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內部訊息,你怎麼知道哪隻股票上市?
這些人都有自已的訊息渠道,能夠獲得準確的訊息。
每一個公司都說自已要上市,真正上市的沒有幾個。
你要是沒有準確訊息瞎買,大機率是賺不到錢。
他們這些老闆就不一樣,他們認識的老闆多,經常在一起喝酒,不經意間就會透漏出一些訊息。
畢竟,喝醉了之後,誰還會記得說過什麼話?
有了這個訊息,這頓酒就沒有白喝。
正好導演給的六萬塊錢沒有地方花,正好可以拿來買股票。
等到三個月之後,這公司估計已經上市了,這樣就能夠升值了,等到時候把股票一賣,就能夠大賺一筆。
劉玄打算明天就去開一個戶,把錢全買這個股票。
估計酒桌上的其他人,也有這樣的想法。
別人不會主動讓你做什麼,能夠給你提供一點訊息就不錯了。
做不做都是你個人的事情,和人家又沒有關係,人家又不指望你賺錢。
你買了,賺了錢也不是人家的,人家也不會要。
賺錢了還好說,要是不賺錢呢?
人家也是怕這個麻煩。
人家說了,做不做你自已決定,和人家沒有關係。
人家不想擔這個責任,賺錢了還好,一旦沒有賺錢,就會有各種各樣的麻煩,人家是大老闆,看不上你這麼點錢。
為了這麼一點錢,惹了一身的騷,根本就不值得。
劉玄是一個道士,道士沒有那麼多的要求,又是忌酒又是忌肉的,道士都可以吃。
別說是吃酒肉了,就算是結婚,道士都可以。
當道士還是挺自由的,沒有太多的約束。
和尚的約束就多了,各種約束越多,他們越是不遵守,那些戒律和擺設也沒有什麼區別,他們該犯的還是會犯。
這個世界的人,更信佛,對於道士並不怎麼相信。
這就導致了,道士混的並不好,不像是和尚一樣。
和尚那是吃得好,穿得好,有著巨大的寺廟,香火不斷。
道士就不一樣了,條件艱苦,道觀的位置也不好,根本就沒有什麼香火。
劉玄現在連道觀都沒有了,更別說是香火了。
賺點錢,還是要把道觀買回來的。
一頓飯大家都很盡興,劉玄也是吃好喝好了,自從來到了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吃這麼好的東西。
等到吃完飯了,導演提議去放鬆放鬆。
立馬獲得了眾人的同意,大家都非常的願意。
劉玄是別人安排什麼,他就做什麼,又不用他花錢,還能夠放鬆放鬆。
一人一個小屋,劉玄躺在床上等著。
一會有人敲了敲門。
“請進。”
“先生您好,很高興為您服務。”
“有多高興?”
“非常高興。”
“那你高興早了。”
美女技師把劉玄的鞋脫了。
“大師,您這腳也太臭了。”技師說。
“我就說你高興早了吧。”
“要不你再換個人?”
“算了,還是我來吧。”
美女技師出去找了個棉花,把鼻孔堵住。
多好的人啊,都這樣了還不嫌棄,這樣一個小時288貴嗎?
根本就不貴啊。
不僅給你按摩,還陪你聊天,絕對的知心小姐姐。
“對,就是這裡,用點力。”劉玄大喊。
“舒服。”
“大師,您這是腎虛啊。”美女技師說。
“汙衊,絕對是汙衊。”劉玄抗議道。
“自已還是處男,怎麼可能腎虛?”
“而且,自已還練功,武功也算是小有所成,怎麼可能會腎虛?”
“美女,別以為你長得漂亮就可以汙衊貧道,貧道絕對不會腎虛。”
美女技師聽到劉玄說自已是處男,看劉玄的目光就像是看怪物一樣。
“什麼眼神?沒見過處男啊?”
“用點力,貧道吃力。”
在美女技師的按摩下,劉玄感覺自已的瓶頸都有點鬆動。
“難道,自已的武功能夠更進一步?”
“道爺我悟了啊!”
“足道也是道啊!”
“這一年的歷練白乾了啊,怎麼沒有早點發現呢?”
劉玄舒服的直接睡著了。
“道長,醒醒。”
“道長,醒醒。”
“按左腳。”
“噗嗤”的一聲笑聲。
聽到了笑聲,劉玄睜開了眼。
看到的是導演,根本就沒有見美女技師。
煤老闆在旁邊樂的快不行了,導演也有點無奈。
“道長,咱們該回酒店了。”
“那趕緊走吧。”
劉玄收拾了一下,就跟著眾人出了夜總會。
坐在勞斯萊斯車上,劉玄感覺自已的瓶頸有點鬆動了,已經有一步踏進了三流武者的行列。
在這裡武者分為:不入流武者,入流武者,三流武者,二流武者,一流武者,後天武者和先天武者。
劉玄現在的等級就是入流武者,不算什麼高手,自保之力還是有的。
等到了三流武者,那就不一樣了,那就成為了一名能夠有名有姓的高手了。
成為三流武者是劉玄的目標,沒有想到,就是按摩了一次,就邁入了一隻腳。
大家住的都是酒店,導演也在這裡住。
把煤老闆也安排在了這裡。
事情談完了,就等著煤老闆打錢了。
劉玄回到了自已的房間,看了看手機裡的六萬塊錢,這個錢明天就去買股票。
就算是不買股票,三個月的時間也花不了。
就是不知道三個月後,能夠翻幾倍?
十倍那也是六十萬,真是賺錢。
就算是得不到三千萬的獎金,有這六十萬也行啊。
他就不是一無所有的窮光蛋了,這也是劉玄給自已留的一份保障。
劉玄躺在床上睡覺,雖然,在夜總會的時候,不知不覺的睡了一覺,美女技師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但是,睡覺對於劉玄來說,那是一種休息的方式。
很多的道士都是用打坐的方式來休息,劉玄不是,直接睡覺。
就因為睡覺,沒少被師傅揍。
師傅在旁邊打坐,劉玄就在一旁睡覺。
要不是整個道觀就他一個徒弟,估計師傅早就把他趕走了。
師父死了,也就沒有人會忍受他的嬉笑打鬧了。
他再也不是那個,可以任性撒嬌的小道童了。