行的小屁孩太多了。

陳木這樣的看起來,再尋常不過了。

大約晚上六點左右,陳木就到了陳業榮別墅附近,他確認七點鐘的時候,趙嬌那個女人已經回到了別墅之中。

他現在就是靜靜的在等候夜幕降臨。

藏身在附近的小樹林之中,在夜晚的冷風之下,陳木一動不動,彷彿雕塑一般,就是七個小時!

尋常人或者早就受不了,但是陳木體力超凡,忍耐力驚人,居然挺了過來。

眼見到了接近兩點鐘,夜色已深,也是守夜的人應該最疲倦的時候,陳木當即是化身一道黑影,朝著那別墅飛速的奔走過去。

在黑暗中,他動作敏捷如風,不一會兒,已經翻越了高高的圍牆,小心的閃入了一座假山背後。

這裡較為黑暗,不易被監控發現。

陳木這幾天在附近偷偷觀察了這別墅很長時間,早就摸清了電箱的所在之地,他悄然潛行過去,關閉了電閘。

整座燈火通明的別墅,一下子黑暗了下來。

“怎麼停電了?”

一些保安在嘀咕,卻還並不是多麼的警覺,因為偶爾也會有停電現象,什麼綁架暗殺,還是極少發生的。

黑暗之中,陳木急速奔襲,很快放倒了那些保安,將他們全部擊暈,一切都在無聲無息之中,那些僕人還有陳業榮夫婦,都根本沒有察覺,此刻都還在沉睡之中!

陳木潛入之後,很快就找到了正主,拿出金針他出手如電,很快就猶如蜻蜓點水一般,在那陳業榮身上幾處穴位一刺,這陳業榮變成沉睡陷入了昏迷。

沒有再理會昏迷的陳業榮,陳木手臂一伸,卻是推了推趙嬌那女人,將她給叫醒了,本來陳木是想一巴掌扇醒她的,但是想想這樣可能會留下巴掌印,讓人懷疑,也就作罷了。

這女人一醒來,見到床邊有個孩童大小的黑影,也是頓時嚇的魂飛魄散,張嘴就要尖叫,但是很可惜,陳木手掌一動,已經在她喉嚨一處要穴一刺。

這女人到了嘴邊上的尖叫,卻是變成了嗚嗚咽咽的低沉之聲,這房間隔音效果也很好,別說現在外面沒有人,就是有人也根本注意不到。

“你到底是誰!潛入我家要做什麼!”

這女人一邊朝床角縮去,一邊驚恐的喊道,因為穴位被刺,她的聲音極為的低沉沙啞。一邊這樣喊著,趙嬌更是一邊拿手瘋狂的推、掐自己的丈夫,但是她很絕望的發現,丈夫似乎早已經暈了過去,彷彿死豬一樣,怎麼也不見動靜。

“呵呵,我是誰?我是你要殺的人。”

陳木淡淡的說道。

“你……是那個姓陳的小畜生?”

趙嬌一愣之下,脫口而出,可見她平時對陳木是何等的怨恨。不過話一出口,她就更加恐懼慌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